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施辭吃好東西后黎靳川去給收拾,看著黎靳川屏住呼吸的模樣,景施辭笑著和他一起整理。
東西全部整理完后黎靳川看到了桌角的文件。
“怎麼還把文件帶回家看?”他問。
景施辭和黎靳川兩個人都是工作狂,平時加班加點是常有的事,但是景施辭和黎靳川不同,公司穩定下來后很會拿文件回家看,妨礙休息不說,拿回家也看不下去。
景施辭坐在沙發上雙彎曲著,道:“你不在,我無聊就拿回來看看。”
黎靳川順勢在景施辭的邊坐下,他的手搭在景施辭后。
“辛苦你了,寶貝。”
景施辭看向黎靳川,換了個坐姿把雙搭在黎靳川的上。
“高跟鞋穿得我的小好酸啊。”
黎靳川的手放在景施辭的上緩緩給著。
景施辭的皮很,到能到黎靳川手指上的糲,舒服地閉了閉眼。
黎靳川專注的給景施辭著,他道:“謝謝你無條件信任我。”
聽到黎靳川的話景施辭睜開眼睛,知道黎靳川在說什麼。
那天拿著文件去找黎靳川的時候就在演戲,二人甚至沒有事先商量過,可黎靳川懂在演戲,景施辭也知道黎靳川不會故意向自己瞞那些東西。
景施辭盯著黎靳川道:“那我要謝謝你今晚給我帶那麼多好吃的。”
黎靳川看向景施辭,“然后呢?”
景施辭眨眨眼睛,“然后?”
黎靳川一眼就看出小姑娘在逗自己,他道:“我想你想得睡不著。”
景施辭總是會被黎靳川簡潔明了的話逗得臉紅。
盯著黎靳川看,許久后湊近黎靳川靠在他肩膀上。
“我大概和你一樣。”
黎靳川全副武裝來找景施辭僅僅是為了看了一眼。
晚上二人什麼都沒做,只看了一個電影。
景施辭這幾天睡得不好,今晚黎靳川在邊安心了許多,電影還沒放完就搭在黎靳川肩膀上睡著了。
景施辭呼吸均勻清淺,黎靳川垂眸盯著景施辭的睡看了許久。
今晚黎靳川的眼睛像是長在景施辭上一樣,總是盯著景施辭的臉蛋看。
思念仿若夏蚊,唯叮駐足之人。
看著景施辭恬靜的模樣,黎靳川抬手挽起的碎發而后將景施辭抱起進了臥室。
……
第二天一早,景施辭醒來的時候以為黎靳川不在了,但是當天從房間出來后發現他正在廚房忙活。
“你還不走嗎?”
“盯我的人該發現你了。”
黎靳川道:“景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們是正常關系。”
景施辭的話確實有點子歧義,抿了抿道:“那被發現怎麼辦?”
黎靳川把兩碗餛飩從廚房端出來,他道:“當你的司機。”
景施辭看著黎靳川,“你?”
黎靳川挑眉,“怎麼?我不可以?”
景施辭搖頭,若若道:“我哪里配讓大總裁給我當司機。”
黎靳川手了景施辭的臉蛋,他道:“在一起那麼久,哪次出門不是我開車?”
景施辭尷尬地了鼻子,好像裝過頭了。
“景施辭,你不是別人,你能讓我給你當一輩子司機。”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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