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安靜了幾分。

兩人面面相覷。

幾秒后，賀征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他迅速捂住：“你、你給我閉！”

“我才不要！”

“閉上。”

“賀征，你怎麼結了？”他捂，就把他手拉下來，忍不住調戲他，“你以前不是從來不會結的嗎？你是不是張了？”

說著，柏珊珊壯著膽子把手進被子里。

賀征臉當下一變，立即摁住他的手：“柏珊珊你給我住手！”

“我不。”柏珊珊手里的作更囂張，“賀征，既然這麼猛，再來一次？”

一早醒來面對他，柏珊珊原本是尷尬的，結果看他這干了一晚上還一臉純害的模樣，柏珊珊起了調戲他的心思。

這會兒，直接反客為主，翻坐在他上，低腦袋親他的。

一大早本來就還沒有徹底偃旗息鼓，這會兒一親，他繃著的一張臉瞬間崩了。

賀征直接摟住腰肢，繼續加深這個吻。

結束后已經是三個小時后了，柏珊珊累得手腳都抬不起來。

賀征起穿上服，直接把人抱進浴室洗澡。

再出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賀征了外賣，兩人吃完飯后賀征在收拾桌子。

見他一副沒有急著回去的樣子，柏珊珊窩在沙發里吃薯片，忍不住問：“你今天不上班？”

“不用。”

“季庭鶴竟然允許你請假？！”

賀征手一頓，看向：“為什麼這麼說？”

“季庭鶴那家伙就是個萬惡的資本家，我從來都不見你請過假！”

“不是他不允許，是我不想請。”

“為什麼？”

“平時沒什麼事請什麼假？”

“……”

賀征把吃剩的垃圾全部扔進垃圾桶，把桌子干凈后，走進廚房解下圍。

他聲音很小：“攢錢跟你結婚。”

“什麼？”

賀征扭頭看，沒說話，把圍掛好后走出來。

他在柏珊珊邊坐下，攬柏珊珊腰肢讓他坐在他上。

柏珊珊被嚇到了，推他：“你干嘛……別來了，我很累啊……”

“不做。”賀征出聲，“就讓我這樣抱著你。”

柏珊珊沒再，見他緒不對：“你怎麼了？”

跟他談這麼久，柏珊珊知道，一直是賀征遷就很多。

在這段里，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不想干什麼他絕不會強迫，所以一直對他的覺有種朋友和男朋友這兩個之間徘徊。

直到昨晚，他們發生了第一次。

柏珊珊才真正意識到，他們的關系似乎變了。

已經默默把他歸為男朋友的行列，開始在意他的緒，開始關注他的心態變化。

賀征注視，半晌才出聲：“珊珊，你有沒有考慮過一件事。”

“什麼？”

“跟我結婚。”

柏珊珊神一頓，沒有說話。

賀征看起來是個直男，但做事一向很細膩。

他在臉上看到了遲疑：“如果你現在不想回答也沒關系，等你想給我答案再回答我。”

“你是想對我負責嗎？”柏珊珊直接問，“僅僅因為我們發生了關系？”

“不是。”賀征回答得很肯定，“不管發不發生，我都想跟你結婚。”

柏珊珊沒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半晌，才出聲：“賀征，結婚的事，我現在暫時還不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

話落的瞬間，柏珊珊看見他眼里燃起的希翼在慢慢降落。

“但那個明確的答案，”柏珊珊在他上落下一個吻，“應該不會讓你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