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就沒有一猶豫的轉離開。
一定有人通風報信了,一定有人告訴陸司寒這個計劃了。
陸泰不敢相信到了最後這一步,他居然是被自己的兒子給背叛的。
帶著滿怒火,陸泰開始在爛尾樓瘋狂的找起陸致遠,最終在關押姜南初的地方找到了陸致遠。
「陸致遠,我給你考慮,你卻要讓陸司寒殺了我是嗎?你這個喪門星!」
陸泰說完直接一腳踹向陸致遠。
「爸,六叔他答應過我,他說他會留你一條命的,我們收手好不好?」
「蠢貨,我為什麼會生出你這種蠢貨來!」
陸泰才不相信陸司寒會放過自己,兩人的關係早就已經變了不死不休。
陸泰狠狠的一拳砸向陸致遠,或許正是因為太這唯一的兒子了,所以得知是他背叛了自己,陸泰心中才更加難以忍,每一拳都是用盡全力錘在他的上。
姜南初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但陸致遠是為了救才挨得這頓打,姜南初不可能就這麼看著。
想到這裡,姜南初也顧不上自己的安全,直接朝著陸泰撞上去。
「致遠,這件事你沒有做錯,你不需要白白挨他的打!」
「臭丫頭,我教訓我兒子,有你什麼事?」
陸泰一把抓過姜南初的頭髮,將狠狠的撞在牆壁上。
也就在這時樓下傳來汽車聲,陸泰知道一定是陸司寒過來了。
「爸,你快走吧,我幫你拖住六叔。」
「滾開!」
陸泰狼狽的起就要下樓,但陸司寒已經在門口,他逃不掉了。
「陸泰,一條命換陸致遠平安,同時我會將陸氏的繼承權到陸致遠手中。」
陸司寒冷冷的說,他就好像是從地獄里爬上來的兇神,陸泰除了這個選項沒有別的辦法。
沒錯陸司寒答應過陸致遠不會殺陸泰,但是陸泰都已經敢對姜南初手了,陸司寒怎麼可能容得下他,自己只是在和他易罷了。
陸泰面如土往下看去是四層樓高,摔下去足以死亡。
陸致遠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況,當他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父親正在和陸司寒對峙。
「六叔,我已經把地址告訴您了,我已經背叛了我父親,我保證他再也沒有機會和你鬥了,我也保證不會和你搶奪陸氏集團的繼承權,您饒了他好不好?」
陸致遠幾乎是卑微的在請求,他不過就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大爺,完全沒有陸司寒和陸泰這般深沉的心思。
陸司寒聽到陸致遠這番話退到一旁讓出條路來。
陸致遠立刻出了笑意。
「父親,你看,六叔肯放過你了,你走吧,趕走啊!」
陸泰沒有說話只靜靜的看著陸司寒。
「陸司寒,輸在你手上,我不虧,我陸泰承認玩不過你。」
「但是我會在地底下看著的,看著你聰明反被聰明誤,看著你有朝一日也變得如此落魄!」
「父親,您在說什麼?」
陸致遠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陸泰翻過樓梯扶手,在四樓縱一躍。
「砰!」
是重落地的聲音。
陸致遠不敢相信的趴在扶手上往下看去。
他親眼看著父親就以這種狼狽的,慘烈的方式死在自己面前。
承不住悲痛,陸致遠直接暈死過去。
趕在陸司寒後面,祝林滿臉是傷的過來,他負責善後,而陸司寒則直接前往關押姜南初的房間。
房間很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姜南初安靜的睡在一邊,陸司寒抱起才發現後腦勺有跡。
「南初,南初你沒事吧?」
陸司寒張的問。
姜南初連一句微弱的回應都沒有給陸司寒,自從進他的生活,他就一直都沒有保護好,總是讓傷。
陸司寒滿懷著不安,立刻送姜南初前往醫院。
醫院,陸薰茵滿懷不安的躺在病床上,自然知道陸司寒去救姜南初了,但是自己已經和陸泰說過姜南初上有定位系統。
只要陸泰聰明,那麼就絕對不會讓陸司寒找到姜南初,等姜南初死了,陸司寒會難一段時間這是在所難免的,但是陸司寒那樣優秀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一輩子都只記著一個人,那段時間只要安靜的的陪在他的邊,陸薰茵想陸司寒早晚有一天會認識到的好。
就這樣過了一整夜,陸薰茵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床邊坐著祝林。
「祝林,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邊?」
陸薰茵略微有些心虛的說,他該不會是陸司寒派來找自己算賬的吧?
「薰茵小姐,是先生讓我來照顧您。」
「喏,那是早餐,您記得趁熱喝。」
祝林笑著說。
聽到祝林這麼說,陸薰茵鬆了一口氣,拿起保溫盒裡的皮蛋瘦粥喝起來。
「對了,祝林,司寒哥現在怎麼樣了?」
「薰茵小姐,您還不知道吧,陸泰死了。」
「你說什麼?」
陸薰茵拿著調羹的手都抖了抖,陸泰怎麼可能會死呢!
「那姜南初呢,姜南初怎麼樣了?」
陸薰茵慌慌張張的詢問道。
「先生神通廣大,區區一個陸泰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先生在爛尾樓找到陸泰,陸泰知道逃不了了,自然就跳樓自殺。」
「至於南初小姐命大的很,雖然現在還在昏迷,不過醫生說了很快就會醒過來。」
祝林不經意間就將所有的消息通通說了出來。
陸薰茵一張小臉都已經接近慘白了,當初在地下車庫是將姜南初弄暈過去裝進陸泰車上的。
如果姜南初醒過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會像陸司寒告狀。
陸薰茵簡直不敢想陸司寒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對自己,到時候就算解釋陸司寒肯定也是不會相信的,畢竟陸司寒是這麼的寵姜南初。
「薰茵小姐,我怎麼看你突然臉這麼差呢?」
「有嗎?我可能是在病房裡待太久了。」
「祝林,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我想去看看南初,畢竟當時如果我再勇敢一點說不定就不會被陸泰綁走,也不會到這種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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