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子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蔣敬源更是氣不打一來。
他雙眸噴火惡狠狠地瞪著他,目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似的,可到底是自己兒子,他就算再氣再惱,也不可能真拿蔣京修怎麼樣,更何況,這混賬什麼都不知道,這才會……
想起他對范迎萱所做的事,蔣敬源氣得肺都疼了,一張老臉漲豬肝。
有那麼一瞬間,某些話想口而出,但到最後,偏又生生忍住。
然而,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無法啟齒的那些話,下一秒居然從兒子裡說了出來:「您有事就沖著我來,不要去打擾,否則休怪我將您和曾綺晴所做的好事公諸於眾!」
蔣京修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蔣敬源微微一愣,反應過來時,瞠目結舌看向他,好半晌才出一句話,「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是胡說八道,還是事實,父親您自己心知肚明。」
蔣京修冷聲開口,面鐵青。
蔣敬源雙手握拳,手背上青筋迸發,整個人幾乎是抖著的。
費了好大的勁總算穩住慌的緒,他眼神鶩盯著蔣京修,試探著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呵!」
蔣京修勾冷冷一笑,旋即將手中只燃了一半的香煙掐滅扔進煙灰缸里,抬眸,語帶諷刺地說:「事到如今,您還是沒膽子承認,范迎萱是您的親生兒……也對,像父親這麼高高在上的人,怎會允許自己有個私生呢?而且還跟自己的弟媳關係不清不楚……呵……」
講到最後,他不住再次冷笑出聲,眼眶泛紅,綻出駭人的痛。
「你……你……」
未料到他竟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清楚,蔣敬源的臉在一瞬間盡褪,變得無比慘白。
他下意識往後踉蹌幾步,以一種十分狼狽的姿勢,跌坐在椅子上,全的力氣彷彿被干那般,一句話都說不出。
蔣京修的心亦是糟糕到極點,長久以來,拚命在心裡翻滾的那抹痛苦,終於在此刻找到了宣洩口,可……依然疼得要命。
或許,是想讓自己不再那麼痛,或許,是想麻痹自己的神經,他不由得再次拿起一香煙點燃,大口大口地著。
手,胡地扯了扯襯衫的領,原本打算氣的,誰知,嚨卻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一樣,難得無法呼吸。
偌大的辦公室突然靜寂下來,空氣頓時凝固,出抑的氣息。
時間一分一秒劃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敬源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悲憤地質問他:「既然你都知道是你妹妹了,為何你還要這麼做?你是想報復我,是嗎?你簡直大逆不道,你……你……」
「……」
蔣京修著煙,垂著眸子沒有回答。
蔣敬源見狀,只好梗著脖子繼續他:「說話!」
「……」
蔣京修眼皮都不抬,如此冷漠的態度,讓蔣敬源忍無可忍,惱怒之下,直接將旁邊的煙灰缸往他砸過去。
PS:這兩天不太舒服,下班后回家太累了,不小心一覺睡到12點多,真是抱歉,明晚會早點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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