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雋臣抬頭看著盛怒的幾乎紅眼的沈希夷,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遇見路易斯是很偶然的事,路易斯也很不經意的把香艷的視頻給他看。
他是生生忍著火氣回來的,但自己今晚的行為和流氓沒有什麼區別,沈希夷一定會生氣。
他后悔剛剛那麼對了。
見他不說話,沈希夷往前一步,抬手一耳狠狠甩在他臉上,梁雋臣被打的臉偏了過去。
“你還是沒有長腦子,還是你就是個沖易怒的蠢貨,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不能查一下?”沈希夷氣的聲音都在止不住的發抖。
梁雋臣本來不是個愚蠢的人,但只要在沈希夷的事上,就很容易降智。
被沈希夷這一通打罵,梁雋臣的理智也終于徹底回來了。
沈希夷站在面前,因為憤怒,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
梁雋臣好半天才緩緩轉過頭,下意識手就要去拉沈希夷的手,卻被沈希夷打開。
“我以為這麼多年,你的病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梁雋臣,你太讓我失了。”沈希夷被滿腔的委屈和難過塞的滿滿的。
泛紅的眼里也噙著眼淚。
“希夷,對不起。”
“我不喜歡夫妻疑神疑鬼的過日子,梁雋臣,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你好好想想。”沈希夷說完彎從沙發上撿起自己的外套穿在上,然后頭也不回的轉離開。
這三年來,梁雋臣無時無刻不在患得患失,他怕沈希夷突然離開,怕沈希夷連他的錢都不稀罕了。
張敏過著每一天,他何嘗不是痛不生。
沈希夷剛走出房間,就被男人從后拉住。
“希夷,對不起,今晚是我太過分,你說的對,是我沒有弄清楚就對你發脾氣。”
他拽著的手臂,生怕會掙。
他知道錯了,很怕沈希夷一氣之下再也不搭理自己。
但沈希夷還是用力的掙了他的手:“最近寶珠心不好,我只想陪陪,你要是沒什麼事,回家吧,別讓孩子看出來我們有什麼矛盾。”
梁雋臣追了幾步慢慢停了下來,他知道沈希夷的脾氣,估計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想看見了。
沈希夷后半夜才回到梁園,先去看了寶珠才回的房間。
累的躺到床上一秒睡。
不用沈希夷多說,梁雋臣次日一早就安排了人去查路易斯那些視頻的真偽,以及路易斯的現狀。
要不是日子過的不順利,一個沈希夷哪里值得他這麼恨這麼久。
梁雋臣當真是一個星期不敢回家,不沈希夷沒有找過他,連兒好像都有點忘記他了。
賀朝在辦公室里等著梁雋臣,男人一進門就看到賀朝,頓了頓,轉而去了會客區。
“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賀朝把自己手里的文件遞給他:“也不是什麼保的事,花點錢的事,這就是全部了。”
梁雋臣打開文件隨意的翻看了幾頁,里面有一張照片倒是讓他停下來。
這張照片乍一看好像是沈希夷,可是仔細看的話,差別很大,臉不是很致,而且人工痕跡很重,好像刻意整這個樣子的。
仔細想想路易斯給看的那些視頻,明明是跟這張臉重合。
看到梁雋臣拿起這張照片,賀朝開始慢悠悠的解釋:“這個人是路易斯邊最親近的人,是照著太太整的,那路易斯,真夠變態的。”
賀朝一邊說,一邊看梁雋臣的臉。
梁雋臣面漸漸冰冷,要不沈希夷說自己犯蠢呢,這事兒他真的只有滿腔怒意,毫無腦子可言。
但凡有點理智稍微查一查,也不至于跟沈希夷鬧現在這樣。
“我是不是很蠢?”
賀朝聞言愣了一下:“梁總,何至于這麼問啊?”
“我因為別人的一面之詞,可以毫不猶豫的懷疑,難怪生氣呢。”
梁雋臣此時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就被惱怒控制了理智。
他跟沈希夷之間的私事,賀朝是不敢說什麼的,他也是自己的老板,他更不能說梁雋臣的不是了。
“夫妻之間相,一輩子哪能沒有矛盾,重要的是能夠解開矛盾,以后的日子就會慢慢變好的。”
梁雋臣思緒有些游離,緩緩合上文件:“我總是在做錯事,這次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和解開這個誤會。”
他無非是覺得沈希夷不夠他,或者說從來沒過。
就這麼一點小事,他在意的很。
賀朝眨了眨眼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這,他好像管不了。
“太太是您的,只要您耐心和通,會和好的。”
梁雋臣也許是被賀朝的話給安到了,一時間臉好了很多。
“路易斯這個人實在是礙眼,他這麼挑事,弄死吧。”梁雋臣簡單的一句話便決定了路易斯的結局。
這份文件中里面還有路易斯公司現在的財務狀況,把公司挪用的快空了,難怪想要來挑撥離間。
“好。”
“還有啊,那些七八糟的視頻嚴銷毀,不能出現在任何平臺上。”
賀朝繼續點頭:“好的。”
路易斯這邊的事有了明朗的結果,梁雋臣當晚就回了梁園。
彼時沈希夷正陪著寶珠在畫室里畫畫,男人貿然推開門進來,打破了房間里的安靜。
寶珠第一個扭頭去看,看到是梁雋臣后,放下畫筆起就朝他跑了過去。
“爸爸,你出差回來啦。”
梁雋臣著寶珠的手一頓,隨后看向坐在那看著自己一言不發的沈希夷,低聲應道:“是,寶珠想不想爸爸?”
“想,爸爸你知道嗎?學校有個人一直和我作對,每次考試都高我一分,故意耍我。”
面對父親,寶珠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一腦兒的都倒給梁雋臣。
“這件事我已經從賀朝那里了解到了,寶珠別太生氣,既然對手會控分,你就試試考滿分。”
寶珠多是有點馬虎的,每一次總是差個一兩分,那小子估計是觀察出來了,所以每次都能準的領先寶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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