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池果兒敲響喚星總裁辦公室的門。
帶著面試保鏢的人走進辦公室。
“沈總,這位就是來面試保鏢的莫先生。”
聞言,沈輕紓從一堆文件里抬起頭。
男人很高,一米七的池果兒站在旁都顯得小鳥依人的。
穿著一黑運裝,帶著口罩和鴨舌帽。
除了一雙眼睛,捂得嚴嚴實實了。
池果兒把手中的面試資料遞到沈輕紓面前。
沈輕紓低頭看著手中的面試資料。
莫白,38歲,曾在國際安保公司工作長達10年,后來因為意外傷退休,手了得,單,可滿足24小時待命。
這面試資料里的照片是十年前的。
沈輕紓抬起頭,目落在男人臉上,“麻煩把口罩摘下來我看看。”
男人看著,聲音低沉渾厚:“我臉上有燒傷,怕嚇到您。”
燒傷?
沈輕紓擰眉,“你資料里說的曾意外傷,是因為燒傷毀容了?”
莫白:“是。”
沈輕紓盯著。
不知為何,心里就是有種莫名的懷疑。
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很可笑。
但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產生這樣的懷疑。
“你是要當我保鏢的人,我需要清楚你的一切信息,燒傷是意外,我不會歧視你,但我需要知道你大概的長相。”
莫白看著。
片刻后,他抬手,輕輕揭下自己的口罩。
口罩下,男人三分之二的臉都是猙獰的燒傷疤痕。
確實是毀容了。
但盡管是三分之二的燒傷,依舊可以從鼻子和那雙眼睛分辨出來男人大概的樣貌。
總歸,不是那張臉。
“好,你可以把口罩戴起來了。”
聞言,男人低下頭,默默將口罩重新戴上。
他看著沈輕紓,問道:“沈總還有什麼想了解的嗎?”
沈輕紓問:“我這邊的要求你都可以接嗎?”
莫白:“可以。”
“24小時待命,可能全年無休,但有年假補償,如果我休息全天不出門,你就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時間,可以接?”
莫白:“沒問題。”
“那好,”沈輕紓對莫白滿意的,“你的薪資意向是多?”
莫白說:“沈總按照行價給我就行。”
沈輕紓最后給莫白的薪資比市場價格要多點。
池果兒帶著莫白去簽合同。
第二天,莫白正式上崗。
沈輕紓不需要莫白一天24小時都跟著自己,工作的時候,莫白只需要在附近待命,準備出門的時候,會給莫白發信息。
待下班回到家后,不出門的況下,莫白也可以自由選擇待命地點,只要發信息通知他時,莫白能最快出現就行。
沈輕紓還特別跟莫白代過,最好平時就以司機的份出現在人前。
莫白很好說話,沈輕紓說什麼他都回答好,并且牢記著。
沈輕紓滿意莫白的。
…
一周后,沈輕紓去安城出差。
因為要帶著池果兒和方律師還有莫白,沈輕紓便直接沈輕紓了私人航線。
傅斯言的產中,包含了私人飛機。
出發這天,莫白卻是姍姍來遲。
這是他上崗以來,第一次遲到。
沈輕紓看著莫白,“為什麼遲到?”
莫白低著頭,唯一出外面的眼睛都被鴨舌帽遮住了,他聲音很低,有些沙啞:“抱歉。”
沈輕紓聽出他聲音有一不對勁。
“生病了?”
莫白沉默幾秒,說道:“昨晚擼串,有點上火了。”
沈輕紓:“……”
不是苛刻的老板,但也不代表就沒有原則。
保鏢就是為了應對急突發況,若是莫白不能保證隨隨到,那就失去保鏢的意義了。
沈輕紓說:“以后不準再遲到,如果你不能保證隨隨到,我只能是強制規定你24小時都跟著我了。”
莫白點頭,“我明白了。”
…
登機后,沈輕紓和池果兒坐在一起。
莫白和方律師坐在一起。
方律師打量著莫白,“你為什麼要捂得這麼嚴實啊?”
“臉有傷。”
“什麼傷?”方律師突然中二發問:“刀疤嗎?”
莫白:“燒傷。”
方律師一頓,“哦,燒傷痛苦的,兄弟,你不容易。”
莫白看方律師一眼,沒說話。
方律師覺得這人有點冷,而且氣場莫名的強悍。
但轉念一想,可能干保鏢的都是這樣吧。
長達四小時的飛行,沈輕紓前面一小時和池果兒了工作上的一些細節。
后面三個小時都在睡覺。
睡得沉,但迷迷糊糊中,約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
等到飛機降落,一行人從機艙里走出來。
沈輕紓了發酸的脖子,對池果兒說:“沒睡好,好像做夢了,夢見有雙眼睛盯著我。”
池果兒:“聽起來好恐怖啊,那雙眼睛是不是還充滿怨氣,還留著淚?”
沈輕紓:“……年輕人看點恐怖片,影響心理健康。”
池果兒:“……好的。”
莫白和方律師走在們后,聽見們人間幽默的聊天容。
方律師說:“沈總對待我們這些下屬一直都這麼親和,真是好老板!莫白,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莫白著人纖細的背影,掩藏在帽檐下的那雙眼,眸深沉,他淡淡應了聲:“是,很好。”
“是啊,沈總給你開的薪資也是非常優厚,你啊,好福氣到了,好好工作,保護我們沈總,你就是我們這些打工人的大功臣!”
莫白掃了眼方律師,應道:“我會保護好的,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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