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車來了。”
秦歡將姜酒拉回柱子后面,姜酒再轉去看時,人的手已經收回,車還在震,他們還在繼續。
推著秦歡上車,“歡歡,你先回去,姜澤言待會來接我,我們下次約。”
秦歡不不愿,“狗男人天天霸著你,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笑著,“好啦,我跟他還有點私事要理,理完我加倍陪你。”
把秦歡哄走后,姜酒一直站在柱子后面,悄悄打開攝像頭,想拍清楚保姆車上的人。
認得那串佛珠,跟姜澤言手上的一模一樣。
除了辛然,沒有第三串。
把秦歡送走,是不想把牽扯進來,畢竟這個瘋人手里沾著人命,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車,辛然一邊整理服一邊埋怨,“你下次不要這樣了,床上不好做嗎,非得在這?”
男人著煙,“啪”一下拍屁,“越原始越刺激,下次天野戰。”
“你做夢!”
辛然從包里拿出錢袋,砸男人上,“拿著錢滾,別再來海城!”
“剛剛還爽得浪,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了?”
男人掃了眼錢袋,厚度有他大,“你現在價十幾個億,這點錢打發花子?”
“我伺候你伺候得不爽嗎?你哪次沒吹?”
“你閉,我們早兩清了。”
辛然系好紐扣,剛想推開車門,車外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距離很近,在靜謐的地下車庫,異常突兀。
辛然臉一變,“有人!”
在里側,過車窗打量外面,男人套上外套下車,他帽檐得很低,眼神像匹發瘋的狼,腰間還別著一把匕首。
;“我知道了,地下車庫信號差,等我回家說好嗎?”
男人尋著聲音看了幾眼,發現只是隔壁車位的車主在接電話。
他吐了口唾沫,折回車上,“一個小白臉接了個電話而已,你至于這麼張?”
辛然在車只看到男人的后背,沒發現什麼異常,但也不敢下車了。
“我剛打贏司,多的是眼睛盯著我,小心點總沒錯。”
顧辭將車開出車庫后,側目看向副駕駛的,“沒事了,他們沒發現你。”
姜酒松開靠枕,坐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挽了下頭發,“謝謝你,顧辭。”
剛剛電話響的那一刻整顆心都提起來了,好在顧辭出現得及時,幫了一把。
只是他當時錯愕的眼神,讓姜酒有一瞬的尷尬。
“你是想跟蹤那輛車嗎?”
他不知道姜酒在干嘛,但剛剛下車的那個男人明顯不是善茬,與其讓一個人去追,不如他陪著。
黑保姆車很快駛了出來,姜酒沒有選擇,“顧辭,快幫我跟上他們。”
顧辭一腳油門跟了上去,午高峰車流量多,保姆車一路上開得瘋,又老是加塞。
顧辭握方向盤,“坐穩了!”
“他開太猛,追不上就不追了。”
“姜酒,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想跟著那輛車嗎?”
姜酒握著車把手,隨便扯了個理由,“我朋友在打離婚司,車上是老公和小三,我剛好撞見想發給。”
保姆車或許是察覺到自己被跟蹤,突然間掉頭提速,還闖了紅燈。
顧辭始料未及,掉頭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車。
他猛踩下剎車,第一時間向姜酒,“你有沒有事?”
姜酒被嚇了一跳,可當看清被追尾的前車時,臉唰地一下白了。
邁赫。
姜澤言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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