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蛋糕一做就是整整兩個小時。
陸司寒有些等不及,準備去廚房看看況。
「做的怎麼樣了?」
「啊?你別過來!」
姜南初轉擋住陸司寒的視線。
看著面前的人手上臉上均沾染上麵,看起來更像小白兔了。
「我還沒有做好呢,你先出去。」
「我來看看進度。」
「不可以,不可以。」
姜南初開雙手拒絕,一米六八的高不算矮,但是在陸司寒面前完全就是不夠看了。
陸司寒是輕輕鬆鬆的單手將姜南初抱到一邊去看的果。
「你在做的是什麼?」
這蛋糕連個是什麼形狀的都看不出來,不像是圓的也不像是方的,塌塌就好像是一塊爛泥。
「草莓蛋糕。」
「司寒,恐怕你以後是吃不上我做的東西了。」
姜南初泄氣的說,看著簡單,但是做起來可真難。
「家裡有廚師,本來也不需要你親手做。」
「那怎麼能比,這是心意。」
「那要不你換種方式補償我?」
「誒?」
姜南初不解。
陸司寒直接將抱到了廚房檯面上,趁迷糊的時候,將多餘的油抹在的臉上,隨後如同品嘗食一般輕輕去。
溫熱的格外明顯,耳邊還聽到了陸司寒吞咽油的聲音,姜南初只覺得都下來了。
「好甜,好,好好吃。」
姜南初不明白他這句話究竟是在指油,還是在指自己呢?
最後臉上被的黏黏糊糊,陸司寒才抱著姜南初上了樓。
翌日,在帝都大學剛剛結束舞蹈課,姜南初就被陳老師喊進了辦公室。
「陳老師,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看看這個。」
一份文件擺在姜南初的眼前,是舞蹈換生的名額。
「南初,我記得剛開學就問過你將來的夢想。」
「你回答我的是赫爾辛基國際芭蕾舞比賽,現在這個機會終於來了。」
「M國的芭蕾舞劇院放開了唯一一個換生名額,你應該不會讓我失吧?」
姜南初沒有說話。
換做沒有遇到陸司寒之前,可以毫不猶豫的選擇出國留學,但是如今捨不得。
「陳老師,您讓我再想想吧。」
「好,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姜南初從辦公室出門,毫不覺得喜悅,反而是兩頭為難。
在夢想與中,太難以抉擇了。
「姜南初,你站住!」
一道不善的聲音傳出來。
潘安雁一臉高傲的走到姜南初的面前。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們貌似並不是青梅竹馬吧。」
「我們的確不是,我是來警告你的,你本配不上司寒哥哥。」
「為什麼?」
「因為我調查過了,你有很多的醜聞,還和姐夫糾纏不清。」
潘安雁如同抓住了姜南初的小辮子,得意洋洋的說。
「陸司寒最落魄的時候陪在他邊的人是我,為青梅竹馬的你又在哪裡呢?」
「我……」
潘安雁張了張,無法解釋。
「潘安雁,我和陸司寒之間不是你可以足進來的,自重!」
姜南初冷著臉說完,轉離開。
下午放學陸司寒親自來接了姜南初。
「今天也是因為想我,所以就來了嗎?」
姜南初略微心虛的說,不打算將換生名額的事告訴他。
「今天倒不是,是父親讓我們去吃飯。」
「爸爸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里,我們的確應該多去看看他。」
心中懷著心事,姜南初與陸司寒一起來到姜家老宅。
「六嬸。」
陸致遠喜歡姜南初,立刻就要湊上去。
「你去做什麼,不去看爺爺了,以後什麼六嬸,那丫頭年紀比你還小幾歲呢。」
於梅以不耐煩的說,對於兒子的天真善良,真覺得無可奈何。
「雁丫頭,當初去國外的時候才六歲,現在都長得這麼大了,」
「陸伯父,那我以後經常來看看你好不好?」
遠遠的姜南初就聽到了潘安雁的聲音。
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背後有靠山的。
「雁丫頭,有男朋友了嗎?」
陸丞笑著問,整個陸宅死氣沉沉,難得有人來看他,自然話就多了一點。
姜南初與陸司寒進來的時候,正好就趕上潘安雁回答這個問題。
「還沒有男朋友,我是為了司寒哥哥回國的。」
此言一出,陸泰這邊出了看好戲的目。
「這恐怕不行吧,你司寒哥哥有未婚妻了。」
陸丞老了,不代表糊塗了。
「司寒哥哥小時候還說過要娶我呢,沒有結婚做不得數。」
「陸伯伯,我只是想要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也不可以嗎?」
「而且我來的時候,爺爺對我說他當初救過您的命,不管我提什麼過分的要求,您都會答應的。」
潘安雁不惜搬出多年前的救命之恩,陸丞也開始為難起來。
「不如這樣,這段時間讓你司寒哥哥陪你出去玩幾天?」
「南初,你同意嗎?」
陸丞說完懇求的看著姜南初,總不能這點要求都不答應人家吧啊。
「父親,你應該問我這個當事人同不同意。」
陸司寒冷冷的說,知道他不會妥協,所以欺負南初了?
「我同意,正好我也不忙,可以陪著一起逛。」
姜南初選擇了一個兩全其的辦法。
「那就再好不過了。」
「既然人都到齊了,就趕座吃飯吧。」
這一天接連發生不事,姜南初的心能夠好的起來才怪,所以只吃了半碗飯就去了花園閑逛。
「我也吃飽了。」
陸司寒說著就要起去花園裡看看姜南初。
「司寒哥哥,我帶了不小時候的照片過來,一起看吧。」
潘安雁拉住陸司寒說。
陸司寒皺了皺眉,最終還是妥協的坐在沙發上看起來。
這也正好給了陸致遠接近姜南初的機會。
「六嬸,六嬸你在哪裡呢?」
陸致遠小聲的喊,生怕驚了兇神六叔。
「小侄子,找我做什麼?」
姜南初不知不覺中靠近陸致遠,隨後一招擒拿,直接將他按到在地。
「哎呦,哎呦,疼死了,趕放開我。」
姜南初看著陸致遠這幅哭爹喊娘的樣子,笑著鬆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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