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說沒別的意思,耳朵都紅完了,說話還結結。
郁淺特別干脆的拿出手機,“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徐浩這人除了學習不好,有事沒事的用筆捅的后背沒別的病。以前經常抄的作業,然后再給買茶作為回報。
高一那時候很窮,幾乎沒有零花錢,那一年喝的茶,基本上都是被他包圓的。
徐浩掏出手機,張的點開二維碼,“你……你掃我。”
兩人很快添加了微信,郁淺:“我在燕京上班,你要有去燕京的話,我請你喝茶。”
禮尚往來,以前喝了人家那麼多茶,現在有錢錢了,是可以還回去的。
徐浩坐了沒一會就被人走了。
靜怡才開口:“那個真是你同學?”
郁淺:“真是。”
靜怡:“還沒見過你加人微信這麼積極的?有況?”
郁淺白了一眼,“腦袋不大,想的還不。”
靜怡:“……”主要是太無聊了,沒事找事。
“那晚喝多了,回去被你們家紀律按著嗯嗯啊啊了嗎?”
那天應該是唯一一個沒喝多的人,被江柚白帶回家直接給了丟進衛生間。
男力懸殊,洗完澡后被按在浴缸里折騰了一回,上床后又被好一番折騰,半上不下的吊著一直問:“我力好,還是今晚上的小狗力好?以后還去不去泡小仔里,以后還氣不氣我,以后還聽不聽話。”最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才放過。
氣不過半夜又把他弄醒報復了回來。兩人你上我下,我上你下的斷斷續續折騰了一個晚上。
狗男人使不完的勁,盡往上折騰,累的第二天差點下不來床,不過他也沒好到哪去,還不是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上的班。
這紀清野的瞅著比江柚白還強壯,也不知道QQ吃不吃得消。
郁淺臉一紅,“我喝斷片了。”
靜怡白了一眼,明顯不信:“喝多了,你臉紅什麼?”
郁淺:“……”臉紅什麼?
臉紅被當魚干翻來覆去的曬了一晚上。還不知不覺的答應了不割地賠償的條件,怕是未來一個月的老腰都不會好過。
酒誤人,男人。
酒一起,第二天就跟被妖吸干了氣的人干差不多。“你和齊姐姐聯系了嗎?”
靜怡:“沒有。等回去約一起吃飯。”
郁淺點了點頭,兩人又聊了一會。
就去找郁士了,又陪坐了一會,送去了樓上的房間。
紀清野晚上給郁士安排的是豪華的套房,本來是要讓去紀家住的,郁士不肯去,就安排在了酒店。
房間,母兩個坐在一起聊天。
郁士了郁淺的頭發:“我看清野對你好的,他父母對你也好的。”
郁淺:“嗯,紀家爸媽對我都好的,”說完后頓了一下,把清明節的時候在紀家發生的事告訴了郁士。
郁士聽完后,有一瞬間火冒三丈,后又慢慢的平復下來。
不生氣不生氣,生出病來無人替。誰讓你生氣,你就讓誰吃屁。
看來明天還是先不回去了,有些賬也該算一算了。
有些人呢,就是你懶得計較,他還以為自己多厲害,以為你怕了他不敢吭聲。
打不到上的痛,永遠都不長記,貪心不足是要被反噬的。
紀清野來敲門的時候,郁士對著兒代:“你先回去吧。媽這邊你不用擔心,我明天要去探一個老朋友,可能要過幾天才回燕京。”
“日子是要經營的,好好過,不委屈自己不委屈別人,媽媽永遠是你的靠山。”
郁淺抱了抱:“我記住了。”
其實還是很幸運的,沒有一個好爸爸,但有一個好媽媽,結婚后紀清野又給帶來一對好爸媽。
郁淺開門讓紀清野進來,說:“媽媽想在這邊住幾天。”
紀清野點頭,“媽想留幾天也好,我會安排好一切。”
他看向郁士,真誠道,“媽,您就安心住著,有任何需求盡管跟我說。”說完后他頓了一下又說:“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郁士笑著點頭,“有需要我會聯系你的。清野,淺淺就麻煩你照顧了。”
郁淺和紀清野走出房間,手自然而然地牽在一起,“你和媽是不是要做壞事?”
“什麼壞事?一個是你親媽一個是你親老公,我們真要做什麼事,能不告訴你嗎?”
郁淺“哼”了一聲,不傻,只是大智若愚好嗎?
紀清野了的頭發,心疼的問:“今天累壞了吧。”
郁淺搖搖頭,“還好,不算累。”
“今天遇到徐浩了,還和他加了微信。沒想到他還記得我。”
紀清野一頓,又恢復自然:“郁淺淺這麼好,被人記得不是很正常嗎?”
“是嗎?這麼好的郁淺淺,是你的。紀律師會不會很有就?”
紀清野在額頭上落下一吻,“就十足。”說完又換了語氣,不太正經的說:“要是郁醫生晚上能給切切脈,免費檢查下,那就死而無憾了。”
郁淺臉頰緋紅,嗲了他一眼:“臉是好東西,別瞎說。”
“腳累不累,要不要我抱你?”
“不要,被人看到了不好。”
“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抱著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抱別人家的。”
“你還想抱別人家的,胃口還不小。”
“不想抱,自己家的都喂不飽,還惦記別人,我瘋了吧!”
郁淺:“……”
這天沒法聊,在只有兩個人的況下,紀清野說話是越來越葷素不忌了。
回到家后,已經很晚了,郁淺先去帽間換下禮服,然后才去洗澡。
剛洗完出來,紀清野就推門進來,看著披散著頭發,臉頰紅撲撲的樣子,結滾了幾下:“你洗好了,那我進去洗了。”
郁淺點頭,回到床邊坐下。
沒一會,紀清野在浴室里喊:“郁淺淺,你過來一下。”
郁淺穿上拖鞋走到浴室門口,站著問:“怎麼了?”
話落,突然浴室門打開,一條手臂直接將拽了進去,男人一手抵著墻壁,一手摟著的腰,聲音著重重的,暗啞的不行:“寶寶。”說完后,浴室的主燈啪的一聲關閉,線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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