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越的幫助,救出程澈應該不在話下。
但為了避免太多的人知道,讓安娜那邊生了懷疑,傅硯深特別代了沈凡霜,讓先瞞住這件事,不讓楚瑜和葉沐笒知道。
電話打結束,楚瑜本想留沈凡霜在家吃飯的,沈凡霜提議兩個人去看葉沐笒,傅硯深便派了司機把們送去了葉沐笒的那邊。
十二月中旬,深城進了冷的天氣。
每天刮著寒風,時不時還伴著細雨,是在磨滅人想出門的。
葉沐笒自楚瑜和傅硯深的婚禮之后就沒有出過門了,每日在家里等待著南蕭給他發來程澈的照片,每日在家里陪著兩個小家伙。
自從杜子期一家搬到了隔壁,宋皎皎經常會帶著兒子杜嘉恒過來陪平平安安玩,杜嘉恒始終要大許多,他會變著方法的帶平平安安玩游戲,平平安安每天也沒有那麼無聊了。
只是偶爾葉沐笒哄他們睡覺的時候,聽見他們問爸爸時,難免心酸。
有時候怕他們問,有時候又怕他們不問。
怕他們問,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怕他們不問,也怕……時間長了,兩個小家伙會忘記了程澈。
沈凡霜和楚瑜打電話說要過來的時候,宋皎皎帶著杜嘉恒也在葉沐笒的家里。
葉沐笒吩咐了廚房里多備午餐。
等沈凡霜和楚瑜到了地方,剛好可以開飯。
葉沐笒招待著大家到餐廳吃飯,楚瑜和沈凡霜看著杜嘉恒牽著平平安安去洗手的樣子,滿臉都是毫不吝嗇的稀罕。
楚瑜的手在自己還沒有顯懷的肚子上說道:“之前我還在想,我肚子里懷的是兒還是兒子都沒關系,現在就忽然好想我懷的是兒,等生出來如果是兒,我就替把嘉恒定了。”
楚瑜已經不是第一次對著兒子這麼嘆了,宋皎皎早已經習慣。
一旁的沈凡霜提醒:“只怕等你的兒出生已經晚了一步,嘉恒這樣的孩子,等長大了肯定不缺孩子喜歡的,又本著他爹媽都是早婚的慣例,我懷疑你兒還沒有年他就會結婚。”
楚瑜的幻想被沈凡霜澆滅,皺起眉頭,故意向葉沐笒控訴:“阿笒,凡霜好煩。”
葉沐笒笑了笑:“凡霜說的也是事實,不過,你可以皎皎讓嘉恒等等你未出生的兒。”
楚瑜看向宋皎皎:“皎皎好不好?你看我們幾個,除了你男人,誰不是二十七八才娶妻的?”
宋皎皎輕笑:“你肚子里的如果真是兒,也是要明年出生吧,明年嘉恒就十歲了,整整大你兒十歲呢。”
楚瑜不以為然:“相差十歲有什麼,只要你愿意,我兒生下來還可以給他親自養,從小培養,以后就是養系。”
楚瑜說著,看著杜嘉恒已經帶平平安安洗好了手,看著他帶著兩個小家伙往餐廳來,又看著安安黏著杜嘉恒的那個樣子。
安安真的是又萌又會撒的小孩,說話的聲音得人的心都會融化的那種,每次“哥哥,哥哥”的喊著杜嘉恒的時候都很用,仿佛自己真的是個被需要的哥哥,一段時間的相下來,杜嘉恒也很寵這個妹妹。
楚瑜對著葉沐笒挑眉:“阿笒,看看你兒,搞不好小家伙想要先下手為強了。”
大家都只當玩笑話,笑開了。
吃過了午餐,平平安安午睡以后,宋皎皎讓杜嘉恒也回家去做功課然后午休一下。
杜嘉恒禮貌的跟每個人都打過了招呼就離開了。
四個人坐在客廳里喝著茶聊天。
宋皎皎問起沒有過來的煙云:“煙云,怎麼沒跟你們一起過來?”
楚瑜道:“凡霜是今天去我那里有事,我們臨時決定過來的,煙云最近生病了,所以我們就沒喊一起了。”
宋皎皎:“煙云生病?嚴重嗎?”
楚瑜:“冒,估計是流,都半個多月了,說怕傳染給了我們也不讓我們去看。”
葉沐笒是知道煙云自楚瑜的婚禮以后就冒的,想來真的患了流,但,也應該有心病的原因。
宋皎皎又問起葉沐笒:“阿澈那邊最近有什麼進展嗎?”
葉沐笒淡淡抿:“還是老樣子。”
宋皎皎嘆了一口氣:“人是安全的就好,總會想到辦法的。”
葉沐笒無奈道:“是呀。”
楚瑜問:“兩個小家伙最近沒有鬧著找他吧。”
葉沐笒:“除了安安生病那次鬧過,平時候他們問,我隨便一敷衍他們就不問了。”
沈凡霜知道越已經混進了安娜的別墅的事,想必救出程澈也就這個把星期之了,對葉沐笒寬道:“阿笒放心,總會有好消息傳來的。”
葉沐笒點頭,也只能這麼寬著自己把日子熬下去。
T國那邊。
安娜已經和醫生商定了治療方案。
先做整形手,在整形恢復的期間慢慢做祛疤治療。
時間也已經安排在了下周。
越需要帶著醫生回M國準備一切用藥,還有醫用械。
安娜派了馬克跟他一同去。
南蕭這邊,傅硯深也沒有把越的真實目的告訴南蕭。
傅硯深之后也沒有再聯系過越。
已經知道了越是為了救出程澈的,不管越決定怎麼做,他們只有什麼都不知道,才能減安娜對越的懷疑。
他們都不知道越接下來的作,南蕭照常的把這邊察覺到的一切靜傳達給傅硯深的那邊聽。
南蕭告訴傅硯深,越帶著安娜的手下和兩名M國的醫生去了M國。
傅硯深用了M國那邊的勢力,很快查出來那兩個醫生的份,一個是整形的主刀醫生,一個是專業的祛疤專家。
傅硯深沒有想到安娜需要整形醫生做什麼,但是他知道安娜有傷疤,那個祛疤的醫生應該就是專門為安娜祛疤的。
傅硯深想,或許越是想趁安娜在接治療的時候把程澈帶出來。
傅硯深只特別代了南蕭的那邊,讓他們的人最近都打起十二分神,時刻注意好那棟別墅的進出況,只要發現程澈人一逃出來,他們的人就要做好掩護離開的準備。
南蕭知道傅硯沈這樣安排有他的道理,他沒有深問,只安排好了手下的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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