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那些話也是假的,我就是想要你哄我,就是想要你挽留我而已。」
姜南初似是撒一般抱住陸司寒的腰。
「我知道。」
陸司寒溫的說,人面對總是有些患得患失,這不能怪。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不出意外我會安排去M國,明天去問問父親的意思吧。」
「好。」
困惱了姜南初好幾天的問題被解決之後,很快就睡過去了,這一覺兩個失眠的人都睡的很滿足,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
用過午餐之後,兩人一起前往陸薰茵的小洋房。
小洋房不只是陸薰茵一個人,就連陸丞也在。
陸薰茵裝殘廢這件事反正也已經被拆穿了,就懶得坐在椅上,直接大大方方的站在客廳。
陸薰茵猜到姜南初這段時間沒有去M國,但是親眼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還是控制不住的死死瞪著。
「陸薰茵,這就是你看嫂子的眼神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看敵,你是不是很想將我取而代之呢?」
「姜南初,你不要太過分了。」
「好,我不和你計較,反正你也是馬上就要去M國的人了。」
姜南初笑著說,隨後看向陸司寒。
「父親,那份視頻想必你已經看到了,為了薰茵的幸福著想,我建議還是讓出國吧。」
姜南初說是一回事,但是當陸司寒親口這麼說,陸薰茵只覺得心痛不已。
難道司寒哥對真的一點都沒有嗎?哪怕救了他都比不上姜南初心目中的位置嗎?
「我不同意這麼做。」
「薰茵的才剛好,讓一個人去國外我不放心。」
姜南初原本開心的表,立刻就垮下一半。
「爸爸,你是不是沒有陸薰茵想要解開司寒紐扣的視頻,對司寒的心思本就不是兄妹之!」
「住口!不要胡說,薰茵只不過是因為擔心司寒睡著不舒服,所以才解開紐扣的!」
「好,就算這樣,但是陸薰茵裝殘廢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因為想要我們多關心一些,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更加不能將送到國外,總之這段時間我會把薰茵接回老宅,親自照顧的。」
「爸,你怎麼也這麼是非不……」
姜南初那句是非不分眼看著就要說出口,陸司寒及時的阻攔下來。
「既然爸已經決定了,我們也就不必多說了。」
姜南初知道陸司寒是擔心陸丞責怪自己,只能忍耐了下來,原本以為這一次是可以將陸薰茵徹底遠離陸司寒的好機會,卻沒有想到中途出來了陸老爺子,一切計劃都白費了。
「司寒再過幾天就是你母親的忌日,到時候一起去祭拜。」
「好,我知道了。」
陸司寒與姜南初離開之後,洋房只剩下了陸薰茵與陸丞。
「謝謝爸爸肯讓我留下來。」
「別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
「是,我保證我不會將陸司寒不是您親生孩子的這個炸消息到說的。」
陸薰茵淡淡的說,若不是有這把柄在手中,只怕此刻就在前往M國的飛機上了。
傍晚,陸司寒與姜南初一起回到悅龍灣。
的鼻子永遠都是最靈敏的,它聞到姜南初的氣息,立刻就跟活過來一般從大廳跑出來。
「司寒,你看總是第一個跑向我,看來你這個爹地做的不行。」
「汪汪汪。」
附和道,它可沒有忘記某人不就要拿鍋燉它。
姜南初笑著去看陸司寒的反應,卻發現他臉上並沒有任何錶。
「你的心不好啊?」
姜南初小心的試探問。
「沒有,只是有些累了,我們進去吧。」
「嗯,好。」
進大廳,姜南初在沙發上看綜藝,陸司寒則將自己一個人鎖在書房裡。
姜南初細細的想了想,昨天陸司寒還是好好的和開玩笑,怎麼現在就這樣了,難道是因為他母親的祭日快要到了?
「徐叔。」
姜南初喊來了徐管家。
「南初小姐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嗎?」
「不是,我想問問司寒的母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怎麼去世的?」
「這……」
徐管家平常對姜南初也是如同長輩一般十分疼,這次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好。
「怎麼了?」
「夫人是鬱鬱而終,上吊自殺的。」
「怎麼會這樣?」
姜南初一直都以為是意外去世。
「夫人來歷不明,生下先生之後,經常外出,別人拍到與神男子同進同出,老爺認為夫人出軌,所以兩人經常吵架。」
「小姐,這些話你可千萬別和先生提起,先生最反說起夫人的事。」
徐管家也是擔心這小兩口又吵架,所以善意的勸說。
「我明白了。」
徐管家繼續去忙其他的事,姜南初坐在沙發上,舒服的靠在媽咪的大上。
「,你說司寒的母親真的出軌了嗎?」
「反正我是不信,都說相由心生,他的媽媽一看就是很溫正派的人,我不信會做出這種事來。」姜南初堅定的說。
到了晚餐時間,徐管家去喊陸司寒吃飯,但他心不好沒胃口,本就沒有下來。
「張大廚,你能教我煮麵嗎?我親自做一碗面,陸司寒總得賣我一個面子吃幾口。」
「這當然好,小姐先吃飯,我去準備食材。」
姜南初隨便用了幾口飯就起進廚房,像模像樣的開始和張大廚學起來。
半個小時后一碗海鮮湯麵功出爐。
姜南初親自端著海鮮湯麵上了二樓,口中還不停的念叨著。
「哎呦,燙死我了,陸司寒,快點開門,我的手都要燙出泡來了!」
陸司寒原本打算安靜一會,聽到外面這麼大靜,立刻就把房門打開了。
徐管家在一旁默默地給姜南初豎起大拇指,他好話壞話說了半天都不管用,小姐一出現,先生立刻就把門打開了。
「這麼燙的東西怎麼也不知道找個盤子接住,萬一撒出來燙傷怎麼辦?」
陸司寒被姜南初一通鬧,剛才難過的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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