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不慌不忙,掌心浮現玄冥真水。
水珠旋轉間,竟在虛空中生長出晶瑩的冰晶之花,與綠葉分庭抗禮。
“玄冥真水?!”
青玄臉驟變,“你收服了水族?”
這時,通天建木頂端傳來空靈的聲音:“還請客人上來一敘。”
唐天眾人順著樹干飛升,來到樹冠的翡翠宮殿。
殿中站著一位碧,看起來不過二八年華,但雙眸中卻沉淀著萬古滄桑。
“主上,此人乃是太古木族族長,青瑤。”
水玲瓏傳音給唐天道,“主上,別被外表迷,這位至活了數百萬年。”
青瑤輕輕抬手,一綠的枝條從掌心生長:“能走到這里,說明你已得四族認可。但要獲得太古木族臣服,需通過生命試煉。”
唐天挑眉:“如何試煉?”
要讓這些太古神族心甘愿的追隨自己,自然還是先按照他們的方法來。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唐天可以從中得到諸多好,否則的話,倒是不介意像之前對太古星族那般,直接用強大的實力。
“這很簡單。”
青瑤微微一笑,將枝條虛空,“建木連通三界,你只需取回一株生長在幽冥界的‘往生花’。”
說著,枝條突然化作一道門,森死氣撲面而來。
“主上不可!”
羅剎邪祖急忙阻攔,“幽冥界乃亡者之地,生者進會遭法則反噬!而且這幽冥界一直以來都是古冥一族的地盤,或許您進去不會有事,只怕會招惹上古冥一族。”
唐天卻出興趣的神:“古冥一族嗎?那就更有意思了。”
他還真的一直在想,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去一趟古冥一族。
如今太古木族既然有這個能力的話,那自然是非常不錯的。
看來太古神族雖然當初遭逢了滅族大劫,可都留有后手,總來說,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
他一步踏門,頓時到渾生機飛速流逝。
當下立即運轉的力量,死亡之力流轉之下,這才穩住了生機。
放眼去,四周盡是灰暗的冥土,遠流淌著黃的忘川河。
“生者……擅闖幽冥……”
沙啞的聲音,沒有毫生機,從地底傳來,無數白骨手臂破土而出。
唐天冷哼一聲,徑直走向忘川河畔。
那里,一株妖艷的紅花迎風搖曳,正是往生花。
就在他手采摘時,整條忘川突然沸騰!
一尊萬丈高的冥神虛影浮現,手持巨鐮斬下:“擅取往生花者,死!”
唐天不避不讓,四大本源之力在流轉,竟在表形混沌鎧甲。
巨鐮斬在鎧甲上,發出震天轟鳴,卻未能傷他分毫。
那冥神虛影暴怒,正想要再次出手。
“幽冥法則,不過如此。”
唐天一把摘下往生花,一揮手,時空大道運轉,發璀璨神,直接撕裂幽冥空間,形消失不見。
當他重返建木之巔時,手中往生花已化作翡翠,與太古木族氣息完融合。
;太古木族眾人震驚不已,萬萬沒有想到,這才只是一會的工夫,唐天竟然就已經從幽冥界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青瑤凝視著蛻變后的靈花,突然單膝跪地:“太古木族……愿奉閣下為主。”
“這是……”
便在這個時候,眾人震驚地看著通天建木突然小,化作一青翠枝條落唐天手中。
“建木神枝認主了!他果然是我族的中興之人啊!”
青玄抖,激得老淚縱橫。
建木神枝在唐天掌心散發著瑩瑩綠,與其他四大本源之力相輝映。
唐天目深邃:“太古土族所在何?”
太古土族和太古水族的鎮族之寶都在他的上,當初那生金鐘和太古水晶,可是給唐天幫了很大的忙。
生金鐘好歸還,可太古水晶,哪怕是現在唐天都沒辦法調。
炎無燼上前一步:“回主上,太古土族居在‘玄黃境’,那里是諸天萬界中最厚重的土地,據說連線都會被重力扭曲。”
“走。”
唐天一揮袖袍,眾人面前頓時出現一道空間裂。
玄黃境,這里雖然曾經被毀滅過,可依舊還是土族祖地。
穿過空間通道,眾人來到一片奇異的世界。
這里沒有天空,只有無盡的黃土大地向上延,形倒懸的山川河流。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那座通玄黃的巨塔,塔刻滿古老符文。
“這里的重力是外界的萬倍。”
水玲瓏周泛起水藍暈,抵著恐怖的重。
突然,地面劇烈震。
一位披黃袍的老者從地底升起,面容古樸,每一步都引得大地共鳴。
“玄黃境不歡迎外人。”
老者聲音渾厚如鐘,“老夫厚德,乃太古土族大長老。諸位請回。”
唐天負手而立:“讓你們族長出來見我。”
厚德雙目一瞪,腳下大地突然隆起,化作千丈高的土石巨人:“我太古土族不歡迎外人,若是擅闖的話,死!”
巨人一拳轟出,空間都被得扭曲變形。
唐天不閃不避,建木神枝在掌心生長,瞬間化作參天巨樹。
巨拳轟在樹干上,竟被生生擋住!
“建木神枝?!”
厚德臉大變,“你是太古木族之人?”
隨即目又在其他人的上,不由得再次臉大變,他這才發現,這些人竟然有許多都是認識的。
而且這些人的份,可比他這個大長老還要高上一些!
便在此刻,玄黃巨塔頂端傳來沉悶的聲響:“還請貴客登塔一敘。”
唐天眾人登上九百九十九層臺階,來到塔頂平臺。
一位黃年盤坐在中央,形瘦小卻給人一種巍峨如山的覺。
“主上,此人便是太古土族族長,地無極。”
青瑤傳音道,“別看他形瘦小,一玄黃之氣已修煉到返璞歸真的境界。”
地無極睜開雙眼,眸中似有山河演變,看向唐天淡然道:“你會帶著他們來到到我太古土族,說明你必然有著過人手段。想讓我太古土族臣服于你,也不是不可以。可你怎麼說,也要先展現出足以服眾的能力,通過我太古土族的‘玄黃試煉’。”
唐天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淡然道:“如何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