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是男的?」
突然的問話,讓尹天驕一怔。
找人冒名頂罪的那個人的確是男的,自然只能點頭說是。
「沒錯。」
「可那天,我明明看到是的,和你一模一樣的波浪發!」盯著,藍鱗兒目冷。
而在聽到這句話時,尹天驕臉唰的一下蒼白如紙。
果然是看到了?這怎麼可能。
放在桌下、大之上的手因慌而有些止不住的抖,竟可能的想要平復自己的狀態。
好一會兒才開口,「你看錯了。」
藍鱗兒暗眸一瞇,將臉上的那一掠而過的慌盡收眼底,更加覺得心中有鬼了。
「你在心虛。」
深吸了口氣,尹天驕鎮定自若,「我並不是心虛,而是覺得有些奇怪,那天借我車的明明就是個男的,你卻非要說是的,而且偏偏把這個罪名扣到我頭上,我奇怪,是不是因為我即將要和司寒訂婚,所以你對我心生嫉恨,想要因此而除掉我?」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藍鱗兒驀地一怔。
甚至有些聽不懂,「你七八糟的講了一通,但我什麼都沒聽懂。」
「沒聽懂?你喜歡霍司寒,對嗎?」
藍鱗兒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是,我是喜歡他。」
「所以你知道我們要訂婚了,一旦訂婚,他就是我的了,你便想因此給我扣個殺人逃逸的罪名,好讓這樁婚事泡湯你才有機可趁,對嗎?」
藍鱗兒暗眸微瞇,很是不解的盯著眼前的尹天驕。
明明就是肇事者,為何說到最後,卻變了善妒而因此扣一個罪名。
「我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但我要向你澄清的是,那天開車的的確不是我,如若你不信,大可以去問霍司寒。」
藍鱗兒一怔,更加不解的蹙眉。
「問他什麼?」
尹天驕微微一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因為出事的那天,我正好在我父親的辦公廳,而司寒那天正好約見了我的父親。不過不湊巧的是,正因為我朋友開我的車出事了,所以在司寒到來之前,我就先離開了。」
「不過當時我的確在我父親的辦公廳,書和我父親以及他的助理很多人都可以證明。我父親應該也在後來告訴過司寒,我之前一直都在辦公廳等他,因為有事才提前離開了。」
藍鱗兒一怔,腦海里蹦出幾個字:有不在場的證明。
「你父親是你的家人,他如果要為你開罪,即便你不在那裡,他也可以說在。」
「那你就去問辦公廳的其他人,那裡是國務廳,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我父親的人。」
藍鱗兒陷怔忡,靜靜的盯著眼前的尹天驕。
難道那天真是自己看錯了?
不會的,絕對沒有看錯。
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人,去自首的卻是個男人。
「藍小姐,我之前的確對你做過一些過激的舉,但也全是因為那次你了我的手鏈。」
「我沒有,那是我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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