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藍頌一臉心痛,「鯨兒,他都那樣對你了,你為什麼一定要去找他,把自己弄得遍鱗傷!」
「因為,我和他之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算是死,我也要一個答案。」
藍頌怔然,看著的眼底充滿了心痛和不舍,「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剔鱗?那晚在電話里他究竟說了什麼,才導致你非做這個決定不可?你明知道『鱗』對你而言有多重要,為什麼還要那麼做?」
對於藍頌的問題,藍鯨兒似乎並不打算回答,只是看著他平靜的開口,「鱗我已經剔了,我也一定會去酈城,要一個答案。」
「非去不可嗎?」
藍鯨兒抬眸,眼底多了一份沉痛,「他欠我一個答案,我一定要他親口說。」
「你還想告訴他,你已經剔掉一鱗,和人類一模一樣了是不是?」藍頌似乎看穿了的所有心思,心痛的開口道。
以前清心寡,幾乎不將任何事看在眼裡,但是現在,因為一個江亦城,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失去了自我。
藍鯨兒低頭,既沒有承認他的猜測,也沒有去否認。
藍頌知道自己猜對了,否則不會剔掉這一鱗。
看著眼前的人,他心痛又不舍,「鯨兒,你已經為他千瘡百孔了,真的還要再去被他傷一次嗎?」
「已經傷了,又何必再在意這一次。」
藍頌怔然,當即啞口無言。
就是這樣,任何事一旦下了決心,任誰都改變不了。
「如果你非去不可,那我陪你一起。」
藍鯨兒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反對,既是默認。
兩人一起下樓,秦玉得知這件事當即就要反對,卻被藍頌制止了。
看了眼兒子,秦玉也清楚,鯨兒既然決定要去,再怎麼想攔也攔不住。
「藍頌!」
見鯨兒已經坐進副駕駛,秦玉喊住了坐進駕駛座的藍頌。
藍頌開車門的作停住,抬頭看著站在不遠的母親。
秦玉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藍頌,江亦城已經知道了鯨兒的人魚份,突然又回來找鯨兒不知道是何居心,你陪著,要時刻提防著知道嗎?」
「嗯。」藍頌點頭,其實也清楚母親的擔心。
他也同樣懷疑,突然又回來找鯨兒的江亦城,究竟是何居心。還有,那晚在電話里他究竟說了什麼,才讓鯨兒做了『剔鱗』的決定。
他也想把所有事弄清楚,但這段時間鯨兒真的發生了太多的事,導致他也沒有心思去把這些事仔細的調查清楚。
。
江宅。
已經十天了,江亦城幾乎沒有出過房門,這把江伯和張嫂急壞了。
都十天了,爺除了喝酒之外,幾乎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再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他肯定會直接垮掉的。
「亦城哥!」
門外,譚薇薇也在敲門,擔心他在裡面真的會出什麼事。
這十天,房間的江亦城頹廢至極,幾次進『醉死』狀態,幾次又因為虛而直接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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