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季晏禮這麼一點撥,楚韻算是明白了。
藍扉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讓和季晏禮在同一個房間里,說說以前的事,看看兩人之間的能不能有其他的進展,而吃飯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看來今天還真的的像季晏禮說的那樣,沒辦法在云山居吃飯了。
算了,不吃才好呢,能趕離開,要是真在這里吃飯的話,楚韻估計又要尷尬的不行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呢,謝謝你啊,提點了我一下。”
說完楚韻就把那幅畫收了起來,隨后咔嚓一聲將門打開邁著步子走出了門外,他轉對著還沒有走出來的季晏禮說道:
“請我吃飯這種事就不用了,我先回學校了,我在學校那邊還有點事呢。另外你的這幅畫我會盡快幫你修復好的,修復完了我就送到這里來,你到時候派人來取吧。”
“那也行,你走吧。”
季晏禮也是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這楚韻還有一點沒變,那就是他逃走的速度。
在自己讓走之后,便像是一溜煙一樣的直接消失在了這里。
他只是了幾下眼睛,眼前就已經沒有了楚韻的影,他在想這人究竟跑哪兒去了?難不是鉆了個地跑走了,這也太快了!
而在過了大約5分鐘之后,在季晏禮的后突然傳來了藍扉慵懶的打哈欠的聲音,還有小貓咪呼嚕呼嚕的聲音。
“喂,好外甥飯都好了,這都幾點了,你們兩個還不過來,你是不是沒把我的話聽在耳朵里啊?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遲到不要遲到。你這是要干什麼?急死你舅舅我?”
藍扉一邊說一邊用手著他懷中小貓的腦袋。
而季晏禮卻懶散地轉了個,隨后半開,聲音低低的說道:
“吃飯,吃什麼飯?我讓先走了。
舅舅,你想吃飯的話我陪你一起吃好了,我這個當外甥的,已經好久沒和你這個舅舅一起吃飯了。”
這話一出來,藍扉瞬間就不高興了,他蹙眉憤憤地看著季晏禮。
“哎,你這小子什麼意思啊?我都說了把楚韻留下來吃飯,你倒好給人家趕走了,出去之后會怎麼說?
說我藍扉來廢小氣的,明明說好了要請吃飯,結果到了飯點卻把人家趕走了。你呀,真是壞了我這個名聲!”
“真是夠了。”
季晏禮搖搖頭,他看著藍扉,不知怎麼的,居然有了一種恨鐵不鋼的奇怪覺。
“舅舅,你心里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不要再撮合我跟楚韻了,我們兩個早就結束了,正如說的,我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一個十分容易相信別人的人,而我卻沒有辦法做到相信別人。
這一點我們兩個都不合適。你就不要煞費苦心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理好。”
“你這小子,你舅舅我好心幫你,你還說上你舅舅我的不是了?”
“就這樣。在這件事上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難道的事你還想手嗎?好了飯你到底吃不吃?你吃的話我陪你,你不吃的話那就算了,我也回去了,畢竟時間已經很晚了。”
“飯都讓廚師做好了,不吃難道扔掉嗎?季晏禮。今天要不把這些全部打包帶走,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真是夠了。”
.......
餐桌上的兩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要說什麼話。
說到底這事兒是藍扉做的不對,因為他沒有事先告訴季晏禮,他找的人是楚韻,也沒有事先告訴楚韻,其實這幅畫是幫季晏禮修復的,他只是做了一個揣著糊涂的中間人罷了。
而后,藍扉決定不再討論楚韻這個話題,因為他也看出來了,在提到這個人的時候,季晏禮心確實變得很不好。
他心想還是算了吧,放過這個外甥。
于是他又換了一個話題,問了問別的事。
“宴瞳最近怎麼樣了?我聽說陳云都了你的手下了,他的醫那麼高超.......”
提到這的時候,季晏禮的緒才緩和了過來,他抬起頭看著藍扉隨后說道:
“舅舅這點你還別說,自從陳云接管治療宴瞳之后,宴瞳的病穩定了很多,現在能很長一段時間保持清醒,有時候能連續保持半個月呢。
這一點我確實很高興。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像陳云這樣有能力的人,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本事去賺到更多的錢。
可他給我的覺像是他在藏什麼,他不愿意拋頭面,只想躲在暗的角落里,這點讓我好奇的,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充分利用我的這點賺很多很多的錢為世界首富。”
藍費大概是懂了陳云是什麼意思。
但他覺得這季晏禮幾乎是沒懂。
“好外甥,在這個世界上你要明白一件事,并不是所有人活下來都想要賺錢的。在我們的生命里有很多比錢還要重要的東西。
我想,陳云他現在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在追求比錢還要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足以讓他舍去一切。”
季晏禮確實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追求比錢還要重要的東西,還會為了這個東西而舍棄一切。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人活下來不就是為了賺錢嗎?如果不是為了賺錢的話,那活著努力斗還有什麼意義呢?像陳云這樣的人,不該白白浪費自己的才華,把自己躲在暗的角落里。”
聽得藍扉差點笑出聲來。
他倒了一杯白葡萄酒,隨后推到了季晏禮面前示意他喝一口。
季晏禮不想喝一起喝這個,他更想問問藍扉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舅舅,我還是想問一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如果陳云真的有比錢還要重要的東西,那這個東西是什麼?”
“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陳云,你得問陳云啊,我想他應該不會告訴你實話吧,畢竟每個人都有,這件事都是陳云心里的了。”
“陳云心里的,我還是不知道,我覺得這個人城府很深,而且非常能裝,我本看不出他心里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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