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磕磕絆絆的勉強談完了這次的事。
然后,帶著助理跑了。
白辭兮還想請他吃頓飯。
楊總急道:“白總,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跟司總了,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他哪里還敢留下來當電燈泡,那不是找死嗎?
只希這次跟白總合作讓利多了許多,司總能看在這份上,讓自己好好活下去……
他當時怎麼就昏了頭了,以為白總在玩小白臉。
不過也確實是小白臉,只是這小白臉來頭太大了。
惹不起,惹不起。
白辭兮陪司厲辰去了商場,親自給司厲辰挑了幾套西裝,又買了領帶、子、鞋子。
從頭到腳挨個買了一番,才勉強讓司厲辰消氣。
只是兩人大包小包回白家的時候,差點把哥哥們給氣死。
嗷嗷嗷,老司又把團團騙了。
團團給他買那麼多禮,拎都拎不了,我們卻什麼都沒有?
其實,白辭兮心虛的很。
收了夜無咎的禮,拆開說扔了被現場抓包。
約楊總談生意,談出了個小狗對方都把照片給自己了。
司厲辰沒當場掀桌子,白辭兮覺得詫異的。
只是哥哥們卻沒那麼好打發。
晚上吃飯的時候,哥哥們你一句我一句,夾槍帶棒的譏諷司厲辰。
白辭兮聽了半天實在聽不下去了,皺眉道:“好了,改天我有時間會給你們每個人都準備禮的。”
白景辰點頭,“好,謝謝團團。”
依然是溫潤如玉,端方君子的模樣。
白景寒則忙道:“謝謝團團,無論團團送什麼,二哥都開心。”
白景辰更直接,“老司有的,我也要有的,團團不能偏心。”
司北銘跟著道:“老司有的,我也要有的,小嫂子不能偏心。”
啪!
一掌拍在了后腦勺上。
司厲辰揍的。
別人他揍不了,親弟弟還是能揍的。
而且自從他住在白家以后,司北銘也將自己的東西都搬了進來,毫不客氣的在白家住下了。
翌日上午十點整。
白辭兮一覺睡醒。
吳媽端了牛面包進來。
“小姐先吃些東西吧。”
吳媽很準時。
而且每天早上司厲辰去公司之前,都會再吩咐吳媽一遍,一定要白辭兮吃早餐。
哪怕沒什麼胃口,也要吃一點。
雖然吃完這頓,很快就到了午飯,可白辭兮每天還是被司厲辰的拉幾口早飯。
微信消息還會準時發過來催。
今天的早餐與其他時候有些區別。
托盤里多了一張白的信紙,上面寫了幾句話,字跡蒼勁有力。
“我的兮寶是這世上最好的姑娘,愿我的小姑娘永遠開心幸福。”
“傾我所有,護一生。”
下面寫了日期與名字。
白辭兮:“……”
這套路有那麼一點點悉?
啊,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夜無咎那套路嗎?
昨天回來后,司厲辰沒再提夜無咎那些書的事,白辭兮也就都拋到了腦后。
還以為事就此過去了。
沒想到司厲辰竟然在這方面下功夫,也學起浪漫了。
不過司厲辰的字好看,話好聽。
白辭兮還是很的。
手機收到了司厲辰的消息,“兮寶,早餐要吃,收到我給你的書了嗎?”
“以后每天寫一封好不好?”
在這事上,司厲辰比任何人都小心眼。
夜無咎能做的那些,他當然也能做。
而且他更有優勢與立場。
不就是寫書說話嗎?
老司自認并不比任何人差。
白辭兮回了一條消息,發了一個圖片過去,一只熊豎起兩手指,配文:我要20000個對象。
這圖也不是一次發了。
第一次司厲辰還認真的算了下,如果兩萬個對象,每天睡一個要睡多年,只怕最后會腎虧而死。
這次司厲辰直接回,“兮寶,我一人能頂兩萬個,求睡。”
“老公好不好,驗一次就能當寶。”
“……”
他還給自己編了個順口溜。
白辭兮都驚呆了,一夜之間老司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這也太詭異了。
沉默片刻,白辭兮回了一條,“你的生日快到了。”
還在辦公室忙著看報表,并且空談的司看到這一條微微一愣,而后瞬間反應過來。
平日里不喜形于的人,這會臉上也難得帶了點喜,角微勾,笑的正在一旁等簽字的高管心底發麻。
高管:“……”
臥槽,總裁笑了,詭異的笑了,請問我做錯了什麼?
總裁是打算搞死我了嗎?
江景對此卻已經見慣不怪了,總裁肯定又著泡老婆呢。
呵。
工作一點不認真。
要不是公司是他的,早被辭退了。
距離司厲辰過生日還剩兩個月。
轉眼,一周過去。
陳源清的事基本平息了。
跳腳的不見了,熱度徹底消沉,娛樂圈又有新的頂流橫空出世,替代陳源清的男星一抓一大把。
曾經在娛樂圈閃閃發的人,瞬間跌落塵埃。
除了部分瘋狂的真,已經沒人把他記在心里了。
這日白辭兮約了客戶談生意,地點訂在藍夜。
客戶,四十歲左右,商界有名的強人,未婚。
生意做的好,邊的男人也多到數不清。
之所以選在藍夜,是對方提出的。
白辭兮選在了自己的專屬VIP包間。
司厲辰讓封墨單獨給白辭兮留的,平常白辭兮不來也是空著的,每日有人按時打掃。
用司厲辰的話來說,他家兮寶就要用最好的,不用的時候也絕不能沾染別人的氣息。
“趙總,您先玩,我去趟洗手間。”
白辭兮喝了幾杯酒頭有點暈,起去洗手間。
坐在對面的趙總,邊陪了八個男模。
所以,剛剛一進門白辭兮就知道選在藍夜談生意的目的是為什麼了。
此時,隔壁包間。
司厲辰、封墨、傅寒璟外加一個江景四人正在打牌。
江景是因為人數不夠勉強被湊上的。
“老司,你不至于吧,小嫂子這次可真是來談生意的,你非要跟來,一會看你到小嫂子怎麼解釋。”
傅寒璟扔了一對三下去,搖了搖頭,“真不懂你們這些陷的男人,矯。”
“你不矯是因為你奔都追不上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司厲辰扔下手中的牌起,“我去洗手間。”
傅寒璟:“……”
人攻擊是吧。
這時有個服務生走了進來在封墨耳邊說了些什麼。
封墨詫異的看了傅寒璟一眼,“小嫂子也去洗手間了。”
“這倆人上可能又得嘰嘰歪歪,卿卿我我了,不親夠是不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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