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我不想麻煩你。」
「怎麼會是麻煩呢,剛才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正好就當做賠償,爸爸你說呢?」
「薰茵,南初也是為了你好,就試試吧。」
陸丞鬆了口說道,他年紀大了最想看到的就是一家人其樂融融。
「真的不必了,南初也不是專業的按師。」
「薰茵,你有所不知,我以前練舞經常酸所以學過按,手法相當專業,不要反抗了,你會喜歡的。」
姜南初說完一屁坐在病床上雙手進被窩,握住陸薰茵的大。
「說起來我那個按手法好是好就是痛的,不過你沒覺,所以無所謂。」
姜南初說著在底下的手一把擰住陸薰茵的。
陸薰茵深吸一口氣,死死的咬住牙齒。
「不痛吧?」
「是呀,一點……覺都沒有。」
「那就好,這要是正常人早就痛的哭爹喊娘了。」
姜南初話音落,換了塊又一次重重的擰下去。
陸薰茵疼的冷汗都冒出來,但還是死死的閉著。
「薰茵,你怎麼眼眶紅了?」陸丞坐在一旁問道。
「是不是有覺了呢?」
姜南初興的問道。
「不,我的哭了,想不到南初對我這麼好。」
「哦,那以後我每天都給你來按。」
姜南初笑著說,就看看是誰先忍不住吧。
在醫院待到傍晚,姜南初才和陸司寒一起回悅龍灣,一個晚上的功夫,想了好幾種對付陸薰茵的辦法。
翌日傍晚,姜南初放學之後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濟世堂,昨天對陸薰茵做的那些完全就是蠻幹,是擰,掐,只要意志力堅定一些,完全是可以忍的。
所以這一次姜南初決定拜託江白朮,他從小學醫,對人的脈絡位肯定相當通,也能夠知道按哪裡是最痛的。
來到濟世堂的時候,江白朮正在曬草藥,看到姜南初的瞬間,他的眸都發亮了。
「南初,你怎麼會來這,是不是不舒服?」
江白朮激之後,關心的問。
「都不是,我是有一件事想要請教你,我想知道按哪個位是最疼的。」
「這件事,你問我那就對了,人每一位我都了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傍晚七點,陸司寒回到悅龍灣的時候,裡面一片安靜。
「徐叔,南初呢?」
「先生,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南初小姐說去同學家。」
「同學?」
陸司寒記得謝半雨還沒有從國外回來吧,想到這裡,他立刻撥打了姜南初的電話。
「你在哪裡?」
陸司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司寒,我在濟世堂呢,哈哈,白朮別按那裡了,很啊。」
姜南初和江白朮嬉笑的聲音傳出來,陸司寒的臉逐漸沉。
「我來接你。」
說完,陸司寒也不給姜南初可以反悔的機會,直接拿著車鑰匙出門。
抵達濟世堂,陸司寒就看到刺眼的一幕,姜南初兩隻白的腳丫正被江白朮握在手中按。
「陸先生。」
江白朮率先發現陸司寒,站了起來打招呼。
姜南初帶著笑意,轉頭看了過去。
「司寒,你快點過來試試,真的好神奇,白朮他一按我這裡就好。」
「玩的很開心嗎?」
陸司寒角上揚,但姜南初突然覺得背後風陣陣,如果回答很開心,恐怕回家之後就完蛋了。
「當然不,和你待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是最幸福的。」
「江同學,聽到了吧,南初心目中我才是第一位。」
「還有你也真是的,這麼冷天就腳丫,來,老公幫你穿上。」
陸司寒蹲下,大掌握住的腳先暖暖,再穿上子套進鞋中,這期間他還不忘和江白朮聊天。
「江同學,我老婆沒給你惹麻煩吧。」
「陸先生客氣了,我和南初本來就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找我幫忙,我開心還來不及。」
「南初,聽到了嗎?關係再好也不能總去麻煩別人,一次兩次就算了,多了會招人煩。」
江白朮發現陸司寒曲解意思,還真是很有一套。
「鞋子穿好了,南初,你該說什麼?」
陸司寒抬頭注視著姜南初的眸子問。
「謝謝。」
「是不是說了一個稱呼?」
「謝謝,老公。」
「這就對了,以後不準忘記。」
江白朮站在一旁,明明這是濟世堂,他卻好像為了多餘的人。
「時間都這麼晚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南初回家吧。」
「等等,一起留下來吃飯吧。」
「不用,家裡做好飯了,我是特地來接老婆回家的。」
陸司寒說完牽著姜南初的手就要出濟世堂的大門。
「白朮,今天謝謝你,再見啊。」
姜南初一邊被陸司寒拉著,一邊開口說話。
結果陸司寒停下了腳步,姜南初整個人都撞倒在了他的上。
「司寒,怎麼突然停下來了,你忘記拿東西了嗎?」
姜南初話音剛剛落下,陸司寒直接俯咬在姜南初的脖頸上。
「你趕放開,這是在做什麼。」
姜南初掙扎著,江白朮還在看呢!
如同上癮的人,陸司寒深深吸了好幾口,看到脖頸下留下印子,這才鬆開。
「打個標記,好告訴某些不自量力的人,不要窺伺不屬於他的東西,現在回家吧,老婆。」
陸司寒直接打橫抱起姜南初,吵吵鬧鬧的往外面走去。
江白朮看著兩人的背影,輕嘆了一口氣,他從來不羨慕陸司寒有權有勢,唯獨羨慕他能夠握姜南初的心,那可能是自己努力一輩子也得不得的東西。
時間一天一天過著,姜南初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去醫院了,陸薰茵終於鬆了一口氣,想必是拿自己沒辦法了。
但結果讓陸薰茵失了,前幾天是因為學校有幾節必修課,所以姜南初才沒空過來,等到了禮拜天屁顛屁顛的就往醫院趕,同時還帶來了陸司寒。
「司寒,我學到了江白朮的獨家按手法,這一次保證能夠讓陸薰茵原形畢!」
姜南初信誓旦旦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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