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上的燭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大家為書眠唱了生日快樂歌,閉著眼許了愿。
剛才已經吃了不東西,跟談序澤分食同一塊兒蛋糕。
他拿著叉子喂吃蛋糕,突然俯靠近,“老婆,我們私奔吧。”
“嗯?”書眠不解地抬眸看他。
談序澤低笑一聲,指尖過角沾到的油,“你生日剩下的時間。”
他聲音帶著幾分哄,“想和你單獨待在一起。”
頓了頓,他眼尾微挑,補了句,“禮我沒帶來……去我那拆禮?”
“你說的禮不會是你自己吧?”程霽突然探頭過來,一臉促狹地道。
談序澤懶懶掀起眼皮,漫不經心瞥他一眼,“別人的私打聽。”
“……”
—
回去路上,書眠坐在副駕駛,打開手機,剛才在湖邊都沒顧上看,現在才發現一個小時之前,母親溫敏轉了一筆錢給。
附言:蘇蘇,十九歲生日快樂。
指尖停頓了幾秒,知道大概是外婆提醒的。
曾經還會因為溫敏忘記自己的生日而失落,后來外婆每年都要準時提醒。
其實書眠早已經接自己在母親生命里淪為那個舉足輕重的存在了。
就像母親在的生命里,也由參與每個重要時刻的角,漸漸褪一道不甚清晰的剪影。
這樣也好。
下面還有兩條語音消息。
點開第一條,里面傳來江明詩稚的聲音,“姐姐,生日快樂!”
第二條依舊是那個聲氣的聲音,“姐姐生日快樂,這一句是幫媽媽說的!”
談序澤的手適時覆上的,溫暖干燥的掌心輕輕包裹住微涼的指尖。
書眠回過神來,沖他彎了彎,“你好好開車。”
—
回到臻園,剛進門,談序澤就從背后環抱住,下懶洋洋地擱在發頂蹭了蹭,非常直白地道:“老婆,想親你。”
書眠聞到自己滿的燒烤味,連忙用手肘輕輕推開他,“別鬧,我先去洗澡。”
“……”
男生洗澡要快,等洗完裹著干發帽出來時,談序澤已經洗好了,他換了家居服,領口松松垮垮地敞著,剛吹過頭的頭發看起來蓬松。
見出來,懶散地朝著招手,“過來。”
書眠乖乖走過去,他拿著吹風機幫吹了頭發。
“對了。”吹完頭發后,談序澤提醒,“趁你生日過了之前,把轉賬收了。”
“啊?”疑地拿過手機,發現談序澤給轉了52000。
書眠嚇了一跳,“這太多了……”
“不多。”生怕不收似的,他搶過手機點了確認,然后把手機扔向一旁,“寶寶,這本來就是你的錢。”
還沒反應過來,談序澤在耳邊低笑,“我的錢,我的,包括我的人……都是你的。”
見書眠眼眶發紅,他了的腰,“覺得?”
壞笑著看,“那就給點緒價值。”
“什麼緒價……”
話音未落,談序澤已經低頭含住的瓣,探出舌尖勾住的。
書眠下意識攀住他的肩膀,被他順勢抱起來坐在他上。
不一會兒,兩人上的服都折騰的七八糟,渾發。
這次倒是談序澤主退開,用鼻尖蹭著的,啞著嗓子說:“寶寶,去拆禮。”
說話還帶著息聲,好奇地問:“你準備了什麼禮啊?”
談序澤勾了勾,牽起的手,“自己去看。”
推開臥室門的瞬間,書眠怔住了,地毯上整整齊齊排列著好多大大小小的禮盒。
驚訝地轉頭看他,“這……這麼多?”
“二十個。”談序澤懶散地倚在門框上看。
書眠想起網上流行的“1到×歲生日禮”,小聲道:“可我今天十九歲……”
“知道。”談序澤了的臉頰,“從0歲——你出生的那天開始算的。”
他親了親的額頭,“寶寶,去拆吧。”
禮盒上全部寫上了編號,書眠坐在地毯上,率先找到了0號。
拆開禮盒,里面有兩樣東西:一張被心裝裱起來的1999年舊報紙,泛黃的紙頁上面印著的出生日期,另一樣是同樣被裝裱的月亮圖,確顯示著出生那晚的月相。
小心翼翼地取出盒子最下面躺著的一張信紙,談序澤的字跡瀟灑不羈:
【1999年,世界上發生了很多大事,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是——你來到了這個世界。
這是你出生那晚的月亮,真。】
書眠紅著眼眶看談序澤。
他也看著,手拭去眼角的潤,“寶寶,謝謝你來到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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