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了是老爺子壽辰,還是年末的最后一天,談序澤還想和書眠一起去外面年,兩人要早點離開。
回車里取了的服,帶去自己房間換。
兩個人牽著手穿過長廊,誰也沒說話。
書眠能清楚覺到他指尖微微發,好像每次提到母親,談序澤緒都會波。
下意識收了手指,想給他一點安。
到了房門口,談序澤站定,“你進去換,我在這兒等你。”
書眠咬了咬,耳尖泛起薄紅,“可是我這個禮服……”
側了側,出后背一截錯的綁帶,“背后我自己解不開。”
程霽家就在附近,沈嘉月跟著去他家看看,已經走了。
談序澤目落在后背,眸微,“我幫你。”
兩人進了房間,門關上的瞬間,書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從背后抱住,整個人陷進他的懷里。
“談序澤?”輕聲喊道。
他沒說話,只是將臉埋進的后頸,呼吸灼熱地在的皮上,像是汲取某種安。
他的膛著的后背,書眠能清晰地覺到他劇烈的心跳。
手指輕輕覆上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上,聲問:“你還在為剛才的事不開心嗎?”
談序澤收了手臂,氣息燙得微微發,嗓音的很低,“寶寶,好喜歡你啊……”
他聲音悶悶的,帶了點類似于撒的依賴,“越來越喜歡了。”
書眠心跳拍,轉捧住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談序澤,我也很喜歡你。”
話音剛落,他突然低頭吻住,這個吻又兇又急,像是在跟確認什麼,直到不過氣才松開。
“寶寶,喜歡到想結婚的程度了嗎?”談序澤抵著的額頭,眼底暗涌。
書眠還沒從剛才那個吻里回過神,人還怔著,聽見他輕嘆一聲,“好想現在就和你結婚啊……”
可惜還不到法定年齡。
“寶寶。”他俯,將臉埋進的頸窩,“你不要信他,信我,好不好?”
書眠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是還在在意他父親說的那些話,認真回答:“我不信他,我只信你。”
談序澤的指尖勾住脖子上的項鏈,“知道我送你這條項鏈的意思嗎?”
“什麼?”
他微微俯,吻了吻吊墜,瓣幾乎著的鎖骨,“它原本是對鉆耳環,是我母親的嫁妝……說,以后要給我認準的姑娘。”
書眠睫了,“鉆……是不是很貴啊?”
“我的重點是這個?”
談序澤一下子被氣笑,懲罰似的輕輕咬了咬的鎖骨,直起子看,“因為你沒耳,所以才改項鏈。”
“寶寶,我只想要你,你別信他,我不會像他一樣……”
“我知道。”書眠手抵住他的,看著他的眼睛,聲說:“我知道他在挑撥離間,你是怎麼樣的人,我不聽他說,我自己的眼睛看得見。”
話一落,又被他吻住,這次他很快退開,將轉過來,“不是要讓我幫忙解綁帶?”
“嗯。”
書眠乖乖轉過,人卻被他拉著走到全鏡前,疑,“有你幫我解,我不用照鏡子……”
下一秒,滾燙的吻落下來,從的后頸往下,吻過纖細的蝴蝶骨,又隔著那層鏤空的薄紗,若有若無地吻過的脊背。
書眠看到鏡子里的兩道人影,臉頰忍不住燒了起來,小聲說:“能不能別這樣親……”
隔著一層紗,卻像帶著電流一樣,還莫名的氣,勾的心尖,站都站不穩。
“那怎麼親?”談序澤眼尾漫著笑,從鏡子里看,低頭含住的耳垂磨了磨,“這樣?”
書眠控制不住地栗,手推他,“談序澤,你再這樣我咬你了。”
“求之不得。”談序澤眉梢挑了挑,“寶寶,你想咬哪里?”
氣的在他結上輕輕咬一下,聽到他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又得逞地在他鎖骨上咬了一下。
談序澤輕笑一聲,夸道:“寶寶咬的好。”
“……”
—
兩人去了一家游樂園,今晚有年夜夜場,園里霓虹閃爍,人沸騰。
看完夜場的特別表演,談序澤牽著書眠的手,穿過人群,走到中央廣場,大家都聚集在這里等待倒計時。
不久后,天幕驟然被點亮,漂亮的煙花次第炸開,絢爛多彩,剎那間化作碎金,簌簌墜落。
書眠驚喜地仰頭去看,眉眼彎彎,眼底盛滿了閃爍的星河,“煙花秀開始了,好漂亮!”
談序澤勾了勾,眼睛在看更漂亮的。
過了會兒,他看了眼時間,拿出手機調出相機。
書眠注意到他的作,略微詫異,“你要記錄煙花啊?”
談序澤好像不怎麼喜歡記錄生活,朋友圈里僅有幾條都和有關。
“聽說軸的煙花很特別。”談序澤舉著手機對準了天幕,挑著眉說:“你看你的,我用手機幫你拍下來……省的你憾。”
書眠仰著頭,突然,天幕炸開一片紫的暈,匯聚“書眠眠”三個字,后面還跟著一只憨態可掬的小兔子。
睜大眼睛,接著,夜幕中又炸開新的字:可以每年都陪我年嗎?
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這也太浪漫了吧!”
“書眠眠,誰是書眠眠啊,在場嗎?”
在這一波煙花燃盡時,書眠呆呆地轉頭看談序澤,發現他的鏡頭已經轉向了。
“十、九、八……”倒計時的聲浪從四面八方涌來。
在人聲鼎沸里,談序澤桃花眼里染著笑,把剛才煙花上的字重復了一遍,“書眠眠,可以每年都陪我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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