“……”還見一面,都已經和男主睡過一覺了。
江杳杳不想再聽有關謝家的事,好像逃避了謝家就能逃避悲慘的結局,“知道了媽,到時候再說吧,我還有事忙,先走了啊。”
一路踩油門回到自己的小棟別墅,江杳杳哀嚎一聲直躺在沙發上,疲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
被翻來覆去折磨了一晚上,力力都是極虛弱狀態,又要面對這一堆事,能到回來都已是破紀錄的堅持。
但想起還沒問二哥最近的況,又慢吞吞爬起來,出手機撥打二哥電話,打出幾個對面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大概二哥又在玩極限運吧。
和穩重的大哥不同,二哥就好刺激,喜歡極限運,在極限中去和死神邊而過的靈魂沖擊,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會因而不得變瘋批,以各種方式傷害自己以期換來宋枝星的一丁點兒的關心。
二哥不接,也不再繼續撥打,放下手機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再醒來時,都是凌晨三點了。
“蛙去,我是暗暗下定決心不再熬夜要早睡早起,但也不是這麼個早法啊,這是換了下半夜去熬啊。”
熬夜都整出班了。
江杳杳一骨碌起來,泡個澡后神清氣爽,看著鏡中自己炯炯有神的雙眼,就知道——
后半夜是熬定了。
干脆打開筆記本開始規劃自己的下一步。
第一步計劃和謝家退婚。
已經完一大半,就坐等謝家給個回應,這回應結果都不用猜,謝傅凜絕對同意,畢竟不退這個婚的話,他又怎麼給自己心的人一個明正大的份呢。
第二步,必須得有屬于自己的經濟來源。
不是江家給的,不用依靠任何人,是只屬于江杳杳的經濟來源,這將為走投無路時最大的一張底牌。
設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更改不了他人的命運,導致宋枝星將江沈兩家都收囊中,那只會吃喝玩樂的就只能淪落街頭乞討了,昨天還一番大道理想把好友醒,自己可不能拖后。
但賺錢可不是一件簡單事,得在江沈兩家的眼皮子底下做,不能讓人發現是在暗中作,江杳杳細細思考了一圈,猛然記起自己在剛上大學時和幾個狐朋狗友創辦了一家科技公司,剛開始是有幾分熱度和沖勁兒,不過一直虧錢就懶得管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憑借極為合格的記憶力找出當初合伙的幾人的聯系方式,開始夜間擾模式。
“是我江杳杳,你還記得咱們剛上大學時創辦的汀嵐科技麼,啊?你早撤出了啊,行吧行吧不打擾你了你睡吧。”
“是我你杳姐,汀嵐科技……啊?早寄了?你不管了那現在有誰在管?你也不知道?行吧你繼續唱K吧。”
“是我,你知道……什麼?這號碼主人蹲局子去了,三年后才出來啊,那我三年后再聯系。”
“喂……什麼沒過,你知道我誰嗎你,你喝多了吧酒味兒隔著屏幕都沖過來了,掛了。”
連打四個都毫無結果,江杳杳繼續劃拉著通訊錄,憑空記不起來當時到底有誰合伙,得看看通訊錄中的名字給點印象,突然刷到一個號碼備注時,手一頓。
“絕味鴨脖?蛙去,這誰啊?”
這是給的備注嗎,這麼食風,是外賣還是可以點的鴨?
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不管了,打電話問問,萬一就是最后一個合伙人呢。
電話撥打過去,還沒響兩聲對面就接通了,比前四個接聽的速度不知道快多倍。
這麼晚了接電話速度這麼快,八不是真店鋪,搞不好就是在夜場混的男模,大抵是這人業務能力頂尖到了眼。
但電話里只傳來沉默,像是不說話對面也不說話。
喲,擒故縱呢,跟這個場老祖玩招數?
輕笑一聲,嗓音出幾分撒時的糯與甜,“嗨~你見過凌晨四點鐘京市的太嗎?”
對面依舊沉默,正當江杳杳懷疑對面是個啞準備說聲sorry掛斷電話時,對面說話了:
“日出在六點零七分。”所以凌晨四點沒有太。
答案利落,嗓音磁十足,還帶著剛睡醒的微微嘶啞,讓這語音的語調淬了點慵懶意味。
江杳杳耳鼓被這好聽的嗓音勾的微微震,金相玉質的嗓音像是這人就在耳邊說話一般,讓心跳都了一下下,下意識將手機拿遠點,頭腦快速風暴以期趕記起這聲音主人到底是哪位。
不得不說,單憑這男人的聲音,的確有當鴨的資本,搞不好就是個絕品,的備注沒取錯。
也很惋惜,只有極為合格的記憶力,這個完嗓音的主人顯然沒讓記住,的腦海對不上任何一張見過的面容。
“這麼晚了,有事?江小姐。”尾調上揚,低沉磁的嗓音聽的江杳杳心里直。
這人認識!
江杳杳瞪大眼,第二次頭腦風暴,這次風暴維持0.1秒就熄火。
“我忘給你備注名字了,你是哪個場的,下次來還點你。”
“……”對面陷更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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