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放開了手中的競拍牌,沒有再次加價。
拍賣師在詢問三次之后,終于敲下木錘:“八百萬,!”
傅硯辭頓時在心里輕輕松了口氣,然后轉過頭對陸瑾心出一個微笑:“好了。”
陸瑾心也瞬間放松了下來,激的朝他點了點頭:“謝謝你。”
傅硯辭搖了搖頭,溫的說:“這沒什麼,你幫過我很多次,我自然也想要回報你。”
拍賣會結束后,傅硯辭剛一拿到那條手鏈,便親自為戴在了手腕上。
一瞬間,那冰涼的,便順著的手腕,一下子傳到了心中,讓的心底都忍不住微微一。
陸瑾心低頭看向那條手鏈,眼中瞬間閃過了一懷念和。
不遠,傅庭淵剛想要來找陸瑾心,便突然看到了這一幕,頓時不由得攥了手指。
難道剛剛傅硯辭花那麼高的價格拍下這條手鏈,就是為了送給陸瑾心做他們兩人之間的定信嗎?
想到這兒,傅庭淵頓時咬了咬牙,早知道他就應該繼續抬價,直到拍下來為止!
到時候就算他把這條手鏈給扔了,也不能讓傅硯辭順順利利的送給陸瑾心!
而此時,陸瑾心對于傅庭淵心中的種種波尚且不知,仍舊和傅硯辭低聲談著什麼。
由于是第一次參加拍賣會,陸瑾心對于這里的一切都很興趣,于是兩人又在拍賣會場逗留了一陣,直到有些累了才打算離開。
然而,陸瑾心剛走到會場門口,眼前便突然出現了一道悉的影。
“等等,陸瑾心。”
抬頭一看,便見到傅庭淵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面有些復雜,還有些沉,總之看起來心很不好的樣子。
想起剛剛拍賣會上的種種不順利,陸瑾心的臉頓時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冷冷的問道:“你又有什麼事?”
傅庭淵見到他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冰冷,又想到剛剛和傅硯辭低聲談時,角一直掛著的淺淺笑容,頓時心中痛了一下。
他抿了抿,將一個十分的天鵝絨首飾盒遞到了陸瑾心的面前。
“這個送給你。”
陸瑾心微微皺眉,卻并沒有手去接,而是有些警惕的問道:“你要干嘛?”
傅庭淵沒有回答見狀,直接打開了盒子。
只見里面是一條極其奢華的祖母綠項鏈,在宴會大廳的燈的照耀下,更顯得流溢彩,十分璀璨,一看就是傳世珍品。
陸瑾心微微一愣,隨即收回了視線,十分疏離的說:“不用了。”
傅庭淵沒想到居然會如此果斷的拒絕自己,頓時臉變得有些沉。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語氣緩和的說:“這是我特意為你拍下的,你帶上吧。”
可即便如此,落在陸瑾心耳中,卻仍舊顯得有些生,讓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前陣子不斷拒絕,但卻仍舊被迫收到許多的昂貴禮。
頓時,陸瑾心的眉頭皺的更了:“我說了,我不要。”
傅庭淵也皺了皺眉:“為什麼?”
這條項鏈可比剛剛傅硯辭為戴上的那條手鏈名貴了不知道多倍,剛剛在拍賣場上,這條項鏈剛一亮相,他就立刻覺得陸瑾心一定會很適合,所以毫不猶豫的就拍了下來。
可是沒想到陸瑾心寧愿帶著那條在他看來十分廉價的手鏈,也不愿意收下他心挑選的禮。
想到這兒,傅庭淵頓時有些咬牙切齒:“難道是為了傅硯辭?你就這麼喜歡他?”
陸瑾心不明白他的話題怎麼如此跳躍,而且無論提到什麼都一定要談到傅硯辭,頓時冷冷的說:“關你什麼事?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你聽不懂嗎?”
傅庭淵頓時有些生氣了,他一把攥住了陸瑾心帶著手鏈的那只手腕:“既然如此,那這條手鏈也沒有必要帶著了!這麼廉價的東西,配不上你!”
說著邊手,想要去摘掉這條手鏈。
陸瑾心猝不及防被他攥住了手腕,回過神后,便看到他居然想要扔掉這條手鏈,頓時猛地睜大了眼睛:“住手!你瘋了嗎!”
然后便開始劇烈的掙扎著,想要躲開他的束縛。
傅庭淵冷笑了一聲:“那又如何?就算我有一天真的瘋了,那也是被你給的!”
“既然你不想要我的東西,那也別要別人的!”
隨即便猛地一拽,試圖將這條手鏈給扯下來。
陸瑾心瞬間被他給激怒了,立刻猛地抬手,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掌。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整個走廊的人頓時都忍不住投來了目。
傅庭淵被打的臉微微偏向一旁,臉上的憤怒瞬間定格,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
陸瑾心氣的呼吸急促,咬牙切齒的說:“傅庭淵,你到底在胡鬧什麼?這條手鏈對我來說十分重要,你要是敢把它弄壞了,我絕不會饒過你!”
聽到這話,傅庭淵終于回過神來,他緩緩的轉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就為了這個?”
雖然他說的語焉不詳,但陸瑾心還是立刻便明白過來,他是在質問自己剛剛打他的那一掌。
陸瑾心心頭怒意未消,頓時冷笑一聲:“就為了這個!”
“這條手鏈是我自己的東西,既然你要搶,那我打你也是應該的!”
“一天天的,除了犯賤,你還會做些什麼?你能不能要點臉?”
聽到這話,傅庭淵的臉頓時越發沉,他咬了咬牙,剛想要開口,卻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道冰冷又厭惡的聲音。
“夠了,傅庭淵。”
傅庭淵皺眉,轉過頭去,便看到了正從不遠走來的傅硯辭。
傅硯辭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稍微離開一陣,居然就看到傅庭淵又在欺負陸瑾心,他快步走了過來,冷冷的說:“你是不是有病?就這麼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一語雙關,傅庭淵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你有臉說我嗎?陸瑾心還沒和我離婚,你就迫不及待的來當小三,還這麼明正大?”
“傅硯辭,你究竟還有沒有一點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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