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吩咐人從煙云那里把平平帶了回去。
他又吩咐人把商場各個地方的監控都查了個遍,之后,又按著那些人撤離的每條路線調查監控。
看那些人撤離的路口,程澈就知道,那些人是有備而來的。
南蕭這個時候也帶著一幫人來協助了他,但是他們本沒有目標,不知道葉沐笒和安安被綁架在哪輛車里,也不知道們是被帶從哪個路口離開的。
最后,他們安排手下分開從各個路口追撲,他和南蕭也帶著人各選了一條路開始追蹤。
程澈找人的靜很大,沈辰逸那邊很快也從沈凡霜那里得到了消息。
沈辰逸知道,是越出手了。
沈辰逸此時恨不得逮住程澈狠揍一頓。
當初他明明派人好好的盯著越的人,程澈偏偏要介意,把他視為眼中釘。
沈辰逸一邊帶上手下坐上車,一邊給程澈那邊打了電話。
程澈看到手機來電,皺眉心接通,他冷聲問對面:“什麼事?”
沈辰逸聽他的口氣就來火,他諷刺的對那頭的人出聲:“程澈,當初你眼底容不下沙子,非要撤離我派去保護的人,現在你知道慌了吧。”
程澈:“我沒時間聽你的冷言冷語。”
沈辰逸冷哼了一聲,還是好心好意的告訴他:“是越的手。”
程澈:“你確定?”
沈辰逸冷笑:“看來,越在你眼里本沒什麼存在,想必你也沒有查過他的來頭吧,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他本名應該程越,是你那個好叔叔的兒子。”
程澈聽見沈辰逸的話,手掌攥了拳頭。
他是真的從來沒有把越放在眼里過……
他就說,程逸謙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個一無是的人上心。
原來啊……程逸謙真是有心瞞他了,他自己的份都暴了,還是對外繼續瞞自己有兒子的事實!
沈辰逸那邊再次出聲:“你不把他們父子倆的問題解決,在你邊隨時都會有危險,你這次能讓越鉆空子,那下次呢?”
程澈總算明白,程逸謙的野心是喂不飽的。
他掛斷了電話問前面的賀凡:“程逸謙和越現在在哪個位置?”
賀凡回:“他們在餐廳吃了飯,已經回到公司了……我們剛剛在談的合作方,也被約到了公司。”
程澈吩咐:“讓后面的人繼續追蹤調查,你和我回公司。”
既然知道是誰的手,他現在一路盲找也不一定找到結果的。
他必須要去找到主導人。
沈辰逸看著自己被掛斷的電話,只冷冷勾笑了笑。
他為什麼要對程澈說這些?
因為他知道,他早就沒有了機會。
但他還是存了私心……還是想要近距離的跟接,還是希能對自己改觀。
所以就算當初程澈撤退他的人,他也自私的沒有把葉沐笒被越的人盯上的事告訴程澈,他也沒有在第一時間查到越和程逸謙的關系,就告訴程澈。
沈辰逸一路帶了二十幾個人,和程澈掛斷電話后他嫌棄司機開車的速度有所保留,他親自坐進駕駛室掌握方向盤,一腳踩死了油門,他要去的方向也很明確。
因為他在撤離保護葉沐笒的人的時候,已經把越要撤離的方向都查好了。
沈辰逸那個時候低估了越的心狠手辣。
他以為越讓人帶走葉沐笒,不過是送到國外藏起來而已,他后來才得知,沒想到越竟然想拿葉沐笒做易……
沈辰逸差點因為自己的自私再次把葉沐笒,推了危險之中……
好在,一切事都沒有來得及發生。
程澈帶著人闖會議室的時候,程逸謙正在會議室里跟客戶談判,里面坐著他中午還在談判的客戶和程氏的高層,還有越。
合作方以為程澈帶人闖進來是不滿自己坐在這里跟程逸謙談判的行為,他站起來解釋:“程總,中午的談判桌上是你一言不發提前離席的……”
不等那方得帶頭人說完話,程澈徑直朝著越走過去,一把就把他從位置里抓了起來。
他的眼神狠戾的盯著越,并沒有看在坐的人一眼,聲音冷冽道:“我找他的,你們繼續談。”
越掙扎著被他抓的襟,看著他越是沉的臉,越的心中就越高興。
程澈終于怒了。
還是拜他所賜的!
越掙不被他抓的襟,也滿不在乎,他悠悠問:“程總就算有什麼事就不能稍等片刻嗎?當著客戶在場,程總就這麼闖進來發瘋,很難讓人不質疑,程總的神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越的這句話說完,程澈直接狠狠一拳賞給了他。
拳頭打在他的角上,立馬有鮮溢出。
程澈打出這一拳,會議室里的人哪里還坐得住。
程逸謙見越起就要還手,立馬怒了起來:“何統!”
程逸謙從位置里站起來,他有些抱歉的對合作方道:“胡董,對不起,侄兒年輕氣盛,把持不住自己的脾氣,讓您見笑了,我讓助理先帶您去稍加休息,我這邊理完了再過來跟您談合作的事。”
作為合作方的胡董搖搖頭:“休息就不必了,合作的事,我看我們還有待考慮,程董先理好自己的家事吧。”
胡董說著,帶著人手走出了會議室。
程氏的各個高層也隨即離開。
程逸謙黑沉下來了一張臉面對著程澈,他質問他:“滿意了?現在誰都別想合作了。”
程澈此時無心理會他,不過虧了一個合作而已。
他見會議室里也沒有了別人,他又朝著越沖去。
程逸謙一聲命令:“攔住他!”
便有程逸謙的手下擋在了程澈的面前。
程逸謙問:“程澈,你到底想做什麼!”
程澈冷冷一笑:“都鬧這樣了你還能在我面前裝,那你可能要先問清楚你的兒子,程越,他到底做了什麼!”
程逸謙聽見程澈就這麼說出來他和越的關系,角下意識的一:“你,胡說什麼!”
程澈冷哼,冷眼睨著越:“你聽,你的親生父親當著我這個被他養了將近三十年的兒子的面,竟然不敢承認你。”
越的眉頭皺,一雙手握拳頭。
他忽然又不屑的“哈哈哈”大笑出了聲音來。
“他就算認我又如何,我不見得會認他,我也只認他手中的權勢!”
越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盤,一臉暗得意的笑激著程澈:“程總,你就算知道一切都是我做的又如何,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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