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言好好地坐在車上，被撞得一趔趄，他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林默推開門，想看看哪個不長眼的，連他們家二爺的車都敢撞，結果下車一看，傻了。

“二爺，是姜小姐。”

姜澤言放回平板，推門下車，就看到這一幕，駕駛室的男人握著姜酒的手腕，一邊道歉一邊詢問有沒有傷。

姜酒臉發白，不知道到底是嚇的還是真的了傷，目與他對視的時候，倉促撤開視線，就差把心虛直接寫在臉上。

最后，才想起來掙男人的手。

姜澤言眼神冰冷，面部線條崩得的，無聲人頭皮。

顧辭發現了姜澤言，愣了一下，隨即下車，“抱歉，是我全責。”

姜酒也走到邊上，跟顧辭和姜澤言都保持著距離，小聲喊了句，“小舅舅。”

只是這三個字喊得臉頰火辣辣的，顧辭表有些微妙，向姜酒，“我送你去醫院。”

“你應該先送我的車去修理廠。”男人眸底黑得純粹，嗓音像結了冰，“至于我的人，不到你管。”

顧辭暗暗了拳，“姜總若真能管好自己的人，就不會讓無辜的人遭罪。”

“無辜？”

察覺到火藥味，姜酒站到兩人中間，“我全責，我的責任，錢我賠。”

姜澤言睨向，“你以什麼份替他賠？”

“客戶，是我約顧辭出來談單，也是我讓顧辭送我回家，他撞了小舅舅的車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我賠。”小心翼翼解釋著，唯恐姜澤言找顧辭麻煩。

“是我技差，我會負責到底。”

姜澤言角噙過一嘲弄，眼底寒乍現，“知道自己菜，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顧辭神僵了僵，攥機殼，“多錢，我賠給你。”

;這邊林默已經調來一輛勞斯萊斯，姜澤言視線涼涼掃過姜酒，“舍不得走？”

姜酒走近他，“我跟你走。”

姜澤言徑直坐進駕駛室，姜酒回頭，歉疚道：“對不起，今天給你惹麻煩了，錢我一定賠給你。”

顧辭想追，被林默攔住，“顧先生，我們談談賠償的事宜。”

姜酒坐上副駕駛，安全帶剛系上，姜澤言踩下油門，飛快駛離現場。

姜酒覺得，姜澤言的車技比那輛保姆車還要瘋。

一路的低氣，姜酒始終保持著沉默，怕哪句話惹得姜澤言不痛快，他車速會飚得更快。

從市區到山區，姜澤言直接把車停到了一荒無人煙的地。

姜酒打量他，在底下，男人的側臉像炭筆勾勒出來的拔線條，清冷的眉眼看向前方，滿是寡淡冷漠的疏離。

知道，男人生氣了。

“追尾是意外，他不是故意的。”姜酒解開安全帶，小聲解釋。

姜澤言指間焚燃一煙，隔著青白的霧靄，審視，“你是故意的。”

姜酒抿，沒吭聲。

要知道會撞上姜澤言的車，打死都不會追。

姜澤言看著，微微瞇了瞇眼，隨即徒手滅掉煙，座位后移，箍住姜酒腰肢抱進懷里，“第幾次騙我了？”

“我沒騙你，就是客戶。”

“客戶？你一個設計師，兩手空空的談什麼客戶？”

不想聽狡辯，他膝蓋上頂，姜酒被迫坐在男人皮扣間，他再放直，又不可避免地下去。

如此反復幾次，姜酒開始燥熱，臉也泛紅，“我沒騙你，我們只是客戶關系。”

姜澤言挑開牛仔的扣子，隨著他的作，拉鏈自然松開。

談不上是懲罰還是引，男人突然冷沉的音調就像沾滿罌粟的長鉤，“那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