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聽到那句話的時候,的心口有種說不上來的失落,不止失落,更有些讓如鯁在,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抬眸,瞥著男人略微蒼白、卻依舊俊魅的臉龐,藍鱗兒試探的開口,「你,要和訂婚?」
不懂人類的,為何已經和結婚了,卻要和其他人訂婚。
對上清澈到沒有一污穢的黑眸,霍司寒眸澤平靜到沒有任何波瀾。
「不會。」
微微一怔,眸底閃過一抹詫異和茫然。
他不會和那個人訂婚嗎?
他話鋒突地一轉,「想好怎麼和我解釋了嗎?」
藍鱗兒愣了一響,黑溜溜的眸子轉了轉,「什麼?」
他盯著,不語,黑的眸卻極侵略,讓人本能的無從抗拒。
藍鱗兒咬了咬下,知道再怎麼裝傻,也僥倖不了。
「那個,等你傷好了,我再從頭到尾好好的把事和你說一遍。」他傷得如此嚴重,等他完全康復應該也要個十天半月的。而這十天半月里,可以好好的編個故事出來,一定要天無才行。
盯著,好一會兒霍司寒才開口,「也好。」
藍鱗兒鬆了口氣,轉將水杯放了下來。
沒多久,去醫院拿葯的傅知音也回來了,在為霍司寒掛點滴的同時,也量了溫,燒已經完全退下去了。
「二哥,你好像撿到了一個寶哎。」
趁著藍鱗兒出去的時候,傅知音有意無意的來了一句。
霍司寒瞥著,「怎麼說?」
掛好輸瓶,轉過臉來,面對霍司寒,「那個藍鱗兒啊,居然用的幫你退燒了,這還是我醫學生涯中,頭一次遇到的奇聞異事。」
聞言,霍司寒眉心一擰,眸底浮現輕微詫異之。
藍鱗兒用溫幫他退燒?人的還有這樣的作?
恍惚間,他才明白,為何醒來的時候不穿服的躺在他旁了。原來是在為他『退燒』。
「人的,還可以這樣?」他神又恢復到一貫的清冷,瞥著傅知音問。
傅知音蹙了下眉心,「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要我解釋的話,我還真解釋不上來。」
說著,像是萌生了什麼想法,又道,「不過,下次我若有病人也是這樣高燒不退,要不,我再拿做一次實驗?」
也很想知道,這次到底是巧合呢,還是藍鱗兒的真的可以幫人『退燒』。
這件事真的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完全就不合乎常理啊。
傅知音話音剛落,驀然對上霍司寒冰冷的眼神,不由得一頓,「怎、怎麼了?」
「勸你不要有這樣的想法。」
「為什麼?二哥,的能夠『降溫』哎,難道你不好奇、不想知道答案麼?」
霍司寒冷沉著一張臉,「不想知道!」
「……」他剛剛明明一副很詫異的樣子啊。
「不,我想知道,下一次我自己去請藍鱗兒幫忙!」說著,像是已經決定了似地,傅知音就要轉離開。
「你敢!」後,霍司寒的聲音咋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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