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平江公寓后。
周京越把人放到床上,看著睡的毫無防備的樣子又想起剛剛笑著撲進程聿風懷里的模樣。
眼中妒火燃起,俯下狠狠咬了下的,咬到最后又怕疼,變了輕輕的啃咬,像只在咬饅頭的老鼠,他只想親一會就走的,可姜晚卻在這時睜開了眼睛。
周京越慌了一瞬后,后退了一步,但想起今天晚上那一幕,臉上又滋生出了幾分委屈,眨著眼睛,臉蒼白地盯著。
姜晚手攥住他的前襟,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兩人靠的近,呼吸間全是對方的味道,周京越只覺得呼吸一滯,臉微變,耳尖泛上一層紅。
“晚晚~”
一聲曖昧的“晚晚~”像點燃火藥桶的信子,以一發不可收拾的速度沖擊著姜晚的理智,火熱的滾燙了的眼睛。
抬頭,一雙水潤的帶著無限緒的眼睛對上周京越寒潭一般幽冷的眸子,平靜的湖水瞬間滾燙著沸騰起來,那張冷白皮的臉變得同樣滾燙起來。
“周京越我喝醉了,我要親熱解酒。”
姜晚說完,周京越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落了下來,沒有平時那般小心翼翼的試探,這次的吻帶著一往無前的兇猛。
姜晚被重重摔在床上的時候,腦子清醒了些,出手想反客為主,但接著被周京越抓住雙手按在了頭頂上的位置……
“晚晚,今天不是你的主場是我的,這是你讓我做三的懲罰。”
懲罰兩個字,周京越是在耳邊說的,惹得姜晚被刺激地全發……
……
許家別墅,謝清然和程聿風訂婚的事再一次上了熱搜。
公開訂婚后,謝清然在工作室愈發肆無忌憚了,經常去程聿風的辦公室,膩歪幾個小時才紅著臉出來。
“姐姐,聿哥哥真的好溫啊,對了,晚上聿哥哥約了我去吃澳龍,要一起嗎?”
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嘟著小,眉眼彎起來,語氣里的得意和欣喜幾乎掩飾不住。
“不去,我對你們倆過敏。”
謝清然臉上的笑瞬間消失,咬了咬,眼眶溜溜的,輕輕一眨眼淚就掉了下來,“姐姐,你就一定要這麼討厭我嗎?我明明已經很努力在跟你和好了啊。”
門外程聿風推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怎麼了?”
謝清然止住哭泣緩緩抬眼,那雙紅的眼眶,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我只是想請姐姐跟我們一起去吃澳龍……”
程聿風極冷淡地掃了姜晚一眼,對謝清然溫聲開口:“不吃就不吃,我們走吧。”
包廂門口,陸筱帶著男人路過,謝清然認得他,他是凱旋的王總,凱旋的代言人正是姜晚。
謝清然心里有了思量,借著上洗手間的功夫進去了陸筱的辦公室……
姜晚趕走兩個喪門星,閑的發慌,在辦公室睡了個覺,就是跑到隔壁助理辦公室去聽八卦。
公司因為姜晚的罷工,接到的劇本和商演了一半不說,還都參差不齊,搞得人怨聲載道。
他們已經習慣了姜晚帶著他們去跑組,給他們規劃前程,幫他們指點和規避大坑。
現在姜晚擺爛,工作室再也沒有了以前的熱鬧,原本跟著姜晚還能喝到湯的幾位,現在已經徹底被公司拋棄了。
有人沉不住氣,找到了姜晚。
姜晚正在睡覺,冬日的從窗外投進來,落在白皙的側臉上,卷翹濃的睫巍巍,像振翅飛的蝴蝶。
“姜副總。”
那人輕聲喚著姜晚,姜晚皺了皺眉,有些不愿地睜開了眼,看清面前的人,了個懶腰,語氣冷淡。
“什麼事?”
