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野了下鼻尖:“怕突然上門太唐突,打算你出來送的。”
郁淺一想也是,沒打招呼突然上門,似乎是有些不妥。
兩人坐在車上聊了一會,郁淺左手抱著逗逗,右手臂上掛著禮品袋子,還抱著花束,和紀清野告別回家。
紀清野目送人悠哉悠哉的遠去,最后進家門消失在視線里。
他把車窗降到底,點了一支煙,輕輕的了一口,又把手搭在外邊彈了一下煙灰。
郁淺一進家門就把逗逗給了傭人,提著禮抱著花束進了客廳。
郁士和外婆還有兩個舅媽都坐在沙發上聊天,郁景深最先看到的。
“姐,你去哪了?我剛才下樓沒看到你。”
郁士轉過頭來,就看到抱著花束,提著禮品的兒。
鮮花艷,但人比花更。
眉眼帶笑,朝門外看了一眼:“是清野來了嗎?”
郁老太太聽兒說已經見過郁淺的男朋友了,這會聽到提就接著問:“淺淺,你男朋友呢?”
郁淺放下花和禮,坐在老太太旁,開口:“嗯,他送完東西就走了。”
郁老太太用手點了點的額頭說:“你怎麼不請人來家里,大老遠的跑一趟,連門都沒進算什麼事。”
郁淺:“他說沒提前打招呼,怕突然上門太唐突。”
郁老太太:“都是一家人,哪來的唐突不需要客氣,直接來就行。”
大舅媽和二舅媽也跟著點頭。
“對啊,剛好你舅舅在家,一起幫你參考參考多好。”
“我們也想見見是什麼樣的男子,看能不能配上咱們郁家的小公主。”
郁士:“淺淺,你打電話問他走了沒,要是沒有就來家里見見外婆。”
郁淺聽了長輩的話,也覺得有些不妥,就打了電話過去,那邊很快接聽。
郁淺:“你走了嗎?”
紀清野剛完煙,啟車子開出去有幾百米的距離,“還沒,怎麼啦?”
郁淺有些尷尬的開口:“你要不要來家里坐坐,外婆他們想見見你。”
“好,那我過去。”紀清野說完就調轉車頭開了回去。
這是好事,哪有不去的道理。
還好從家里出來的時候,他媽知道他要來找朋友,非讓他在后備箱里裝了禮品,說什麼有備無患。
要不然大過年的突然上門,還空著手就有些不妥了。
紀清野到郁家大門口的時候,郁淺和郁士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旁邊還有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他想那應該是郁淺里那個對很好的表弟吧!
紀清野停好車,下來先和他們打了招呼,又打開后備箱,把里邊的禮品一樣一樣的提了出來。
郁淺看著他一盒一盒的往外遞,角忍不住一。
準備這麼多東西,這是不打算上門的樣子?
郁士:“清野怎麼帶這麼多東西,以后來就來,可不許在這麼客氣。”
紀清野遞上禮,笑說:“好,聽阿姨的。”
以后帶不帶禮品是以后的事,現在先應了再說。
幾人幫著提禮品,進門后,都放在了客廳的一角。
多數都是適合長輩的滋補品和高檔用品,還有一個最新款的數碼相機。
這相機是給郁景深準備的,紀清野最后遞給他的時候,還沖他使了個眼。
這還是之前聊天的時候,聽郁淺說這小子最近迷上了攝影,他特意備著的。
他哥說過,大舅哥小舅子的最難纏,他上次見了郁淺媽媽后,就直接買了一只放在后備箱里。
至于大舅哥是沒有禮的,郁景行那人送不送差別不大。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聊天,紀清野先做了自我介紹,又通過郁淺的介紹和郁家的長輩打了招呼。
他表現得落落大方,態度不卑不得從容,談吐有度,對于長輩的提問有問必答。
外婆和舅媽對紀清野是贊不絕口。
兩位舅舅是在他進門前被從樓上書房了下來的。從紀清野進門開始,他們就在默默的觀察他,對他的表現是很滿意的。
都是生活在燕京上流圈子里的人,即使沒見他本人,也聽過這人在律師界的名號。
品行端莊,相貌出眾,能力卓越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郁景行沒在家,郁景深這個年齡的人,對于強者都是很崇拜的。即使對未來的姐夫這個角有諸多挑剔,但對紀清野這個人也無刺可挑。
外婆笑的慈祥:“清野,突然把你進來,不合適的。但是想著咱們淺淺有男朋友了,家里人都想見見。”
紀清野:“本來就該我上門拜訪的,只是沒有提前打招呼說,怕突然上門太過唐突,剛才就沒來給外婆提前拜年,還您見諒。”
大舅媽突然開口:“上個月淺淺說有男朋友的,我還以為不想相親瞎說的呢,沒想到是真有啊。”
郁士:“是真的,兩個孩子了有一段時間了。”
郁淺:“……”
上個月的時候還沒開始。
他們其實沒多久的好吧!
但這時候,說什麼都不合適,就只能陪著笑笑了。
基本沒開口,就是在一旁聽著時不時地附和上兩句就好。
紀清野沒坐多久就起告辭離開,今日是除夕,晚上家家戶戶都有團圓飯,紀家在津市,知道他要回去郁家也沒強留他在這吃飯。
郁淺送他到門外。
紀清野握著郁淺的手說:“從家里出來的時候,我媽知道我是來找你的特別高興。年后我想帶你去見我的家人,可以嗎?”
郁淺紅著臉:“阿姨知道我們的事了?”
紀清野:“上次去你家拜訪阿姨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麼禮品,就打電話問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今天車上的禮品都是放上來,讓我帶著的,怕萬一見到你家人,空手不好看。”
聽他這麼說,郁淺就知道他家人不反對兩人在一起,并且還重視的,這就夠了。
郁淺:“那你回去代我向叔叔阿姨問好。”
“好的,肯定幫你把話帶到。”紀清野幫把斗篷上的帽子戴頭上,又整理了下。
然后微微彎腰,低頭湊近耳邊低聲說:“今天打扮的很可。”
郁淺覺得耳朵有點,忍住沒去。
不想穿的,但耐不住家里幾個人一臺戲,個個都想打扮這個唯一的生。
紀清野站直,抬手刮了下的鼻尖,笑著肆意:“我走了,新年快樂,玩得開心,還有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郁淺目送紫歐陸漸行漸遠,最后消失在街尾轉角。
回去打開了紀清野送的禮品袋,里邊有兩個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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