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想提，還是不敢提呢。

突然，藍鱗兒放下了手裡的碗筷，繞過餐桌來到霍司寒後。

霍司寒面一滯，還沒來得及開口，藍鱗兒就整個人從他後將他還住。

他心頭一怔，聲音低沉，「你做什麼？」

藍鱗兒歪著腦袋，將臉埋在他的肩窩，「霍司寒，以後，不論在你的世界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定一定都會陪著你。」

突如其來的心靈告白，令他僵的軀微微怔了一怔。

「但願你說到做到。」側頭，瞥著漆黑如墨的髮，他說。

藍鱗兒忽地轉過腦袋，十分認真的盯著他，「當然了，我們人——」話到邊的聲音戛然而止，差點說出自己的真實份。

霍司寒眉心微挑，覷著，「人？」

藍鱗兒頓了頓，漆黑的眼珠子轉啊轉，「啊，嗯，我們人說話一向是說一不二的，我既然承諾陪你吃一輩子的飯，就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他突地一笑，「嗤，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撅噘，話都到邊了，也只能這麼牽強的解釋了，總好過直接告訴他真實份吧。

「難道我不麼？」瞅著他反問，連晴娜都說是天生麗質的呢！

他角微勾，抬手一把攬懷，讓坐在自己的大之上。

「我的老婆，自然。」

藍鱗兒心中甜滋滋的，忽而面一滯，盯著霍司寒。

「霍司寒。」

「嗯？」

「你呢？你會一直陪著我嗎？」看著他，藍鱗兒的眼中著繼續期待的。

他面微滯，有些許的遲疑。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

心下一，什麼不出意外？

他所謂的那個意外，會是在知道的真實份后嗎？

突然一臉的不安，霍司寒全然看在眼裡。

二人心中各有顧及，一個以為份會曝，一個則以為和之間的那個未來太遙遠。

無法承諾的事，他的確不敢輕易承諾，卻又不忍心傷害，讓失落。

「以後的事，誰都說不準，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一件事。」

「什麼？」

「如若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我的世界，也不會再出現第二個人了。」

藍鱗兒蹙著一雙濃眉，好一會兒才似懂非懂的開口，「你的意思是，我無可取代嗎？」

他輕擰眉心，「可以這麼說。」

「可你不是不沒上我麼？為什麼還無可取代呢？」

他眉心一蹙，對此還真有些解釋不上來。

對的這份『無可取代』的確並不是，而是在他的生命之中，已經懶得再去重視除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了。

他突然輕吐了口氣，抬手撥去臉頰一縷髮，「或許將來的某一天，我會上你也說不定。」

意思就是現在真的不了？

本來就是抱著試探的心才問出剛才的那句話的，沒想到答案還真的是不。

心中失落的，臉上並沒有直接表出來。

而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笑了笑，「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