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很晚。
沈清瓷才剛和喬硯修又說了離婚的事,而且都已經決定要離婚了,再和男人共一室,睡在一張床上不太好吧?
“那個,這麼多天了,客房的門應該都修好了吧?”
其實沈清瓷很清楚,客房的門本就沒壞。
喬硯修聽到這個問題,面容似乎又冷了些,“你可以去問李嬸。”
說完,他就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浴室門關上。
然后很快就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沈清瓷聽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都已經這麼晚了,怎麼好跑去問李嬸客房的門修好沒有?就算問,估計李嬸也多半會說還沒有修好吧?
要離開麼?
想了想,算了。
反正都已經睡了這麼久,而且就只是睡在一張床上純睡覺。他們沒離婚前還是合法夫妻,多睡和睡這兩天也沒啥差別。
沈清瓷早就已經洗過澡了。想清楚后,就沒有心理負擔的爬上床。躺下來,并沒有多久就好眠的睡著了。
喬硯修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大床上睡姿凌的人。
睡的毫無形象可言,四仰八叉,橫手橫腳的幾乎霸占了整個大床。喬硯修看著,一直抿著的角勾起了些弧度。
他吹干頭發。
走過來大床邊,在他的位置躺下。
本就不用他做任何,人就已經滾進了他的懷里,手腳并用的在了他的上……
第二天。
晨曦灑落,太過窗欞灑落進來。
喬硯修睜開眼睛,他,能看到了!那雙瞎了三年,永遠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的眼睛。經過沈清瓷這麼多天的治療后,從起初只是能夠看到些亮,然后是模糊的影像,到清晰的廓。如今徹底好了,整個世界清晰一片。
他立刻看向邊的人。
這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到的眉眼,不再只是一個廓了。
很漂亮!
雖然睡得混,毫無形象可言。
但是那張臉致如畫:細長的眉遠山如黛;長長的眼睫卷翹;可高的鼻子;朱紅,讓人想要一親芳澤的瓣。
閉著眼睛,沉沉的睡著。
就只是這樣,就已經讓人移不開目!若是再睜開那雙眸子,肯定會的炫目,讓人一眼就深陷其中吧。
喬硯修移不開目,盯著沈清瓷看了很久,足足有半個小時的樣子吧。
“唔……”
沈清瓷睡得酣暢淋漓。
長長的個懶腰醒來,卷翹的長睫輕,閉著的眼眸隨著睜開。
喬硯修立刻移開視線。
然后他的目就落在沈清瓷纖細的腰肢上,隨著懶腰的作,看到瑩白的,和肚子上留下的那道傷疤。
“妹妹三年前就和男人不清不楚。那個時候才多大?竟然就和人懷孕生子,而且狠心到將那個野種生下來就給扔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看肚子上的傷疤,就是當年生孩子留下的。”
沈清暖說過的話在耳邊回。
喬硯修心中一陣寒涼,目冷冷的看著那道傷疤,似乎要盯出個來。
沈清瓷已經完懶腰。
的睡又落了下來,遮擋住了腹部的那道疤痕。
發現男人似乎一直盯著自己的腰腹看著,沈清瓷也看了一眼,然后疑的詢問,“你怎麼了?干嘛盯著我肚子看?”
然后意識到什麼。
沈清瓷那雙杏園的眸子綻放出華溢彩,猛的一下湊近喬硯修,“四,你是不是能看到什麼了啊?”
就說,治了這麼多天,怎麼可能還是會看不到呢?雖然解藥是半品,但是喬硯修里的毒素分明就解了的啊。
果然今天就能看到了麼?
但是,“沒有。”
喬硯修丟下這麼兩個字,就站起走了。
他臉黑沉,周的氣息也冷的很,總之很不對勁。
沈清瓷一臉問號,“這是怎麼了嗎?”
不過也并沒有在意,只是隨口這麼嘀咕了聲,連去細想都沒有。下一秒就站起,下床,去換服洗漱了。
喬硯修自己生悶氣。
他心不好!兩人坐下來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喬硯修全程黑沉著臉頰,周溢出來的冷氣似乎能將空氣凍結。
“我吃飽了。”
沈清瓷隨便吃了兩口,就站起走了。
嘭!
喬硯修也丟掉了面前的食。
他著椅,坐上林風開來的車子,也走了。
李嬸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不由的詢問李叔,“爺和這是有吵架了吧?是不是因為暖暖小姐滾下樓梯的事?”
“唉……”
李叔只是長嘆了聲,并沒有說什麼。
李嬸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也沒人看到暖暖小姐到底是怎麼摔下來的?如果真是給推的……”
“唉……”
李嬸也長嘆了聲,這才接著說道,“以爺對暖暖小姐的在乎,是要不高興所為了。”
莫說是李嬸,恐怕所有人,包括沈清瓷在。都會覺得喬硯修突然的冷淡和生氣,是因為沈清暖被‘推’下樓的事吧。
喬氏公司,總裁辦公室。
“總裁,你的眼睛真的能看到了?”林風得知喬硯修的眼睛已經復明,能看到的事,簡直高興的不行。
“嗯。”
喬硯修淡淡的應了聲。
他看著林風,吩咐道,“我的眼睛能看到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起。”
“是。”林風領命。
總裁能看到了,所有的事就更方便了起來。
林風匯報完工作,“總裁,還有一件事,就是暖暖小姐的經紀人一大早就聯系了記者去了醫院。”
“暖暖小姐摔下樓梯傷的事,目前被報道了出來。”
報道中并沒有提及和喬硯修有關的任何。
只是沈清暖的小助理,很氣憤的告訴記者:沈清暖就是因為好脾氣,人太善良了,所以才會被人給欺負。因為被人嫉妒,竟然想要推下樓害命。而且小助理口中那個推沈清暖下樓的人,直接指向了沈清瓷!
沈清暖是公眾人。
傷和被人推下樓的消息,瞬間就被頂上了熱搜。
于是立刻就有人出沈清瓷份:發現推沈清暖下樓的罪魁禍首,居然是取代了沈清暖十八年人生的假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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