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箏是這次活的總負責人,趁著吃飯時間,寧昭把到一邊,叮囑道:“冬天晚上太冷,天又黑,這麼多小孩子,你們就不要帶他們出去了。等晚點我讓人把明天的小旗和馬甲送過來。”
“好好好,辛苦您了。”楊箏滿臉激。
寧昭又想起來一件事,補充道:“對了,還有定位手環——是我男朋友公司研發的一款,到時候一塊兒給你們送過來,會有技人員幫你們作,一定要確保每個小孩都戴上,并且要鏈接好你們帶隊老師的手機,以免走丟。”
楊箏面難:“寧昭小姐,這會不會太給您添麻煩了?”
這次京城之旅,寧昭承擔了全部費用,包括來回路費、住宿費、門票等等,還幫他們規劃好了路線,攻略詳細又全面,現在為了學生安全,不僅提供統一的馬甲和小旗,還要提供智能手環,如此下來,絕對是一筆大的開銷。
楊箏雖然知道寧昭有錢,但還是忍不住擔心。
寧昭知道在想什麼,安地拍了拍的肩,說:“沒事,這都是小事,一定要讓孩子們玩得開心,開闊眼界,同時保證他們的安全,這就夠了,剩下的你不用擔心。”
在楊箏看來,這筆錢是個大數目,但是于寧昭而言,不過是一件服的支出。
“謝謝您。”楊箏深深地鞠了一躬。
“哎哎哎趕起來吧。”寧昭去扶,“沒什麼其他事的話你就趕去吃飯,我先走了,有什麼事隨時給我發消息。”
“好,我送您。”楊箏說著,要和寧昭一起出去,“外面天黑了。”
寧昭舉了舉手機,笑著說:“沒事,男朋友來接我。”
第71章 鳶尾花“你一哄我就好了。”
楊箏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出會心的笑:“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拜拜。”
“拜拜。”寧昭和揮了揮手,“你趕去吃飯去吧,早點回酒店,可以帶孩子們看個電影。”
“好。”楊箏重重地點了點頭。
是真的激寧昭。
……
寧昭和楊箏告別后,一個人上到一層大廳,坐到角落的咖啡角,給傅堯禮打視頻電話。
“喂,昭昭?”傅堯禮的背景看起來有些昏暗。
“我結束了,你在哪兒呢?”寧昭調整了一下鏡頭的角度,問。
傅堯禮把鏡頭翻轉,一輛輛車出現在手機屏幕里:“地下車庫。”
寧昭給他發了位置,說過大概會在九點結束。
“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上來等我?”寧昭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朝外走。
傅堯禮的鏡頭也晃了一下,接著是“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
“我不知道你們在哪里活,怕上去打擾到你們。”傅堯禮抬步往電梯方向走著,“你先別下來,昭昭,我上去找你。”
“我直接去找你唄?你上來咱倆再下去不麻煩嗎?”寧昭笑道。
“桑進說附近有一家甜品店很好吃,帶你去吃。”傅堯禮邁進電梯,說,“等我一會兒吧,一分鐘。”
“好,那我在門口等你。”寧昭一整晚在忙著安排小孩子們的住宿,自己確實沒來得及吃飯。
因為傅堯禮說要來接,所以也沒有留下來和大家一起吃。
寧昭剛要往大門走,心里閃過一個念頭,腳下步子一轉,走到電
梯拐角,等傅堯禮上來,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電梯“叮”地一聲,寧昭立馬墻站好。
傅堯禮出電梯門后徑自朝前走,兒沒往邊看。
他垂著頭,指尖敲著屏幕,下一秒,寧昭的手機震了一下。
寧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傅堯禮發過來的:「昭昭,我上來了。」
寧昭收起手機,腳步輕輕地跟在傅堯禮后,一直到大門,傅堯禮沒看到,又低下頭發消息,寧昭才拍了拍他的肩:“嗨,一個人嗎,帥哥?”
傅堯禮聽到悉的聲音,轉過來。
寧昭立馬雙手環,甚至吹了個口哨,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強取良民的小土匪。
傅堯禮原本沉靜如水的面龐立即浮上一笑意。
他把寧昭摟進懷里,陪著演戲:“嗯,一個人,你要把我拐走嗎?”
