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心頭頓時一驚,下意識推著男人滾燙的膛,面發燙,整張臉都要燒了起來,恥開口,“你想干什麼?”
看著那副委屈驚恐的模樣,防他跟防狼似的,男人氣極反笑,大手輕輕地替按起微隆起的肚子,在耳邊輕聲道:“不是說好兩天按一次?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林朝熹渾不由得一僵,抿了抿,覺后背著男人的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聲如蚊蠅道:“那你快些吧。”
“這事,急不來。”
這話,極易讓人誤會。
林朝熹微紅著臉,閉著,努力不讓自己往別的地方想。
也許是困得不行,按著按著,濃郁的睡意就上來了,半掀著眼皮,就在昏昏睡時,卻恍恍惚惚聽見了秦戰在后說話。
“二叔那邊,你不用張。”
“他有把柄在我手里,就算知道我們的事,他也絕對不敢對你怎麼樣。”
林朝熹迷迷糊糊地想,這對叔侄,關系看來真的不怎麼樣。
還是說,豪門都是這樣?
表面上和和氣氣的,私下里卻斗個不停。
低低地應了一聲,抵抗不住那困意,頭一歪,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覺懷里人放松,不像方才那麼僵,秦戰放輕了呼吸,將的服拉好,又給掖好了被角,才在側臉邊落下蜻蜓點水一吻,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臥室。
書房。
剛開電腦,視頻會議請求就跳了出來。
“秦哥,網上的那些新聞我都看到了,該不會都是你放出的消息吧?”
沈子康的臉一出現在屏幕上,對方咋咋呼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男人微蹙眉,還是連接了藍牙耳機,免得這倆人把他老婆吵醒。
“是我,怎麼了?”秦戰淡然出聲。
沈子康砸舌,“秦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秦氏集團高層不是在選董事會員麼?景懷可是你親弟,你這將他推上風口浪尖的行為要是被高層的那些老頭知道了,恐怕又得說教你了。”
“還有秦旭那個老家伙,可是一直都在盯著秦氏的份,你就不怕他借著這個機會挑撥老夫人和你們兄弟倆的?”
這時,沉默了許久的霍安才忽然開口,“是因為小嫂子吧?”
“不然以秦哥的子,肯定不會做出這麼沖的事。”
秦戰著眉,沒說話。
沈子康詫異挑眉,疑道:“小嫂子?這和小嫂子有什麼關系啊?”
“我聽我姐說,小嫂子在京大禮堂現場,差點被掉下來的吊燈砸到腦袋,事后才發現是景懷的那個朋友搞的鬼,已經被扭送去警局了。”霍安淡聲道。
“咦,看來我的眼果然沒錯,那個姓湯的人不是什麼好玩意,也就只有景懷這個傻x會被騙得團團轉了。”
“像這種人,我見過不止一個,都是奔著豪門的權勢和地位來的,真不明白景懷為什麼那麼護著!”沈子康嘖嘖兩聲,不屑地說道。
“對了,小嫂子應該沒事吧?要不要我們送些補品去問問?”沈子康嘿嘿一笑。
秦戰輕著眉心,提起這二人,他的臉顯然不太好。
若不是對方是景懷的人,他早就讓人解決了,何必等到現在?
“沒事,秦旭那邊,我會解決的,他不敢怎麼樣。”秦戰淡淡道。
“你確定?”沈子康哽了一下,才道,“我聽說,秦旭找人替了秦冉冉的罪名,把送出國了,還在海外開了自己的公司,最近有想把國的財產轉移到海外的意思。”
“他兒被害得回不了國,你覺得他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小嫂子麼?像他這種睚眥必報的人,肯定在想方設法窩著壞水呢,你就不怕……”
秦戰蹙著眉,打斷了他的話,“秦冉冉出國了?什麼時候的事?”
見連他也不知道,沈子康這才發覺事確實有些大了,撓了撓頭道:“其實我也是巧才知道的,我朋友在國外留學,剛好和秦冉冉一個大學,偶然遇見了,就跟我提了一。”
“秦旭居然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人送出去,本事還真是夠大的啊。”
秦戰閉了閉眼,神冰冷,許久才搖了搖頭,“不,秦旭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是有人在暗幫他。”
他這個二叔若真有本事,這麼多年,也不會僅僅只是一個高管經理了。
就連秦氏的權,也只能拿到百分之十。
到底是誰?
剎那間,他腦海里就閃過一個人影。
只有那人,一直在費盡心思接近林朝熹,甚至屢次挑戰他的耐。
秦戰眼底只剩冰冷,神蘊著幾分怒意,一副要發怒前的征兆。
二人見狀,匆匆就退出了會議,生怕被這男人遷怒。
許久,秦戰才拿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聲音冰冷,“黎助理,幫我調出沈浩南這一個月的所有行蹤,必須事無巨細。”
“……還有,他和我夫人到底見過幾次面,又吃過幾次飯,分別都去了哪里,都必須查個清楚。”
扔下這番話,秦戰直接掛了電話。
平復完心,秦戰才起,往臥室走去。
剛躺下,床邊的小人就尋著那一溫熱,纏了上來,里還嘰里咕嚕地說著些什麼。
此刻的,似乎睡得極不安穩,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上,兩人著,連毫隙都并未留出幾分。
可非但不嫌熱,反而還尋了個極有安全的位置,地摟著他,沉沉地睡著。
秦戰呼吸急促,垂眼著懷中人恬靜的睡,那顆心蠢蠢著,覺著懷里的,有些按耐不住想要將吞吃腹的。
連著深呼吸了好幾次,男人才下心中那團火熱,大手輕上的后背,輕吻著發,無奈道:“真是被你吃定了。”
這一刻,曾經在他夢中出現了無數次,卻終于為了現實。
哪怕只是他趁人之危來的時,也已滿足。
男人閉上眼,克制地輕啄著的角,品嘗到片刻的香甜滋味,喟嘆一聲,才抱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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