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是怎麼哄的啊。”
傅斯灼把電腦界面關了,淡定道:“很簡單。”
半小時后,三人出現在了京北市最豪華的購商城。
對于周清蘭來說,何以解憂?
唯有——買、買、買。
如今又多了一個好,那就是——像打扮芭比娃娃一樣打扮沈珠楹。
“珠珠,你快去試試這件,這件好適合你!”
“還有這件,這件,這件,都拿去試一試。”
拿著一摞服,興沖沖地遞給沈珠楹。
沈珠楹也不掃興,歡歡喜喜地拿著服走進了試間,每一條都認認真真試了,緒價值拉滿。
而傅斯灼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手里拎著兩位士的包,等待。
沈珠楹試服的功夫,周清蘭就坐在他旁邊絮絮叨叨,高興得不行。
“哎呦我們珠珠這麼漂亮,怎麼就被你小子娶到手了呢,漂亮得跟只小蝴蝶似的。”
頓了幾秒又語重心長地道。
“你要好好珍惜,別像以前似的,半年一年的不著家。”
“知道了,。”
傅斯灼無奈笑著,應道。
買完服,他下意識地就要去牽沈珠楹的手,被周清蘭毫不留地拍了一下手背。
“你干什麼?別跟我搶珠珠。”老太太眼疾手快地拉著沈珠楹的手,一臉嫌棄地道,“你走前面。”
沈珠楹憋著笑,也一本正經地附和:“別跟我搶,你走前面。”
“……”
沈珠楹牽著老太太的手,一邊逛商場,一邊著它蒼老又細膩的掌心紋路。
會想起劉翠英的手,同樣蒼老,卻更加糙而有力。
那雙手過荒年代,割過田里的稻谷,過滾燙的柴火,還會抱著年的去夠掛滿枝頭的青梅。
而眼前這雙手,澆過名貴的鮮花,戴過翠綠的青簪,同樣會輕的長發。
是雖然截然不同,但同樣漂亮的兩雙手。
逛了還沒一會兒,周清蘭就擺了擺手,連說逛不了。
拉著沈珠楹的手,又拉過傅斯灼的手。
看兩只手疊在一起,戒指閃著,老太太一臉滿足地道:“我是逛不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多去逛逛,不用管我。”
“,我們送您回老宅啊。”
“不用不用!有司機啊!而且我也要去相看新的帥老頭了,你們你們的,我也去我的,大家都是獨立的個啊。”
傅斯灼一聽這話,略一挑眉,悠悠道:“那您這回帶個算命先生,爭取找個命的。”
“你這傻孫子!說什麼呢!”老太太笑著罵了句。
等老太太走了,傅斯灼了姑娘的手,低嘆著道:“不容易啊,現在牽傅太太的手還得預約。”
“早點習慣啦傅先生,本姑娘可是很歡迎的。”
把家里兩個老太太都哄高興了,沈珠楹現在驕傲極了。
嗨呀沈珠楹,地球沒你恐怕真的轉不了呢。
兩人都沒有逛商場的興致,干脆就去了旁邊的游樂場。
游樂場位于市中心,同樣也是京北市最大的游樂場,遠遠過去,熱鬧又繁華,喧囂的煙火氣幾乎要暖化厚厚的積雪。
在游樂場里逛了一大圈,沈珠楹最后指了指全是五六歲小孩的旋轉木馬,一臉嚴肅地道:“傅斯灼,要不我們還是玩這個吧,其他的項目都太危險了。”
從小到大,每回來游樂園,都只敢玩旋轉木馬,因為這件事,沒被沈珠玉嘲笑。
之前為了不被嘲笑,也嘗試著去坐過跳樓機,但是真的沒開玩笑,初二那年坐上去的時候,已經在心里把自己的產都分好了。
當時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幸好沈珠玉知道的銀行卡碼。
當然,作為一個合格的姐姐,沈珠玉會一邊嘲笑是膽小鬼一邊陪著一起坐。
因為沈珠楹覺得,滿場都是小孩,就一個大人,太丟人。
必須得找個伴。
此時眼地盯著傅斯灼。
傅斯灼垂眸看,無奈地扯了一下:“走吧,去買兩張票。”
沈珠楹住極力上翹的角,善解人意地道:“其實……你要是不想坐旋轉木馬的話,也不用勉強自己。”
“哦——是嗎?”傅斯灼拖長了嗓音,眼底含著幾分逗弄的笑意,“那我不坐了。”
沈珠楹線立即斂平。
“傅、斯、灼—”
威脅似地喊他。
他怎麼不按照寫好的劇本來啊!!!
“好兇啊傅太太——”傅斯灼慢悠悠把玩著的手指,順似地了的腦袋,哄道,“喊句老公就陪你一起坐。”
除去喝醉酒的時候,還沒正式喊過他老公。
“我喊你個鬼。”沈珠楹果斷拒絕,氣沖沖地道,“你也沒喊過我老婆。”
“這樣啊——”
男人看向,狹長的眼尾輕佻,蘊滿笑意,“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傅太太對我還有這種想法。”
沈珠楹:“……?”
對他……有什麼想法?
“想讓我喊你老婆?”他慢悠悠地反問。
沈珠楹本來要反駁的話就這樣卡在了嚨里。
確實是想沒錯。
無法反駁。
“怎麼不直說?”男人繼續哄著問。
沈珠楹遲疑著道:“我直說的話……”
孩兒聲音越來越小:“你就喊我老婆嗎?”
“當然。”
沈珠楹閉了閉眼,破罐子破摔地道:“那我想。”
“想什麼?”
“想要你喊我老婆。”沈珠楹老老實實地回。
說完這句話,看著眼前這只正在下套的花蝴蝶,腦子里突然閃過沈珠玉說的那句——“你婚后會被他吃的死死的!!!”
嗚嗚嗚嗚,是這樣沒錯啦。
哭無淚。
“想要誰喊?”而眼前的男人語調極慢,還在不急不緩地反問。
這不是廢話嗎?
還能有誰?
“傅!斯!灼!”
又逗玩!!!
沈珠楹悄悄鼓腮。
也不是很想讓他喊了。
轉想要甩開男人牽著的手,卻被他猛地往里用力一拉——
半跌男人滾燙朗的懷抱。
“聽到了。”他笑著,聲音纏綿又曖昧,湊到耳邊低聲道,“好乖啊,老婆。”
“……”
沈珠楹此時一整張臉都紅了。
人,怎麼能,會,這樣?
而很會的傅斯灼牽著此時已經暈暈乎乎的姑娘,一路走到售票,角笑意含著幾分得瑟:“走啊老婆,我們去坐旋轉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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