站在面前的人,姜晚認識,是和徐念一起進來的好閨江媛,徐念會來事長的也好看,經常在自己面前姐姐長姐姐短地哄,連帶著這個閨都拿了不資源。
可這兩人在被錘谷底的時候接著杜撰了姜晚霸凌欺負們的事,程聿風在懲治的時候過徐念直接對做了雪藏的罰。
憑什麼主謀們過的好好的,卻被當炮灰背鍋?
所以,找上了姜晚。
“姜副總,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但你更應該討厭的人不是我。”
江媛把一段視頻給了姜晚。
里面是陸筱找到們倆,讓和徐念在網上攻擊姜晚的視頻。
“我知道我傷害了你,公司雪藏了我是我自己的做錯事的代價,我以后大概也沒有以后了,這段視頻是給你的第一個禮,第二個需要你自己去找,今晚八點在落日會所。”
姜晚看著轉發給自己的視頻,江媛看起來是個有心眼的還知道留下證據,但為什麼不好好利用這份證據反而直接給了。
“你想要什麼?”
江媛搖搖頭,“同樣都是做錯事,我只是看不慣有人毫無愧疚之心不說,還要繼續給你使絆子。”
姜晚沉默了一下,讓后的林姐,“林姐幫我打兩百萬給,我不想欠人東西,咱們這種關系還是互不相欠的好。”
江媛搖搖頭,姜晚沒管,讓林姐把送了出去。
晚上八點,落日會所五樓。
姜晚推開包廂門,原本烏煙瘴氣的房間因為的進來停滯了一秒。
姜晚的目在包廂轉了一圈最后徑直落在了王總和王總邊的人,眉頭挑了一下。
王總看到來人是姜晚后,臉上出了一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但他邊的兩人卻臉微變,這兩人一個是晚月的新人謝清然,一個是前段時間搶了姜晚一部現代劇主的徐念。
當然,最后沒。
因為對家李素素把的黑料都弄到了網上,所以曇花一現的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不過今天這陣仗……
MD,又來薅的羊。
謝清然穿著 TE 家最新款的小西裝套,畫著最清無辜的妝容,糯糯,一副涉世未深的小白兔模樣。
對比徐念則穿了一鵝黃,清涼吊帶長,依偎在王總邊,前凸后翹的材在狹小的子里呼之出。
后林姐也看到了,暗中扯了扯姜晚,給手里塞了杯酒。
姜晚收回視線,端起酒朝王總走過去,王總故作鎮定地抬頭笑了笑。
“姜總?今天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來來來過來坐。”
謝清然邊有人識趣地往旁邊挪了個小小的位置給,是那種只能放半邊屁然后半蹲著在王總邊的位置。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這種位置是專門陪大老板或者領導的專坐方式,方便隨時隨地伺候他們端茶倒水。
王總看遲遲沒有坐過來,臉上的笑意凝固了,“看來是我王敬沒有這個面子了,喝不起姜總的酒了。”
林姐在后面賠著笑,先姜晚一步坐過去,林姐型大一屁就坐在了王總助理的上,的形是王總助理的兩個大,把嚇得往旁邊挪開了好大一段距離。
林姐給自己倒了杯酒,越過謝清然看向王總,“王總嚇著我們晚晚了,好久不見我們先干一個?”
林姐在娛樂圈幾十年了,帶過好幾位聲名顯赫的明星,即便是王總也不能不給一個面子。
“林姐客氣了。”
有了林姐開路,姜晚穩穩地坐在林姐給開辟的位置上,跟王總揚起酒杯,把夾在中間的謝清然當空氣。
“謝王總這些年對姜晚的照顧,這杯酒我干了您隨意。”
王總卻并不想給姜晚這個面子,不滿地看了一眼,把酒直接擱在了桌上,怪氣地開口:
“姜總這酒我可喝不起。”
姜晚停下杯子,“王總這話什麼意思?是姜晚什麼時候得罪了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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