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火紅的玫瑰,蓓蕾初開,十分的養眼。
關娜走近,瞧了瞧玫瑰,繼而問向藍鱗兒。
「不是,我不會種花,來到這珠宮華庭的時候,它們就已經存在了。」
關娜轉頭,看著藍鱗兒,角已經是那溫婉大方的微笑,「藍小姐和霍先生真是郎才貌。」
嗯?
聽到這話,藍鱗兒倒是有些意外。
因為這個關娜不管是左看右看,對霍司寒都抱著一抹不單純的心思,雖然說不上來,但人的直覺有時候真的是準得離譜的。
笑了笑,敷衍道,「呵呵,關小姐過譽了。」
「真心話,像霍司寒這樣的男人,真的是L國、甚至全球都想據為己有的男人。藍小姐麗人,自然和霍先生郎才貌。」
這些話雖然聽著珠圓玉潤、娓娓聽,但藍鱗兒卻像是鬼使神差了一般,突然就冒了一句,「那關小姐也是那眾多人中的其中之一麼?」
關娜一怔,對上藍鱗兒那雙純粹乾淨的眼。
不像是一個爭風吃醋的人,但方才的那句話卻極殺傷力,像是刻意針對而說的。
一笑,倒也不沒打算將對霍司寒的那份傾慕藏著掖著。
「藍小姐很聰明,像霍司寒這樣的男人,的確想讓人不心都難。」
好一個關娜,覬覦別人的男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不過說的到也沒錯,像霍司寒這樣的男人,只怕想讓人不心都難。
但心歸心,如果存有非分之想,那就是的不道德了。
「我羨慕藍小姐,能夠留在霍司寒邊。聽說這麼多年來,從來就沒有哪個人能有幸伴他左右。」
藍鱗兒笑了笑,也不知道要如何接的話,便轉欣賞麗的玫瑰去了。
關娜也蹲下子,手著一朵艷的玫瑰花兒,「在這個花花世界,眾花爭艷,再艷的花,也終有凋零、失寵的那一天。」
藍鱗兒子一怔,轉頭看著關娜波瀾不驚的側臉。
為什麼覺得剛才的那句話是意有所指呢?
「霍司寒不是那樣的人。」轉頭,驀地就接了一句,沒看關娜,而是俯聞著花香。
關娜轉頭,看著纖塵不染的側臉。
「你不懂男人。」
「你懂?」倏地轉頭,對上關娜的眼。
「不懂,也懂得一點。」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霍司寒?」
「藍小姐對我似乎存在敵意?」
「沒有啊,只是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被別人窺視的覺。」漫不經心,隨手摘下一朵火紅的玫瑰。
關娜怔了一響,當即有些啞口無言。
藍鱗兒起,沖出一抹甜而不膩的微笑,「關小姐,這花兒也看夠了,天氣又那麼熱,進去吧?」
「也好。」關娜站起。
「藍小姐。」
藍鱗兒前面走著,剛轉離開玫瑰園,忽聽後的關娜開口喊。
聞聲轉頭,還沒開口就見關娜突然手去奪手中方才摘下的那朵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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