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周京越擰了擰眉頭,“是我讓你假扮大黃的嗎?你明知道大黃是姜晚,你拿走了別人的份頂替了謝家唯一的兒還不夠,你還要假裝是和我小時候一起的玩伴,如果不是因為大黃,你覺得我會為你出頭去傷害姜晚?”
謝清然張了張,本來以為“大黃”這件事,永遠都不會被翻出來,畢竟當時的兩人年紀都小。
“我也不知道那不是我,五六歲的記憶誰會記得那麼清楚。”
“可我會啊,因為我被狗追著咬,是追著狗咬,把我救下來的,就在姜晚掉服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是大黃,看到我心心念念的大黃被我自己欺負那一刻,我真想殺了自己,再殺了你這個騙子;
你還跟我說是為了我?你虛偽的把別人的東西占為己有,還反過來告別人拿了你的東西,謝清然,這個世界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是你自己的?”
謝清然呆呆地站在原地,滿腦子都是周京越那句話,“這個世界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是你自己的?”
周京越冷漠地看著,從床上起離開,他沒有看到后,謝清然瘋狂扭曲的臉。
“不是我的也不能是的,我得不到的,也別想的到,憑什麼同樣是謝家兒,我就被冠上“養”的稱呼?”
……
樓下,姜晚懷了孩子喝不了太多酒,周文博提出要帶上去休息。
姜晚不想打擾他的社,這里都是以后對周文博有幫助的資源和人脈。
“我去前臺領個房卡休息一下就好了。”
周文博拎起外套給披上,“我陪你去。”到了前臺領好卡后,兩人上了四樓。
“到這里就好了,你快下去吧,我爸不太喜歡等人。”
周文博一直看著進了屋子才離開,等他走后,謝清然敲響了姜晚的房門。
姜晚以為是周文博去而復返,打開門后看到是謝清然后果斷關門,謝清然強行了進去。
“我的好姐姐,看到我這麼害怕做什麼?”
姜晚不是怕,單純的看到惡心而已,“這不是害怕不害怕的事,大街上誰看到一坨的屎會不想著避開?”
謝清然眼神微微瞇起,落在姜晚的小腹上,“姐姐,你不能忘恩負義啊,你能為周家的,還不是多虧了我,我幫了你這麼多,姐姐也幫幫我好嗎?”
姜晚直覺謝清然的神狀態不對,目下移落在了躲在后的手上,寒一閃而過,姜晚的手指到了手機,撥打了急電話出去。
“確實得謝你,如果不是你奪走我那窮鬼父母我就不可能會想去認二叔,如果不是你奪走我那中央空調的男朋友,我也就不會認識周文博。”
謝清然氣的牙,“對啊,所以姐姐也幫我得到周京越好嗎?”
姜晚有些為難,“要不你換一個許愿池許,我給你買兩王八。”
謝清然氣急反笑,“姜晚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馬上就要嫁豪門了?”謝清然反鎖上后的門,直勾勾地盯著,一雙眼神像淬了毒一樣。
“你這麼幸福那我呢?你現在的這個位置原本應該是我的,憑什麼你收獲了周京越的又還能獲得周文博的?你這樣的人憑什麼?”
姜晚被一步一步到了窗邊,姜晚往下面看了一下,是漆黑深邃的海面。
姜晚隨手抓起旁邊的臺燈,謝清然不閃不避,亮出了手里的尖刀。
“憑什麼我變這副模樣,而你卻坐齊人之福?這不公平。”
謝清然猙獰著臉,舉起手里的刀猛地向小腹扎過來。
姜晚護住孩子后退半步,謝清然卻又突然丟了手里的刀,蹲下子抱住的,把用力往外面翻出去。
姜晚驚一聲,半個子都掛在了窗外,最近的孕吐反應有點嚴重,本來就沒有力氣,更何況長時間頭重腳輕,失重加上倒流,讓的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姜晚,我的孩子雖然不是你是你直接弄死的,但也是因你而死,你下去給我孩子陪葬吧。”
海島上的風很大,聽說跳樓的時候大腦因為收到生死威脅會比平時敏銳幾百倍,超高強度的計算方式加超敏的神經系統,會讓你清楚的知到各發來的恐懼和害怕。
這個過程看起來不長,但是在跳樓者本卻像是被開啟了延遲模式,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長很長,可以讓你盡的知痛苦和死亡。
然后,那些你最珍視的記憶會像走馬燈一樣在你腦海里一一走過。
墜海的最后一刻,看到了周京越,記憶里的自己像只貓兒一樣窩在他懷里,艱難地出手去。
畫面卻像泡沫一樣碎開了……
直到姜晚整個人掉下去,謝清然才猛地清醒過來,沒勇氣往下看,抓起地上的刀就往外跑。
好消息,宴會廳是依海而建,所以姜晚掉進了海里;壞消息,除了謝清然沒有人知道掉進了海里。
……
姜晚好像沒死,睜開眼睛,首先眼的是一片朦朧的白,許久后那片白才漸漸有了焦距,看到了掛在天花板上滴答滴答的輸瓶,順著輸管往下是針頭,還有一個絨絨的腦袋趴在邊。
周京越?姜晚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
周京越很久沒睡了,臉呈現出了不正常的蒼白,眼底淤青一片,神頹靡,狀態比在水里泡了一天還難看。
姜晚不想吵醒他,但他到自己的手了,只是輕輕了一下,男人就醒了,姜晚不知道跟他說什麼干脆假裝沒有醒。
只是剛剛好不容易拉出來的手,又被周京越重新收進了被子里,本以為這就夠了,下一秒一雙溫熱的瓣了上來。
姜晚后悔了,早知道剛才不應該裝睡的,現在怎麼辦?
而周京越本來只是想淺淺吻一下,可吻上了又想淺淺深一下,反正也沒有人看到。
姜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糾結要不要醒過來的時候,周京越的作停了下來。
“姜晚,睡著了的人舌頭是不會的。”
姜晚臉紅了,努力讓自己平復下心態后,睜開眼睛,假裝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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