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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她后,暴戾戰爺偏執人設崩了》 第423章 利用

這一次,左彥清沒有立刻回答。

凌非的話不多,也不常說自己的事,所以對于凌非和馮若薇的事,左彥清知道的也不多。

他只知道,凌非好像在躲著馮若薇。

過了好久,左彥清才說:“凌非現在在外地出任務,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等他回來了,我會告訴你的。”

馮若薇本來還怕左彥清不肯說,現在聽到左彥清這麼說了,懸著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連聲跟左彥清道歉。

左彥清急著去跟戰謙辰回話,因此沒跟馮若薇說太久。

戰謙辰知道馮若薇已經按自己的意思把事都告訴安華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見他的反應這麼平靜,左彥清問:“三爺,您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不會讓夫人有暴的風險嗎?”

左彥清覺得不太放心。

而且三爺那麼喜歡夫人,只要對夫人不利的事,三爺應該不會做才對。

戰謙辰當然不會做任何對溫時禾不利的事,這件事他也是經過深思慮的。

“時禾想毀了惠心醫療,可是現在的籌碼不夠。”

隨著戰謙辰的這句話出口,左彥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您是想讓安華倒戈,幫夫人?”

安華這兩年跟白染也有勾結,也就是說,他對惠心醫療的事也不是一無所知,甚至可能知道一些溫時禾不知道的事。

如果讓安華知道戰謙辰突然對他下手是許南煙從中挑撥的,那他會以為這是不是白染要除掉他的計劃。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一旦有利益的時候,安華會跟白染一頭。

可是當知道白染想弄死他的時候,他就會自然而然地站到白染的對立面。

到時候他就會為溫時禾的助力。

這些話自然不用左彥清再跟戰謙辰求證,兩人只要通過眼神的流就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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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彥清也終于明白了戰謙辰的意思,又問:“三爺,那許南煙我們要怎麼置?”

現在許南煙也算是利用完了,是不是就能讓消失了?

那個人經常來公司,還總是擺出一副夫人的派頭,而且脾氣還沒有真正的夫人好,總是顯擺,這讓左彥清很頭疼,早就想弄了。

只不過以前沒有戰謙辰的命令,所以左彥清不敢下手。

戰謙辰也知道左彥清夠了,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

“許南煙還有用,先別,等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我自然會除掉。”

說著話,戰謙辰閉上了眼睛。

白染不是想除掉戰氏,再吞并戰氏的財產嗎?

那許南煙就還有用

聽戰謙辰都這麼說了,左彥清也不好再說別的,只能暫時打消對許南煙下手的心思。

與此同時,遠在H國的溫時禾跟龔夫人的談話也進行了二十多分鐘。

聽明白了溫時禾的意思,龔夫人問:“所以,你是想讓我放棄這次的手,并且公開手幕?”

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溫時禾。

“溫醫生,我們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是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

“這個手關乎到我的命,你為什麼會跟我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可不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有的做法。”

溫時禾當然知道自己跟龔夫人提出這個有多冒險。

可是不能不提。

“龔夫人,我知道我這樣做有風險,可是為您提供腎臟的那個孩兒,才二十歲,大學都還沒有畢業。”

“如果第一顆腎臟移植功了,您的沒有出現排異反應,那連第二顆腎臟也保持不住了。”

說著說著,溫時禾的眼睛都潤了。

也比我小不了幾歲,我實在是不忍心。龔夫人,我知道您是一個善良的人,難道您真的想因為自己就讓一個無辜的孩兒獻出自己的生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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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溫時禾的話,龔夫人的臉上卻并沒有出現毫的搖。

“溫醫生,我想你弄錯了。我知道即將移植到我了的腎臟是怎麼來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跟我先生商量過了,我只要的一顆腎臟,而且的下半生都會由我們來負責。”

雖然要摘掉一個無辜之人的一顆腎臟也讓龔夫人的心里很有負擔,但是誰又不想活命呢?

而且認為,通過這樣的辦法能讓自己好一點兒,也能保障那個孩兒下半輩子的生活。

他們一定會給那個孩兒提供優渥的生活,可能是那個孩兒斗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水平。

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之前張紹謙提供給溫時禾的消息是龔夫人溫善良,所以盡管溫時禾也知道勸說龔夫人一定不會過于順利,但是也沒想到龔夫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嚴肅地看著龔夫人。

“龔夫人,您確定龔先生真的會按照和您的約定行事嗎?而且哪怕就像您說的,你們要摘那個孩兒的腎臟,征求過那個孩兒的同意了嗎?”

這次龔夫人不說話了。

溫時禾說得不錯,那個孩兒年紀不大,還有沒好的未來。

如果直接讓捐出自己的一顆腎臟,那不一定會同意。

可是龔夫人在醫院排了很久的隊也沒有等到適合自己的腎臟,是因為沒辦法了,實在想活下去,所以才不得不同意龔宇強用這樣的手段來治療的病。

確實沒有考慮那個孩兒,可是誰又不想活下去呢?

龔夫人的目變得閃躲。

“溫醫生,這件事我想……”

溫時禾知道還是要拒絕,所以這次沒有讓把話說完,而是截過了的話頭問:“龔夫人,恕我冒昧,我聽說您失去過一個孩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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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夫人的臉立刻變了,臉上的都褪了幾分。

猛地抬起頭,看著溫時禾的目滿是防備。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

溫時禾當然不可能說是誰告訴的。

“是誰告訴我的并不重要,我想說的是,那個孩兒也有自己的父母和家人,如果你們真的那麼做了,那的家人會有多難過?”

溫時禾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和一些:“我們國家有一句話,己所不,勿施于人,當初您也失去過自己的孩子,難道您想讓別的父母也承您當初那樣的痛苦嗎?”

溫時禾知道,在一個母親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很殘忍,可是沒有辦法。

現在只能寄希于通過這個能夠讓龔夫人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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