寧昭故作思考:“嗯……這得看你聽話不聽話。”
“聽話。”傅堯禮臉上的笑意加深,“不止聽話,我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力好,力旺,家務活全包攬,你累了隨時背你,你了隨時帶你吃飯,你困了隨時哄你睡覺,你難過了隨時安你……這些都沒問題——怎麼樣?帶我走吧。”
寧昭被他逗得不行,在他懷里笑的東倒西歪。
傅堯禮手上用力,托住寧昭的腰,免得摔倒。
“不是說在門口等我?”等寧昭笑夠了,傅堯禮才問。
寧昭斜靠在傅堯禮上,不肯好好走路:“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
“那確實是很驚喜了。”傅堯禮佯裝思考了一下,“原本要到五月份才能住在一起,現在提前被你領回家了。”
“傅堯禮!”寧昭打了他一下,到邊的話一個轉彎,“行,你要是不怕被你爸爸媽媽混合雙打,你今天就住到我家來。”
寧昭和傅堯禮分住兩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傅老太太和傅老爺子,兩人在某些方面還是堅持著過去的傳統,譬如在結婚前,兩方不能睡在同一間房。
也因此,寧昭和傅堯禮一直沒把法國那段同居經歷告訴兩位老人家。
而傅堯禮一下子如霜打的茄子,明顯蔫兒了不。
他嘆了口氣,說:“唉,要是你早點答應我就好了,昭昭,那樣一切都能提前。”
“現在我都覺得答應得早了呢。”寧昭站直了,一本正經地說,“我就該再拖你幾個月,誰讓你當初拒絕我之后直接兩年都不搭理我呢!”
傅堯禮一時不知道先回答哪句,猶豫一秒后還是決定先哄寧昭,再給自己爭取:“沒有,昭昭,我哪有不搭理你。我那是怕你還生我的氣,也怕你誤會我釣著你。”
“而且,你那時候不是也不理我了嗎?每次給你發消息,你都特別冷淡,也不主和我分你的生活,我哪敢打擾你?”
“誰讓你都不給我過生日就直接走了的!我還沒委屈呢你先委屈上了?你當時走得那麼決絕,還是去法國,連國都不待了哦,我干嘛還要湊上去找不痛快!”寧昭掰著手指和傅堯禮數落他的罪行。
“好,我錯了,是我不對。”傅堯禮重新把寧昭摟進懷里,“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況了,昭昭,我向你保證。”
寧昭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傅堯禮那樣做的理由也清楚,只是提到了,就順帶控訴了一下。
聽到傅堯禮的道歉,寧昭哼了一聲,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傅堯禮見狀,才說:“昭昭,你怎麼能想到要再拖幾個月才答應我呢?時間多麼寶貴啊,時間就是金錢,我們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謂的誤會上,對不對?你看,等你一到二十歲,我就向你解釋了全部,所以如果你也喜歡我,那既然條件已經備,我們就不能允許誤會一直存在了,是不是?”
“就你道理多。”寧昭哼哼唧唧地表示認同。
雖然知道寧昭的格,傅堯禮還是忍不住又多說了一句:“以后也是,昭昭,如果你有不高興的地方,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千萬不要憋在心里,等我去猜,那樣太浪費時間了,會消磨我們的。”
“這還要你說嘛。”寧昭撅了撅,“我要真生氣了,才不會自己生悶氣呢,我一定會拉著你的,不哄好我,你也別想舒服。”
“嗯,很棒。”傅堯禮了寧昭的頭發,“一定要說出來。哄你不是問題,怕的是你不給我哄的機會。”
“那除非你犯了原則的錯誤。”寧昭坦誠地說,“要不然你清楚的,我這個人可好哄了。”
湊近傅堯禮,笑的眼睛都彎起來:“尤其是你呀,一哄我就好了。”
小時候,寧昭在家里是從不委屈的,但免不了在學校遇到不順心的事,最常見的就是被作業難哭。
生活潑,一聽到傅洵野等人在院子里鬧就忍不住想跑出去,偏偏又總是被數學題難住,這時候就抱著作業本涕涕地去找傅堯禮,央著他幫自己寫作業。
又或者和同學鬧了矛盾,對方無理取鬧,又不肯道歉,小孩子對份地位這些還不敏,才不管對面站的是寧家的幺還是傅家的小公主,脖子一梗就是犟,寧昭哪過這種委屈,被氣哭好幾回。被哥哥姐姐們接著回家的時候,總是忍不住鉆進傅堯禮懷里,一定要讓他抱。
其實那時候倒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傅堯禮在一群人里是年紀最大的,正是長的時候,個頭自然是最高。寧昭才剛上小學,當然不會讓和自己差不多高高的小蘿卜丁傅洵野等人抱,因此最常鉆的就是傅堯禮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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