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傅庭淵卻開始頻頻的出現在的生活中。
這段時間陸瑾心總是會不其然的在各個場合看到他的影,午餐時間他會出現在的面前試圖請去吃飯,晚上下班后也總是會見到,想要送回家。
對此,陸瑾心自然是有些不適應的,不明白這個人怎麼突然變了現在這副樣子,雖然從前他也很擾自己,但是卻遠沒有現在這麼粘人。
這種程度的擾已經讓陸瑾心倍困擾了,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好像都被傅庭淵監控著,否則的話,為什麼總會在各種地方都能夠如此巧合的和他偶遇呢?
終于有一天,陸瑾心實在是不了了,當傅庭淵再次向發出邀約的時候,便冷冷的說道:“夠了,你能不能別再來找我了?”
傅庭淵微微一愣,隨即抿了抿,臉上的微笑也有些僵住了:“抱歉,我只是想要和你好好聊一聊……”
陸瑾心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打斷道:“我們之間究竟有什麼好聊的?你每次找我都是這麼一個說辭,可是哪次我們能夠達共識?”
“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的也好,緣分也罷,早就盡了,你再這麼執著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說完,便直接轉離開了。
傅庭淵看著離去的影,不皺起了眉頭,心口一陣痛。
或許在陸瑾心看來,他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心來而已,但是對他自己來講,卻并不是這樣的。
自從陸瑾心離開家里之后,那個往日里十分溫馨的家,便突然變了一座囚籠。
每天當他回到家里,最先到的并不是溫馨和安心,而是一種疲倦和迷茫。
剛開始他還不太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直到后來有一天,當他再次見到陸瑾心時,才終于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家里缺了的存在。
自從陸瑾心走后,家中的各種事就一直無人持,讓傅庭淵到極為的不習慣。
盡管剛開始白沁也有試圖爭搶過這個位置,可是在實踐了許久之后,傅庭淵還是不得不承認,這方面果然還是陸瑾心做的更好。
于是自此之后,他便總是想起陸瑾心的影。每每此時,他的心中便會涌起一后悔,要是當初他沒有出軌,好好的繼續和陸瑾心在一起多好啊。
那他現在就可以繼續和陸瑾心還有安安一起好好的生活了。
突然,傅庭淵想起了之前陸瑾心每次都說安安已經死了的事。
他不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痛苦:“都怪我……是想要懲罰我,所以才會故意這麼說的。”
因為當初他在最無助的時候,沒有選擇,所以才會想要用最狠的話語去進行回擊。
至于安安,雖然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了,但他總覺得應該就在陸瑾心的邊。
“或許是被給藏起來了吧……”傅庭淵低聲喃喃道。
隨即,他的心中涌起了一思念,這麼久沒有見到安安,他是真的有點想孩子了。
正好他們兩人的結婚紀念日快到了,要不然就趁著這個機會約陸瑾心出去,到時候他們一起找個地方散散心,把話都給說開,然后他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好好的繼續過日子了。
這樣一來,陸瑾心或許能夠原諒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想到這兒,傅庭淵頓時心頭一振,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順利的和共同度過一個好的結婚紀念日。
很快,他便安排好了一切,甚至為了避免陸瑾心在找借口拒絕自己的邀約。他還靈機一,干脆直接來到了醫院里,找到了院長想要幫陸瑾心請假。
院長聽完他的要求之后,頓時微微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你要幫陸瑾心請假?”
“對。”傅庭淵淡淡的點了點頭:“過幾天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了,到時候我們要一起度過這個好的日子。”
聽到結婚紀念日這幾個字,院長終于明白了過來,只好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那好吧。”
畢竟就算是周皮也不能這麼不近人,結婚紀念日都不給人家放假啊。
而且這家醫院本就是傅氏集團名下的公司,傅庭淵也算是的頂頭大boss,在這種況下,當然很難拒絕傅庭淵的要求。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陸瑾心前去上班的時候,剛到辦公室里,就被值班護士住了:“陸醫生,你今天不用上班吧?人事那邊說你請了三天假,已經批下來了。”
聽到這話,陸瑾心頓時微微一愣:“我請假了?”
“對啊。”護士點了點頭:“系統里已經登記了,生怕打擾你休息,我今天也沒敢打電話給你。難道你忘了嗎?”
陸瑾心頓時皺了皺眉,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排班表。
果然,原本今天有好幾場手要做,但是現在全都被挪給了其他醫生。
可什麼時候請假了?自己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陸瑾心站在原地思索了半晌,也沒想出什麼結果來。
突然間,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影,正是傅硯辭。
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的作息和行蹤了如指掌,難道說是他看到自己最近過的太辛苦了,所以為了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才去幫請假的嗎?
可隨即,又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畢竟傅硯辭現在都已經連續半個月沒出現在面前了,又怎麼可能突然跑去幫請假?
這不合邏輯。
正在沉思之際,后卻突然響起了一道悉的嗓音:“陸醫生今天不忙嗎?要不要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便看到了傅庭淵。
此時,他穿著一手工定制的西裝,臉上的神十分平和,站在清晨明亮的中,竟顯出幾分和。
陸瑾心頓時皺了皺眉:“干嘛?我為什麼要和你出去散心?”
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微微睜大了眼睛:“等等,難道說……是你幫我請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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