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被溫的舉弄得一愣,有些暖心的說道:“抱歉,讓你看笑話了。”
“沒有。”
或許是樓晚棠的溫讓放松了許多,忍不住的苦笑道:“其實我應該忍住的,男子三妻四妾正常,可我卻奢求自己的夫君待我是最好的。”
“有時候我真羨慕你,這麼多年過去了,宸王卻一直深著你,從不納妾,他是王爺,不納妾,有時候頂著不力,可他都沒改變過。”
這話,樓晚棠已經聽過無數次了。
都聽麻木了,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于是就沉默了下來。
太子妃抹了抹眼淚,說道:“你別笑話我,我已經很久沒跟人這麼說過心里話了。”
說著,看向遠方,憂愁道:“其實一開始太子待我是好的,他為太子,不可能只有我這麼一個妻子,可他就算是納妾,我覺得他待我還是不同的,但衛氏的出現,一切都變了,他待我,也就沒以前上心。”
男子變心,無論曾經有多麼想挽回,只會徒增厭煩。
如果世間男子都是如此,還不至于如此傷心,可宸王的專,又們向往。
太子妃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宸王專這點,或許是隨了他的母妃。”
“榮貴妃?”樓晚棠有些驚訝,是知道裴肆瑾的生母是榮貴妃,也知道對方在生下裴肆瑾后沒多久就病逝了。
之后裴肆瑾就由皇后養。
眾人都對這個榮貴妃印象不多,甚至是裴肆瑾,對這個生母沒有記憶。
太子妃低了聲音說道:“我說的這些,也是傳聞,你聽聽也就罷。”
“榮貴妃其實并不是京城人,之前是游歷于江湖的俠,遇到正微服出巡的圣上,便與他相了,后面得知圣上是皇帝,是個剛烈的子,不愿與人分夫君,可又深圣上,便委屈自己來到宮中。”
“榮貴妃無權無勢,卻一來就得到了盛寵,免不得遭人妒忌,不懂宮中紛爭,在懷著宸王的時候中了毒,差點一尸兩命。”
“榮貴妃被救了回來,無論如何都不愿留在宮中,但圣上不肯放離宮,圣上的妃嬪不多,他的確實只有榮貴妃,兩人誰都不肯退讓,榮貴妃在生下宸王后,就病逝了。圣上在那之后,也徹底大病了一場,醒來后,就只專注國事,不再踏后宮。”
兩個相的人在不恰當的時間相遇,在不對等的份中相。
注定是悲劇。
樓晚棠沒想到裴肆瑾的生母是這樣一個敢敢恨的子,只可惜,被囚于深宮,失去了最大的自由,最終撒手人寰了。
裴肆瑾的深像榮貴妃,那偏執,恐怕就像皇帝了。
一樣的,要把心之人鎖在邊。
樓晚棠神復雜,太子妃說了許多,也緩了下來,忽然道:“不過也有傳聞說,榮貴妃是假死離宮,因為葬在皇陵里的,好像只有冠。”
“假死?”樓晚棠愕然, 居然還可以這樣嗎?
樓晚棠的心狠狠地了一下。
太子妃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趕握著樓晚棠的手說道:“剛才的話你就當做沒聽到,畢竟那也只是傳聞。”
“我知道的,我不會多說。”
太子妃知道樓晚棠的子,所以很放心,說道:“那我們早點回去吧,出來太久,總歸是不好的。”
也是,而且說不定這個時候裴肆瑾已經按耐不住要過來找了。
這個念頭剛出現,裴肆瑾的聲音就突然在不遠響起:“晚棠。”
樓晚棠一頓,輕輕嘆氣,并不意外的轉頭,看到裴肆瑾朝著們過來。
他后還跟著皇后等人,看來都出來了。
裴肆瑾是不太允許樓晚棠離開自己邊太久的,所以等了一會不見回來,就忍不住過來找。
皇后見此,也帶著太子和衛側妃過來了。
裴肆瑾將樓晚棠擁懷里,問道:“怎麼出來這麼久?”
“就與太子妃說說話而已,見這里風景不錯,干脆就在這兒看一會。”
裴肆瑾不滿道:“那你還不上我,讓我在里面等你這麼久。”
不過就一會兒而已,這點時間他都不愿意。
皇后聽到這話,過來笑道:“正覺得在屋里悶呢,晚棠,你這提議不錯,今天就在這涼亭用膳吧,這荷花開得好,我還沒仔細賞過呢。”
衛側妃最會捧場,聞言對太子妃笑道:“對啊,姐姐真狡猾,賞花也不帶我們,下次可不許這麼小氣了,不過姐姐,你的眼睛怎麼紅了?”
雖然是親昵且關心的話,可從口中說來,倒是莫名的讓太子妃下不來臺。
太子妃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覺得心口堵。
樓晚棠替打圓場道:“衛側妃此言差矣,母后,剛才我們還想回去您來涼亭,可沒想到風大迷了太子妃的眼,這才耽擱了一會。”
說著,也不管衛側妃變得有些僵的神,繼續道:“看時間,予安他們應該差不多要用膳了,該派人接他們過來了。”
這點小曲很快就過去了,但還沒派人過去,一位宮人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神慌張的說道:“不好了,長樂郡主和太子殿下的兩位小殿下打起來了!”
“什麼?”樓晚棠立刻放下茶杯,予安怎麼會跟人打起來?
怕予安被人欺負,趕和裴肆瑾趕了過去。
衛側妃也有些慌張和不快,見太子沒表示,只能把話忍了下來,跟著眾人一塊過去。
等他們趕過去時,那邊居然還沒打完。
周圍的宮人本不敢拉,拉也會被推開,也怕傷到他們,正手足無措的在一旁勸架。
一對二,樓晚棠還以為予安應該是被欺負的那個,可沒想到走近一看,發現居然是予安按著雙生胎中的哥哥亦澤打。
妹妹亦瑤頭發散,坐在一旁哇哇哭,亦澤被予安按著連還手的力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樓晚棠徹底愣住了。
連裴肆瑾都愣了一下,居然笑出來聲:“不愧是我的兒。”
一打二都能制得對方還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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