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忘記,自己這一趟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萬萬不能和自家不爭氣的兒子一樣,被這個人貌蛇蝎的外表給欺騙了。
在咖啡廳想了很久的容殷姿,最終選擇打翻了之前,對尤霧梨的全部判斷和人設。
白蓮花死綠茶?
瘋了嗎!這不是?!!
覺得這個人,是黑蓮花毒玫瑰還差不多!!!
“喲,霧梨小姐可真是讓我好等啊。”不愿地拿起茶幾上的溫水,容殷姿上來就想裝模作樣,給來個下馬威。
如果說前兩天的容殷姿,是懷疑秦肆言被手段高明的小白兔給騙了。
那麼現在的容殷姿,就可以確定以及肯定!!
這人不是什麼小白兔,而是黑暗奪人命不眨眼的毒蛇。
起初還一直想不明白…
自家兒子城府那麼深,既瞧不起人又不近人,怎麼會中了綠茶的套。
這下容殷姿明白了。
是尤霧梨這個人,太會蠱人心了!!!
就連自己在防備狀態下,還差點在幾個呼吸間,被這個人勾走了神。
不料…
那蛇蝎人的回答,出其不意。
“您可以不等的。”語氣溫和疏離,似是對容殷姿的埋怨視若無睹。
話落,尤霧梨還不忘抬眸看向一旁的人:“安姨,開門請秦夫人離開吧。”
在門口凍了許久,好不容易才進門的容殷姿:。。。
容殷姿發毒誓,這輩子就沒遇到過這麼氣人的事!!!
就連自家不留口德的兒子秦肆言,也沒這麼掃過自己面子。
的!!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啊!!
明明是這個人攀龍附,做著白日夢妄想嫁豪門。
應該扮演的角,是慧眼識人的惡毒婆婆。
怎麼整個局面顛倒過來了???
這個人,怎麼比還像惡毒婆婆??!!
還是一手指,就能把兒媳婦往死里整的那種……
天啊,這人也太可怕了!!
在心里暗一陣后怕,容殷姿就聽見樓梯口,又傳來一道聽刺人的聲音。
明艷張揚的個相當出眾,仿佛不自覺間就能萬千吸引目,角漾著嘲諷,“怎麼?秦夫人莫不是舍不得走?”
呼吸都不由凝固的容殷姿:好嚇人。
來都來了,現在再走會不會太丟臉了。
端起本就沒有的空氣架子,容殷姿坐著屁都不帶挪一下的:“哼,若不是找你有事,我會來這種地方嗎?!”
“我孫子秦郁年呢?被你藏到哪去了!”上下環顧了四周一圈,都沒看見自家小孫子的影。
看見大小姐使了個眼,聰明的安姨代替溫聲接話:“郁年爺暫時沒空,這位夫人要是想見爺的話,可以改天再來。”
聽見安姨的表述,容殷姿也不由松了口氣。
既然……
秦郁年這孩子正好不在,那也就方便容殷姿直話直說了:“說吧,要給你多錢,才可以離開秦肆言。”
第一次面對這種況的大人:。。。
“十…十個億?”不清這位秦夫人有多積蓄,艷人適當往便宜的方向報個數字。
見狀,秦夫人嚴肅犀利的臉,被震懾住了頓時一黑。
沙發上的中年婦不由自主,把自己奢侈品大牌包往后藏了藏。
確定看不見包包后,容殷姿張得大到能吞下一頭牛:“奪…?!!你說…奪…?!!”
瘋了嗎這是?!!
明明可以直接靠搶,還要提一秦肆言?!
再說了,秦肆言這玩意!!能有那麼值錢!!?
無法置信地拼命搖了搖頭,容殷姿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狠下心之后用手比了個五:“不可能!最多…只能這個數。”
“十五億?也行。”沒想到秦肆言的母親還這麼大方,清冷人款款走到客廳沙發前,搖曳段曲線迷人。
覺世界觀有點崩塌,容殷姿語氣略微結的哽咽了一句:“五…五百萬…!!”
看著靠近了自己的大人,中年婦拽著包包接連后挪,生怕搶走自己的銀行卡:“不能再多了!!”
他們秦家的資金和流資產,無一例外都在秦肆言手中掌權。
秦夫人說白了……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拿出那麼多錢。
只是…
讓把這個錢花在秦肆言上,還要把錢送給尤霧梨。
這簡直比殺了還難啊!!
———
艷的勾起冷冷一笑,尤霧梨還真是被秦家的摳門程度整無語了。
發覺,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那般“好心善良”放秦肆言的母親進來。
還五百萬?!
就和這笨蛋母親說話的十幾分鐘,都不止賺這麼多錢了。
漫不經心的靠在沙發上,人輕聲細語問:“容夫人,您知道您坐著的這張沙發,多錢嗎?”
沒有稱呼容殷姿為秦夫人,而是尊稱秦肆言的母親一聲容夫人。
因為尤霧梨知道,容殷姿在出嫁之前,也是容家的掌上明珠。
可向來心高氣傲,不想由于嫁秦家,后半生就如同囚牢中的金雀。
所以格驕傲的容殷姿,也打心底瞧不起攀龍附,妄圖母憑子貴的人。
“多?!”猜不沙發的價格,中年婦還是放不下自己的架子。
但尤霧梨看的很明白。
容殷姿本心無壞,只是看不人,也忽略了許多事…
這世間茫茫人海中,又哪有那麼多豪門大小姐。
尤霧梨是其中一個,卻又不完全是。
至從小到大,都是靠自己。
人的神逐漸暗淡,語氣平淡無奇而尾音幽幽拉長:“兩個,秦肆言。”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幸運之人可以肆意張揚,卻不應嘲諷別人的生來不幸。
就如同…容殷姿今天做的事,也是這樣。
待人有偏見,今日是遇到了自己這個茬,若是其他人呢?
(秦肆言:哪他媽可能有其他人?)
手里的包包不小心丟在地上,容殷姿覺自己有些玄乎了:“你說…這玩意一千萬?!!”
尤霧梨這是瘋了嗎!!?
一千萬啊!
居然花整整一千萬,買了一張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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