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
姜南初看向懸崖下,鑰匙肯定是找不到了。
「鎖住了就不要想著打開,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陸司寒醇厚的聲音在姜南初的耳邊響起,霸道不可抗拒。
潘安雁在這兩人打罵俏的時候,悄悄走了過去,準備也將寫了名字的鎖和陸司寒的鎖纏在一起。
「安雁,你看那邊是什麼?」
潘安雁順著陸致遠的手指看過去。
「陸致遠,你搞什麼花樣?」
潘安雁話音剛剛落下,手中的鎖就已經被搶走,鎖在了陸致遠的鎖上。
「你無賴!」
潘安雁掙扎去要去搶鑰匙,陸致遠學著六叔將鑰匙遠遠的扔了出去。
「啊!陸致遠我才不要和你綁在一起,我會瘋的!」
潘安雁說完立刻跑到賣鎖的老人面前。
「給我一把新的鎖!」
「小姐,我這有規矩,一個份證只能賣一把鎖。」
「說吧,到底多錢才可以,我出一萬買一把新的鎖。」
老人果斷的搖了搖頭,這是鎖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壞。
「小姐,我看那位先生是真心喜歡你的,何不嘗試著相一下。」
潘安雁看了眼陸致遠,冷哼一聲。
「我才不信什麼鎖橋,他樣樣不如司寒哥哥,我才不會眼瞎看上他!」
陸致遠聽到潘安雁這番話嗎,抿了抿,臉有些白。
饒是姜南初一個外人,都覺得潘安雁這番話太傷人了一些。
「我大侄子樂觀開朗,善良純真,我還覺得是你配不上呢,畢竟像你這樣的人本不懂得什麼是喜歡,只會用價值觀看人!」
「六嬸,是我癡心妄想了。」
陸致遠拉了拉姜南初的手,小聲的說。
原本還是高高興興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異常尷尬。
潘安雁回過神也覺得說話有些過分,不過讓道歉是不可能的,索憋著一口氣氣沖沖的下山。
姜南初與陸司寒遠遠走到後面懶得和一個大小姐計較。
「安雁,你走的進來一些,別掉下山。」
陸致遠勸說道。
「陸致遠,你別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什麼時候需要你來管了?」
潘安雁似賭氣一般還故意走的外面一些。
「大侄子,別和講話,就讓作死算了。」
「六嬸,要不你讓六叔去勸勸,六叔的話肯定聽。」
「陸致遠,你當我傻嗎?哪有人把自己男人往外推的。」
「說的對。」
陸司寒一口親在姜南初的臉頰上,離開的時候還發出『啵』的一聲。
潘安雁看著他們秀恩,一時沒注意腳踩在沙石上,整個人了下去。
「啊!」
潘安雁驚恐的大喊。
「安雁!」
陸致遠看到這一幕完全沒有猶豫,直接跟著摔下去。
他們下去的太快了,陸司寒本攔不住。
這兩人算起來都是陸司寒的小輩,又是一起出來玩的,他自然要負責。
「我們先打電話報警,之後下山尋找。」
陸司寒冷著臉嚴肅的說,就知道潘安雁是個麻煩,想不到爬個山都能出事。
跌下山的潘安雁一開始只覺得渾好像散架一樣,後來有人也跟著摔下來,並且抱住了自己。
不知道多久,終於到達平原,潘安雁睜開眼就看到陸致遠這張討人厭的臉。
他的額頭還摔破了一個傷口,看起來十分狼狽。
潘安雁拍了拍陸致遠的膛,他嘶啞咧的醒過來。
「安雁,你沒事吧?」
這是陸致遠的第一句話。
「陸致遠,你是不是瘋了,就這麼跳下來也不怕摔死嗎?」
潘安雁以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陸致遠。
「那不是因為你摔下來了嗎,我不放心啊。」
「果然是二貨!」
潘安雁說著從陸致遠的上站了起來,或許是因為一路上都有他的保護,所以並沒有傷,只是小略微破了點皮。
「二貨,你沒事吧?」
「安雁,謝謝關心,我皮糙厚的能夠什麼事。」
「也對,我真是瘋了,關心你做什麼。」
「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呀?」
潘安雁看了眼四周圍問道。
陸致遠用手捂著口痛苦的站起來。
「把上的服下來吧。」
「你……你流氓,你想做什麼?」
潘安雁死死抓著自己的領說。
「我的意思是把服撕小布條,放在一路經過的地方,這樣六叔六嬸就能找到我們了。」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你的腦子還聰明的嘛。」
潘安雁按照陸致遠的指示做事,兩人一路向北,同時在附近扔下布條。
「陸致遠,你一定很喜歡我吧,可是為什麼呢?明明我們都不。」
「啊,有蟲子!」
剛問完,潘安雁就看到一隻蟲,整個人直接掛在陸致遠的上,毫沒有大小姐形象。
「我來。」
陸致遠用一樹枝將蟲甩到了一邊。
這一次潘安雁覺得應該好好看待陸致遠了,他也不是那麼沒用,在關鍵時刻能給人安全的。
「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陸致遠將潘安雁藏在後面,他走在了前面。
「你說這裡會不會有蛇,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邊呢?」
「別說話,保持力,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堅持。」
天漸暗,不知不覺間,陸致遠與潘安雁的手已經握住一起。
「大侄子,潘安雁!」
遠遠的兩人似乎聽到了姜南初的聲音。
「啊,姜南初,我們在這裡,快來啊!」
潘安雁扯開嗓子喊,很快陸司寒與姜南初帶著救援隊趕過來。
潘安雁看到陸司寒下意識的就將陸致遠的手甩開了。
「司寒哥哥,我好害怕!」
潘安雁說著還想要撲進陸司寒的懷裡,卻被姜南初中途抱住。
「男授不親,你還是抱我吧,而且是我找到服碎布條的。」
「你們兩人沒事吧?」
陸司寒站出來似一個大家長一般詢問道。
「沒事。」
「沒事。」
陸司寒看了眼陸致遠蒼白的臉,他話中的可信度並不高。
「沒事就好,致遠我扶著你走。」
陸司寒說完上前讓陸致遠依靠在他上。
「六叔,謝了。」
陸致遠輕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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