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暗’兩字,宣芋心跳拍,又喝了口酒:“你別說。”
李把宣芋的酒杯拿開,給倒威士忌,“好好好,我說。你喝啤和飲料沒什麽區別,喝酒!”
“你可別給我標簽。”宣芋否認,看著棕的,放兩個冰塊,“我喝多烈的酒,都像喝飲料。”
陳寫寧最近在急診科轉,隨時可能要回醫院,不酒,只喝飲料。在旁邊聽完們的談話,了一:“姐,我姐喜歡的是郁聞晏,不是郁聞晏這一類人。”
“打住啊,你倆有完沒完,在我面前唱戲啊?再聊這些,我就走了。”宣芋打斷們唱的雙簧。
李:“我不說了,我去下面看看有什麽好吃的,我讓他們端上來。”
站起來後,給陳寫寧打暗號,讓安一下宣芋。
陳寫寧坐到宣芋邊,還沒開口說話,宣芋喝完一整杯酒,冰塊還是立的方形,沒融化多。
“姐……”陳寫寧有點擔心宣芋的狀態。
宣芋又倒了一杯滿滿的威士忌,毫不講究,能喝就行。
“晏哥惹你不開心了?”陳寫寧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詞,“我對他也無語的,當年是和你分手了,再見面又說追你,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如果不是看在他以前的分,我都不想搭理他。”
說完,陳寫寧自己也有點兒氣了,覺自己姐姐吃了癟。
宣芋看著陳寫寧慍怒的模樣,心底酸酸脹脹的。
“是我甩了他。”宣芋小聲說。
“啊?”陳寫寧頓住。
宣芋擡起臉,眼底紅紅的,“我說,是我甩了他,他沒錯。”
“姐……”陳寫寧見宣芋哭,握住的手,“我就是有點兒生氣,他這麽可以這麽對你。”
“寫寧不要這樣說,也不要生他的氣。郁聞晏不欠我們的,他已經為了我做了所有他能做的。”宣芋掉眼底的淚,“是我不好。”
“其實……”
“那天他來學校找我,我不想和他吵架的,可我太著急了,說了些很難聽的話。”宣芋說著,眼淚簌簌落下,強忍了許久的緒一點一點往外倒。
“姐,你不用這麽抑自己。”陳寫寧替幹淨臉上的淚,“可能晏哥和你一樣,也後悔那天口不擇言,其實聊開就好了。”
“真的嗎?”
“真的。”
陳寫寧點頭,這是季珩常對說的,有問題就要說出來,意識到自己錯了就要勇于承認去解決問題。
宣芋知道此時自己什麽都不做是最好的,大不了和郁聞晏就此斷了,但那天聽到的談話不斷浮現,無法視而不見。
陳寫寧以為宣芋是想開了,想好下次和郁聞晏見面該說些什麽。
下一秒,宣芋拿過電話,輸了那串記于心的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幾聲,對方接起。
“喂?”
男人嗓音冷倦,不鹹不淡。
陳寫寧沒想到宣芋直接給郁聞晏打了電話。
“是我,宣芋。”宣芋攥角。
郁聞晏看了眼陌生號碼,聲音更冷了:“宣小姐還有什麽指教?”
“喝多了,來接我。”宣芋聲調平平,聽不出任何醉意。
聽筒裏是郁聞晏的笑聲:“你會喝醉?換一個可信度高一點的理由。”
宣芋那邊全是喧鬧的dj聲,應該是在酒吧,但絕對不可能喝醉。
宣芋張了張,緘默幾秒,字字有力說道:“郁聞晏,我想見你。”
郁聞晏瞬間沒聲了,安靜得以為電話被掛斷了。
就在宣芋快要不抱希時,郁聞晏近乎咬牙切齒說:“宣芋你贏了,地址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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