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鱗兒呢!?」著寂靜的海面,傅知音再次發出一聲驚呼。
時蔚轉頭,剛才一心顧著將寒爺托上去,誰都沒有注意到還在水中的藍鱗兒。
「藍小姐!」
遭了,該不會是力支,沉下去了?
想到這裡,時蔚驚慌失,再一次潛水中!
許久,湛藍幽暗的海底,卻再也沒有看到藍鱗兒的影。
……
珠宮華庭。
凌晨一點十五分。
「二哥!」
見床上的人終於睜開眼,傅知音竊喜出聲。
一旁的時蔚也為之鬆了口氣。
睜開眼,悉的室裝潢映眼簾,轉頭,就瞧見傅知音那章喜出外的臉。
他狹長的目四下瞟了瞟,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緒起伏。
沒有搜尋到藍鱗兒的影,他微微抬目,繼而就要坐起。
欣喜之餘,想到藍鱗兒的不知所蹤,傅知音緻的臉上又突地黯然了幾分。
「二哥,你胳膊被子彈破了,不要。」忙傾,協助霍司寒靠在床頭。
「藍鱗兒呢?」
隨著他這句話出口,傅知音和時蔚的臉都明顯沉了下去,甚至有些不敢去正視他的眼。
兩人的沉默,讓霍司寒意識到了什麼,瞳孔猛然一。
「人呢!?」
銳利的目直靜立於一旁的時蔚,讓人一眼便而生畏。
時蔚自知是自己失責了,臉微微垂了下去,「抱歉,寒爺!是屬下的失職,藍小姐在救您上來的時候……突然不知所蹤了。」
聞言,霍司寒狹長的眸一擰,迸出蝕骨寒,極危險。
接近零度的聲音,一字一句艱難的從齒間出,「什麼不知所蹤?」
低著頭的時蔚,彷彿已經到了他極穿力的目,愧於抬頭。
「二哥。」知道藍鱗兒的失蹤對他而言是極大的打擊,一旁的傅知音忍不住開口。
當時那樣的況下,腹背敵,是他墜海就已經把人嚇得魂飛魄散了,本無暇顧及其他。當時看到他和藍鱗兒浮出水面,他們一心只想將兩人拽上遊艇,殊不知剛救上一個,等到再去阻拉藍鱗兒時,就不見了。
「你也不要責怪時蔚了,當時那樣的況,所有人都應接不暇了,等到回神想要去拉藍鱗兒上岸的時候,……就不見了。」
說著,傅知音也神黯然了垂下了眼簾。
其實藍鱗兒肯定已經兇多吉了,因為若沒事,肯定當時就被他們拽上遊艇了。
海底那樣深,想要憑個人的力量潛到最底下本是不可能的。
霍司寒一怔,腦海里驀然閃現那龐大的藍魚尾之。
那並非是夢?
「藍鱗兒也墜海了?」盯著傅知音,霍司寒問。
傅知音抬目,神黯然,「不是墜海,而是看到二哥你墜海后就跟著跳了下去。是他把你從海底給救上來的。」
所以,他記憶中那模糊的一幕,不是夢,也不是幻?
耳邊,藍鱗兒的聲音再次響起:【我不能淋到雨,否則就會呈現魚鱗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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