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文帝輕輕拍了拍皇后白皙的手,臉上滿是笑容:“怕不怕?”
皇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跟了你半輩子什麼場面沒見過,何至于害怕!”
禹文帝將攬進懷中:“是啊,年時你生散漫自由,像極了牧卿家的喬悅凝,為了朕才被圈在這深宮高墻之中......”沉思了一會才堅定的說道:“等到此事過去,朕就撒手將所有的政事給川兒,讓川兒監國,朕就帶著你先把京城周邊玩遍了。
過個一年兩載,川兒上手了,朕就禪位,做太上皇,帶著你游遍咱們大禹的大好河山。
我知道你喜歡喬悅凝那丫頭,真心把當兒看,等到那時,朕也帶你去南疆轉轉,順道去看看那丫頭,能有什麼樣的一番作為!”
皇后震驚極了,雖說圣上已經四十一歲了,但他的統治時間不過才二十一年,好不容易才給大禹掙到了如今的局面,他張張口就輕易放棄了?
不說別人,都替他惋惜。
“你知道我的不易,我就知足了,我既然選擇了跟著你,就做好了被這宮墻困一輩子的準備,所以,你不必為了我放棄的,你在這皇宮一天,我就在這宮里陪著你一天。”
禹文帝松開了皇后娘娘,抬手上的臉頰,輕著眼角的細紋:“玲兒,我們都已經不在年輕了,朕把自己最好的二十多年都給了大禹、給了百姓,后面的時間,朕只想陪著你,過一段只屬于我們的快樂的日子。”
玲兒乃是皇后娘娘的閨名。
皇后娘娘心有,也不再糾結,當皇帝勞一生,歷代沒有一個長壽的,若是他真的能放下權利,他還能多陪自己許多年。
陛下是二十歲登基稱帝,川兒如今二十四歲了,定能像他父皇一樣扛起‘天下’這個擔子來。
淚眼朦朧的點頭:“好。”
禹文帝還想說什麼,就聽房門外面曹公公的聲音:“陛下,皇后娘娘,德妃娘娘、靜妃娘娘以及五公主求見。”
禹文帝神一閃而過,們怎麼一起來了?
“讓們在大廳候著,朕與皇后這就過去。”
“喏。”
“德妃與靜妃在宮中還能尋到陛下邊,可嫻妃還在老三府上,陛下可要派人去增援他們?”皇后忽然想起來。
“別擔心,朕早有安排。”
帝后二人攜手出了寢殿,前往前面的正廳。
“陛下,叛軍殺到永安宮了,盡數將永安宮包圍了。”林軍統領持刀進了永安宮的大殿,渾跡,看不出來是他傷了,還是別人的跡:“咱們的人不夠,已經撤到永安宮里了,請陛下早做打算!”
曹公公一臉急切,慌慌張張地就給禹文帝跪下了:“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眼下之急乃是保命要啊陛下。”
禹文帝穩坐正位:“老曹,你跟著朕半輩子了,你可曾見朕臨陣退過?”
又對林軍統領命令道:“務必要給朕守住永安宮宮門,等待援軍前來。”
“是,末將領命!”林軍統領又急忙出去了。
曹公公哪兒能不知道呢:“陛下,既然您決定了,那奴才就隨著您一起,奴才雖然手無縛之力,但好歹還有爛命一條,能為您擋上一擋,走在您的前頭的。”
說完就磕了一個頭后起,像往常沒事兒發生一般站在禹文帝邊。
德妃扯著靜妃二人皆是滿臉的恐慌,從下面的座位上起,朝禹文帝走過來:“求陛下可憐可憐我們姐妹兩個,我們害怕的厲害,能不能像曹公公一樣站在陛下后,借陛下的正氣壯壯膽?”
禹文帝頷首:“那就躲到朕的后面去吧。”
德妃自然而然的就去了禹文帝后,靜妃還站在原地,看向自己的孩子——五公主禹晴瑤,張兮兮地:“瑤兒,快過來,到你父皇邊來。”
禹晴瑤堅定地搖了搖頭,從子里出一把匕首:“為父皇的兒,大禹的公主,也絕不會退,我要誓死保護父皇,同逆賊戰斗到最后一刻。”
皇室中唯一的兒,禹晴瑤自小也是學習了君子六藝,甚至還有單獨的武師傅教習武,禹晴瑤又是一個特別有耐心的子,所以功夫比起幾個皇兄來也不差。
靜妃都快哭出來了:“胡鬧,哪里就需要你一個孩子家家的拼殺了。”
皇后此刻還能笑得出來:“小五不愧是皇室子,哪怕是個兒家都頗有陛下當年的風范。”
禹文帝十分贊賞,他好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兒一般:“朕的兒就該如小五這般,臨危不懼。”
林軍統領再次跑了進來:“陛下,永安宮門失守,叛軍打進來了。”
隨著他的話,剩下的林軍也撤了進來,堵在門前,,一個個握了刀柄,明晃晃沾滿跡、還在滴著的刀橫在前,一副誓死保衛帝王的態度。
“叛軍領頭人是誰?”
禹文帝站起依舊沒有毫慌。
“是......”林軍統領看了一眼德妃娘娘。
德妃直接挑出一把匕首朝禹文帝的后心位置快速刺了進去,只聽大殿中傳來一聲刺進皮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悶哼,禹文帝角流,單膝跪地,一只手扶著膝蓋,一只手撐在地上。
“陛下~”皇后大驚失,慌忙地跪在地上,想要攙扶起禹文帝。
曹公公更是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德妃,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行刺陛下!”
德妃走到他們面前來,看都不看皇后一眼,禹文帝沒了,這個皇后也是做到頭了,不過一個跳梁小丑而已。
的臉上哪里還有一恐懼和害怕,一邊的角高揚,眼神中滿是勝利者的得意:“陛下不用問他了,有什麼要問的就問臣妾好了。
哦,叛軍領頭的乃是您最看不上的建平伯,臣妾的兄長啊!”
“竟然......竟然......是你!”禹文帝悠悠的抬起手臂,用右手的食指指著德妃,一臉驚怒。
“是我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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