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杭城已是中午。
一行人前往酒店辦理住。
為了方便也為了安全,幾人都住同一層,莫白的房間就在沈輕紓隔壁。
午餐直接在酒店餐廳解決的。
吃飯的時候,莫白消失了。
“莫白呢?”方律師問道。
“他在房間吃。”沈輕紓說道。
聞言,方律師愣了下,反應過來了。
“哦,忘了,他臉上有傷,確實比較不方便。”
他們飯還沒吃完,莫白就來了。
大概是上午被沈輕紓訓了,現在莫白的效率十分高。
吃完飯,杭城開始下雨。
負責洽談這個項目的主辦方負責人張經理開著一輛商務車來接他們。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杭城一個福利院,在那里有很多先天不足的孩子,也是被稱為‘星星的孩子’。
因為這些孩子是特殊人群,福利院便就命名為‘繁星孤兒院’。
福利院位于半山腰上,從酒店開車出發,需要一小時左右的車程。
后半段都是山路,加上降雨,車本開不快。
抵達繁星福利院時,已經下午四點,山上霧氣重,能見度低,加上雨天,天灰蒙蒙的,福利院燈通明。
孩子們嬉鬧聲從樓棟各個房間傳出來。
院長是一名年輕的男人,模樣清秀,白青星,今天28歲。
來的路上,張經理有跟沈輕紓說過白青星的背景。
他是子承母業,白母是這家福利院的創始人,后來白母去世后,白青星便是直接接手了。
白青星上面其實還有一個哥哥白青云,今年已經35歲,是自閉癥。
繁星福利院最初的也是白母為了白青云創辦的。
白青星熱接待了沈輕紓幾人,并帶著沈輕紓幾人看了所有孩子。
“我們這里的阿姨都是星星的孩子的母親,們都是義務來這里照顧孩子。”白青星說道。
會議室里,幾人坐在會議桌前。
池果兒敲擊鍵盤的手頓住,抬頭看向白青星,“所以這里沒有專業的老師嗎?”
白青星:“有一個。”
沈輕紓:“現在方便過來嗎?孩子們的問題我需要找了解一下。”
“可以。”白青星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林老師,你來一下,這邊投資方想找你了解一些事。”
電話掛斷不到半分鐘,會議室門被敲響。
會議室的門打開。
一個長相清秀的人走進。
“這位就是我們福利院的老師,林語念老師。”白青星站起為大家做介紹:“林老師,這位沈總,是這次項目的主要投資人,旁邊這位是助理池助,這位是方律師,這位是……”
白青星看著莫白,遲疑了。
“莫白,沈總的司機。”莫白說道。
林語念一一打過招呼,隨后落座。
沈輕紓看著林語念,“你來這里多久了?”
林語念:“兩年多了。”
“這里的孩子你覺怎麼樣?”
林語念如實回答:“自閉癥的孩子要引導本來就難,這里有二十幾名的孩子,各個年齡段都有,最小的四五歲,最大的35歲,我說實話,單靠我一個人去引導,對孩子們的幫助實在有限。”
沈輕紓點頭,“你肯說實話,說明你是真心希這里的孩子能得到好的照顧和教育。”
“我是孤兒。”林語念微微笑道,“這些星星的孩子很多都被父母拋棄了,但也有像我們王姐趙姐們這樣愿意為了孩子放棄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帶著自己的孩子來到這里,照顧自己孩子的同時,也疼著其他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沈輕紓沒說話。
看向池果兒。
池果兒敲打鍵盤的手停下來,蓋上筆記本,“好了,我都記錄下來了。”
聞言,沈輕紓站起,看向白青星,“詳細的況我們都了解了,晚上回去我們開個會,之后再聯系。”
白青星點頭,“好的,沈總你們回去路上小心。”
道別后,張經理開車送沈輕紓一行人返回酒店。
黑商務車漸漸消失在完全盤旋的山路里。
福利院里,白青星站在門口一直著。
他很重視這次的項目,因為這關乎著福利院的孩子們能不能得到妥善的照顧和培養。
林語念走過來,遞給一杯茶,“放心吧,這個項目會順利功的。”
白青星接過茶水,側頭看,“你這麼有信心?”
林語念笑道:“不是我有信心,是那位沈總是為善心人,而且我查過資料,是一名母親,加上剛剛問我的那些問題,我能確定,做這個項目不是為了賺錢,是真心想幫助這些孩子。”
白青星有些意外,“林老師不愧是心理學的。”
林語念笑笑,沒有反駁。
轉而回了房間,林語念撥通了一個號碼:“沈輕紓來過了,開的條件是……”
……
回到市中心,張經理主提出要請沈輕紓吃飯。
沈輕紓知道張經理很想促這個項目,他想從中獲益。
但沈輕紓做在這個項目不是為了利益,是真心想要建立一個可以幫助到那些特殊孩子的項目。
很顯然,張經理和的理念不同。
所以這個項目注定是跟張經理合作不下去了。
沈輕紓婉拒了張經理,幾人直接回酒店解決晚餐。
訂了個包廂,莫白依舊不在。
沈輕紓讓池果兒拒了張經理那邊,然后直接和白青星談。
池果兒給了張經理一筆辛苦費。
這條線畢竟是靠張經理牽線的。
之后池果兒便私下聯系了白青星。
當晚,白青星還是很熱積極的,但到第二天,池果兒再聯系他的時候,白青星突然說不打算合作了。
池果兒覺得意外,一番追問下,白青星如實告知,是有另外的投資人找上門了。
而且,對方給的條件比沈輕紓這邊還要好!
沈輕紓給的條件已經是非常不錯了,都幾乎等于純掏錢做善事了。
池果兒把這個況匯報給沈輕紓。
沈輕紓得知后,親自給白青星打電話。
一番詢問后,才知道那名投資人竟是靳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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