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
霍司寒開口,對這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傅知音轉頭,焦急的眸底充滿疑,「沒傷?」
那這麼多從哪裡來的?
霍司寒神微微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從下流出來的。」
聞言,傅知音先是滯了幾秒,接著瞪大了眼眸,迅速轉向哭泣中的藍鱗兒。
看這樣子,該不會是……小產了?
想到這一可能,傅知音迅速拿起藍鱗兒的手脈,仔細為把脈。
號著脈,結果卻讓傅知音微微皺起了眉心。
的脈象很正常,一點也不像出事的樣子,也本沒有流產的跡象。
清澈的眸子微微抬起,落在藍鱗兒一張慌害怕的臉上,心裡突然蹦出了一個答案。
這人,該不會是來例假了吧?
「你上個月例假什麼時候來的?」盯著,問。
藍鱗兒泣得厲害,似乎沒有聽懂傅知音的話,「什麼?」
「我問你上個月的例假是什麼時候來的!」傅知音忽地平靜了下來,沒那麼擔心了。
不過同時讓有些匪夷所思的是,這來例假了,這個人自己不知道麼?竟然害怕這樣。
面對傅知音的詢問,藍鱗兒泣聲漸漸平復了些,吸著鼻子盯著,「什麼例假,我沒懂。」
傅知音:「……」
霍司寒:「……」
藍鱗兒:無辜臉。
「大小姐!你是人嗎!?」傅知音的目像是看怪一般打量著藍鱗兒。
藍鱗兒似乎是真的不懂,看看傅知音,又看看霍司寒。
對於這一反應,霍司寒臉也出現了變化,狹長的黑眸落在緻分明的俏臉上。
再不經世事,也不可能不知道『例假』這個東西。
「我是啊。」藍鱗兒一臉無辜,不明白傅知音為何要這麼看自己。
「那你以前來過例假嗎?」傅知音繼續問,心裡愈發的覺得這個人真的和常人大不相同。
上次傷口癒合也是,這次居然連所有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的例假,都像是第一次經歷一般,茫然無知。
藍鱗兒搖搖頭,「我不知道你說的例假是什麼。」
「……」當真不知道例假?
「你活了二十多年,這樣的況是第一次來?」
藍鱗兒點頭。
傅知音微微蹙眉,要不是材好,而且還是二哥的人,真的會質疑的別!
可究竟怎麼回事,難不發育這麼晚?
這樣的列子到也不是前所未有,但還是讓傅知音有些難以置信,因為在上發生的『怪事』實在有些過多了。
確定應該是來的『例假』,傅知音站起,雖然心中甚是覺得奇怪,但如果要相信這個世界存在妖魔鬼怪,寧可相信這是個現實社會!那些妖怪什麼的,是不可能存在的。
或許就是的與常人有些不太一樣吧,畢竟這個世界無奇不有嘛!
確定沒事,也就沒那麼擔心了,而是轉向霍司寒,有些打趣的調侃道,「二哥,你會不會是找了個怪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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