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時晚還在睡夢中,屋外突然響起的一陣聲音卻將吵醒了。
‘咔嚓’一聲,好像是有什麼摔碎了。
時晚一下子從床上坐起,著門的方向,有些恍惚,了眼睛,似乎還沒睡醒。
緩了緩神,去打開了房門,看到祁司聿正站在不遠,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已經碎了幾片。
“是不是吵到你了?”男人抿了抿,“我沒拿穩,所以......”
祁司聿的右手綁著繃帶不能,只能用左手,但他還有點不習慣。
見男人蹲下,要去撿地上的玻璃碎片的時候,時晚攔住了他。
“我來吧,你手不方便。”
“不用。”
聞言,時晚睨了祁司聿一眼,那男人立刻噤了聲。
“讓你別就別!哪這麼多話!”
“好......”祁司聿無奈,聽話走卡了。
等到時晚收拾好東西下樓的時候,那男人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看了看表,離上班的時間還早。
“你等一下,我去做早餐。”
祁司聿是因為自己才傷的,時晚覺得自己理應也該照顧一下,所以又轉去了廚房。
簡單的煎了蛋,然后烤了幾片吐司配牛。
“就這些,湊合吃一點吧。”
時晚將餐盤在男人面前放下,自己也在旁邊坐下,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只是祁司聿見面前的東西,卻遲遲沒有手。
“怎麼了?”時晚奇怪的問。
男人微微揚起胳膊,又裝作有些為難地說:“我手不太方便,要不你喂我?”
祁司聿原本以為,時晚會順他的意思,可誰想到那人直接指了指那副餐,皺起了眉頭。
“祁司聿,你是傷了手臂又不是手!再說了你用的是叉子,不是筷子!直接用左手不行嗎?”
見自己的小計謀沒得逞,男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乖乖拿起了叉子吃早餐。
這個時候,王媽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坐在一起吃東西的樣子,臉上出了慈母般的笑容。
“先生,時小姐,你們......”
聽到聲音,時晚顯得有些慌,像是突然被抓包了一樣。
可是又想著,自己和祁司聿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不用這麼張。
“王媽你別誤會。”時晚解釋道:“祁司聿昨天傷了,我照顧一下而已。”
時晚的話剛說完,王媽就有些著急地走上前,這才注意到了男人手臂上的傷。
“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的,已經沒事了。”他沒有過多解釋。
吃過早餐,時晚幫王媽一起收拾了下。
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準備離開:“既然王媽來了,就讓照顧你吧,我先走了。”
祁司聿住了:“等一下。”
“怎麼了?”
“齊明快到了,昨天那件事的背后主謀,他找到了。”
昨天回家之后,祁司聿已經給齊明打了電話,讓他查一下那個人。
想到昨晚那危險的場景,時晚到現在還心有余悸,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急切地想要傷害!
時晚點頭,等待了幾分鐘,齊明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個文件夾。
“據昨晚調取的監控,我們確認對時小姐手的是一個做蔣聰的人。”齊明開始說自己查到的結果,“這個人,和時小姐的叔叔有聯系。”
聽到這些,時晚冷笑了下。
其實對于這個結果,也猜到了,時昊不滿自己理公司的事,剝奪了他的職位,自然是要手的,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祁司聿放下手中的資料,眼底劃過一抹銳利的。
他看向了邊的時晚,問:“你想要怎麼理?”
“暫時先把證據保留,以后肯定會有用到的地方。”
關于五年前的事,時晚還在查,但也知道自己的意外和時昊不了干系!想等證據收集完整,再讓那個人付出代價!
“聽你的。”祁司聿也點了點頭:“如果你需要幫忙,告訴我。”
“謝謝。”
男人起,準備去公司。
“你要去公司嗎?等我換個服,一起吧。”
時晚看著祁司聿的手臂,皺眉:“你都傷了,還要去工作?”
“今天有個會要......”
可時晚卻不同意:“你既然傷了,就在家休息吧。”
“好。”男人答應了,帶著撒的語氣又試探地問,“那你今天忙完了,來看我可以嗎?”
見自家老板這般模樣,齊明的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沒想到,祁總居然還會撒了?
不過如果對象是時小姐的話,也不足為奇。
對于男人小心翼翼的模樣,時晚有些心:“可以。”
“好。”祁司聿的眼眸閃著明亮的,“齊明,你送時小姐去公司。”
“是!”
水灣離時氏確實不近,既然有車,時晚也不推辭。
等到了公司門口,齊明幫時晚開了車門,又問:“時小姐,晚上需不需要來接你?”
“不用了,今天謝謝你。”
“應該的。”
時晚向往常一樣上了樓,但剛才下車的時候,公司里有人認出了齊明。
“那個男人,怎麼看得這麼眼?居然送時總來上班?”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是祁總的助理!”
“那他怎麼會送時總?”
“不知道啊,不過我們公司不是和祁氏有合作嗎?認識也很正常。”
“也是......”
那幾個人討論的話,時晚沒有聽到,不過出現在公司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時昊耳中。
“你說什麼?時晚來上班了?”
聽到助理的話,時昊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他昨天不是已經讓人去教訓了時晚嗎?今天怎麼還這麼毫發無傷的來公司了?
“是的時總,我見時晚剛從電梯上下來,一點事都沒有。”
“不應該啊......”
時昊擰著眉,想了好一會兒,突然腦中產生了一個想法!
既然時晚沒事,那就證明昨天他找的人應該出現了 意外。
“你去找到蔣聰,然后給他一筆錢,讓他消失。”
“是!時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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