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阮曼依作一滯,大腦又一次回想…哪來的朋友,除了江晚寧,被棄的寶……
“媽……那人說是我朋友?”
“是啊,人還客氣,禮貌得很,把你抱回屋,人就走了。”
阮曼依不可信地斜著眼想,莊凌洲那群兄弟,除了莊凌洲深沉穩重些,就是季珩還勉強沒什麼富家公子爺的架勢,其余幾人,都像極莊凌浩,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
阮媽媽居然覺得梁子耀客氣禮貌……不過是表象。
“媽,人不可貌相,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
阮媽媽嘆息:“阮阮,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談個對象了,讓你相親你不樂意,媽看著昨晚那個朋友就不錯,要不然……”
“媽媽媽…你別點鴛鴦譜,他什麼人你都不知道,就要把你兒給他,你可真是親媽。”
阮曼依從包里掏出手機,發現有江晚寧打來過的記錄,驟然一驚。
阮曼依自言自語:“完了完了,莊凌洲該不會對做什麼了吧。”
阮媽媽沒理會,自顧自說著:“媽是不知道,可你不可能不知道吧,要不然也不會放心跟人家喝酒,還讓人家送你回來的。”
江晚寧電話一直未撥通,阮曼依急得跺腳,“怎麼辦?怎麼辦?”
阮媽媽不明所以:“什麼怎麼辦,你跟他…不會做了不該做的吧,那他可得對你負責任……”
“媽,你安靜一會,讓我靜靜。”
看煩不安,阮媽媽越是心不安:“阮阮,你一個黃花大閨……”
“媽,不是我。”
阮媽媽嚇得微張著:“是晚寧出事了?”
阮曼依無奈地仰頭閉了閉眼,安道:“媽,你不要胡思想好不好,你快去忙吧。”
扶著阮媽媽的雙肩把人推出去后,阮曼依繼續打電話。
—
莊凌洲一手撐著腦袋,好以整暇地盯著床上睡的人。
被子里的輕輕翻,眼睫微幾下,緩緩睜開眼。
“早安!”
沒完全清醒過來的人一驚,順勢將被子拉高捂住腦袋。
莊凌洲覺被子里的似在抖,眉頭一挑,掀被將其摟住。
“我是怪啊,”額頭在后腦勺輕蹭,“這麼怕見我?”
江晚寧微咬著,默不作聲。
“睡得好嗎?”
薄在后頸落上一吻,隨著溫熱氣息的襲來,的不自覺熱起來。
“莊凌洲,松手,我熱。”
莊凌洲勾起一抹笑,大掌在上游移不止。
惹得側首瞪視:“莊凌洲,我讓你松手?”
莊凌洲半瞇著眼眸,危險之意甚濃,他抬手住的下顎,反問道:“昨晚可不是這麼我的,再一次,我就松手。”
江晚寧氣惱,“流氓……”
他懲罰地咬含的耳垂,低哄著:“乖,好好……”
“不要。”倔強。
莊凌洲輕笑出聲,一點點收摟在上的長臂,“我抱你去浴室。”
“不用。”趁機翻,拉走床上薄被裹住子跑進浴室。
莊凌洲被逃竄的模樣惹笑,翻下床,穿戴整齊的他,慵懶地靠在落地窗前點了一煙,靜靜等候。
一會,江晚寧從浴室出來,臉上怒意不明。
莊凌洲彎將煙扔進煙灰缸,緩步走過來,蹙眉端睨著:“怎麼啦,我又惹到你了?”
江晚寧怒目而視:“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
片刻思忖,他失笑地擒住盈盈一握的腰肢:“我已經克制了,脖子以上沒留半點痕跡,之下……你應該諒我……”
“你……”怒不可言,將他推開,“騙子。”
看著滿臉怒意,他竟有些得意。
“我給你準備了服。”他邊說邊走到沙發前將準備好的服拿過來。
江晚寧錯愕不已:“誰準備的?”
“我讓Wendy選的,然后林昭送過來的。”
江晚寧:“……你怎麼,”有些慌,“那他們豈不是知道我們……”
“怕什麼,知道就知道,昨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我帶走,難不,要一個個清除他們的記憶不可?”他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又褪去上的浴袍,“反正,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夫妻睡一塊很正常。”
“莊凌洲,是前妻,”提醒他,“前夫前妻一塊睡……本來就有問題,為什麼你要覺得很榮……”
莊凌洲怔了一下,并不是因為的話,而是他的杰作,他昨晚有多狠,看雪白的子,便知曉。
“莊凌洲,我跟你說話呢?”
并不想節外生枝,起碼,不希那麼快傳到陸念華耳朵里。
“我當然榮,因為我追到我的前妻,你知道嗎,我想告訴全世界的人,我江晚寧,江晚寧也我。”
他利落幫扣上暗扣,又將子套在曼妙的子上。
一番欣賞,忍不住在微咬的上吻了一下。
“寶貝,真!”
他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稱呼,頓時讓覺得他好不正經。
江晚寧橫他一眼,“油舌。”
真的懷疑他昨晚用的是苦計,就范。
離開海韻度假莊園已是正午時分。
江晚寧看到一連串的未接電話,全是阮曼依打來的,連忙回了過去。
擔心一早上的阮曼依接到電話,聽到聲音的一瞬,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落下。
“寶,莊凌洲有沒有欺負你?”
欺負?……那樣……算不算欺負。
江晚寧抬眼,虛虛看了一眼目不斜視的男人。
“阮阮,我回去再跟你說。”
“你先說,我擔心死了。”
江晚寧臉頰泛紅,支支吾吾說的含糊不清:“那個……嗯……”
“睡啦?”阮曼依聲音太大,江晚寧忍不住把手機從耳邊移開。
再抬眼時,不期然撞進男人眼中,泛紅的臉頰不燒得更燙,許是阮曼依聲音太大,他已經聽到,角笑痕意味,別樣深長。
江晚寧深吸口氣,對著電話誠實道:“嗯。”
對面半晌沒聲。
“阮阮,其實我們……”
“不用解釋,”阮曼依十分淡定,語氣同剛才相比,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寶,遵循自己的心意,要相信,自己的選擇永遠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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