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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產后心冷,許總想和好不可能》 第1卷 第285 章 地下室水牢

程家老宅。

在外面應酬了一天的程逸謙回到老宅以后,就直接去了書房里工作。

書房里的燈一直亮到了凌晨的時候,手下進書房里來給他匯報:“程董,劉管家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了,爺的人也被我們引開,程董現在可以去后院了。”

程逸謙從書桌前起,再次向手下確認:“確定爺留下的人都被引開了嗎?要是被他的人看見了我進后院,他肯定會懷疑我把人關在后院的。”

手下:“程董,已經確定,爺的人都被引開了的。”

程逸謙這才點頭:“去后院!”

程家的后院被整棟別墅的建筑遮擋住了的照,加上后院背靠著山面,還有一片竹林,很是

有一年的夏天,有一個傭人在后院被一條毒蛇咬傷亡之后,后院便了程家的地。

但是程澈是知道的,父親讓人在那里建了一個地下室水牢。

程澈記事就知道,父親養了很多的手下。

水牢就是專門為了懲罰關押對他不忠的人。

小時候程澈就跟隨父親進過水牢幾次,看他是如何懲罰那些背叛的人的。

去年,他也被關在里面過……

程澈大抵是第一個能從那個水牢中走出來的健康健全的人了。

因為一般被關進去的人,放出來的時候,不是缺胳膊,就是瘋了,傻了。

地下室的燈很昏暗,一路往里走,還能聽見滴水的聲音。

再往里,就能約聽見有人痛苦的

越往里面越清晰。

不是發自一個人的聲音。

這里關押了十幾人,很多都是上次在除掉葉沐笒的計劃中失敗的人。

每個人被關押在一個獨立的小鐵籠中,被關押的人手腳都被鐵鏈拴著,很多人眼神已經變得呆滯。

不知當中的誰先認出來了程逸謙,拖鞋鐵鏈眼的跑到鐵籠前,聲聲哀求著:“程董,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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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一聲的哀求讓其他的人仿佛看到了一的希,他們呆滯的眼神中立馬浮現出來了一抹,也都連摔帶爬的往鐵籠邊爬,雙手抓在鐵門上,痛苦的哀求著。

“程董,求您放了我……”

“程董,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可憐我……”

“程董,求求你……”

“求求你……”

一聲一聲的哀求聲讓程逸謙的角上揚起來了一抹冷的嗤笑。

他并沒有理會,至始至終也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冷漠的從他們當中走過,直直的往自己的目標走去。

劉欣若是被獨自看押在最里面的一個單獨的房間中,坐在草鋪的石床上,已經聽見了外面的靜。

角一抹笑容揚起。

程逸謙這個狡猾的老狐貍總算敢來見了。

被關進來得晚,心里還沒有到被關的那些人的絕

而且,自信手中有程逸謙的把柄,程逸謙不會對如何的。

程逸謙剛走到關押劉欣若的那間暗室的門口,就聽見被關押的人當中,有一個男人忽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讓那些原本還在苦苦哀求的人都停住了哀求,目往發出笑聲的位置里看去。

整個地下室里,就只剩下了他的笑聲在這暗的地下室里伴著滴水的聲音回著,顯得特別的詭異。

程逸謙停住了腳步,轉頭尋找聲源,淡冷的聲音問笑得停不下來的人:“你瘋了?你笑什麼!”

只見那個發出來笑聲的男人忽然停止住了聲音。

他原本是匍匐在冰涼的石地上的,他的手抓住面前的鐵門,一點一點站起來子。

他手上和腳上的鐵鏈,也因為他的作,發出來“哐當哐當”的響聲。

他支撐著站直了子,手指著外面負責看押他們的人,還有,程逸謙后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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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諷刺的笑著問:“你們知道,你們是在為誰做事嗎?”

無人回答他。

他又瘋狂的笑著,邊笑邊著:“你們,你們這是在替一個心腸比毒蛇還要毒辣的人做事呀!”

“我替他賣命了五年,五年了……就因為失手那麼一次,就被他懲罰關押在這暗不見天日的地方。”

“我錯了嗎?我做錯了什麼!”

男人激的質問著,要不是有鐵門的阻攔,只怕他現在恨不得撲到程逸謙的上來,與他同歸于盡。

程逸謙聽完他的話,只不屑的輕哼一聲:“你也知道你為我做事五年了。”

他走到男人的鐵門前,手拍在男人的臉上:“這五年,你也謀到了我不的好吧。”

“每個人從第一天為我程逸謙辦事開始,我就說了,我程逸謙手下不養敗將!”

“你敗了,就是敗了,我把你踢出局不應該嗎?”

男人猙獰的雙眼空著他,耳朵卻在認真的聽著他的手有節奏的拍在自己的臉上的響聲。

只見他一個猝不及防的偏頭,張狠狠咬住了程逸謙的手指。

一連咬住了三個手指頭,他甚至是拼盡了狠力的。

程逸謙沒忍住,痛哼出了聲音來。

他大聲吩咐旁的人:“還不趕給我掰開他的。”

旁的幾個手下忙上前去極力的掰著男人的,男人卻死咬住,怎麼都掰不開。

程逸謙大吼:“一群沒用的狗東西,去拿鐵來給我撬開,我就不信他的能比鐵還要!”

一旁聽了話的手下忙去拿鐵,然后用鐵去撬男人的,撬得男人一得鮮淋漓之后,程逸謙的手指總算得以掙出來。

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被咬的,還有那個男人被鐵撬傷的流出來的。

旁的手下忙為他簡單理手上的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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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沒有傷的那只手,指著那個滿又開始笑起來的男人:“給我把他拖下去,喂給那些養在玻璃間的寵!”

為程逸謙做過事的人都知道。

這地下室有一間玻璃間,都是喂養毒蛇的,是想到那些蛇,他們的子都不的抖了起來。

還在瘋狂大笑的男人并沒有到害怕。

他始終瘋狂的笑著,看著押著自己的人,他大喊:“你們以為,你們對他衷心效勞能得到什麼?我今天的下場,也會是你們將來的下場!會是你們的下場!你們的下場!下場!”

……

暗的地下室里,在一聲痛苦的“啊——”的慘聲結束后,安靜得就只能聽見水滴滴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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