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逍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淡淡瞥了一眼顧西舟,罵道:“去你大爺。”
“……”顧西舟哼了聲:“太子爺,兄弟吵吵鬧鬧正常,我跟他都打了好多次架了,都沒絕,你就這麼絕了,會不會太無?”
盛北逍冷不丁道:“他是狗,我不是狗,路是他自己選的。”
顧西舟罵罵咧咧:“行,你們都他媽的有骨氣,老子在中間就是個夾心餅干。”
盛北逍嗤了聲:“他是什麼極品種,想要跟我和好就和好?他也配。”
顧西舟沒好氣:“他是不配,他配狗,配溫寧,行了吧。”
盛北逍雙手抱靠在老板椅上,一臉淡然:“他要是知道自己錯了,讓他跪著來向我道歉,我勉強可以考慮原諒他。”
顧西舟嗤嗤笑了聲,湊上前去:“太子爺,要不我讓他奔過來給你道歉行不行?跪著多沒誠意呀。”
盛北逍嫌棄地皺了皺眉:“辣眼睛。”
顧西舟大笑起來:“哈哈……”
這時,盛北逍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神變得失溫。
顧西舟好奇地探過頭來:“誰呀?”
盛北逍直接掛斷電話,并把江一楠拉黑了:“辣眼睛。”
顧西舟聳聳肩,笑著調侃道:“太子爺,我要是你,我就接了,好歹也先罵一頓在掛呀。”
盛北逍:“我可沒你那麼閑。”
顧西舟嗤了聲,最后勸不,罵罵咧咧走了。
晚上,私人包廂。
辣眼睛生日。
不圈的人都來,包括溫寧。
盛北逍是他最好的朋友,自從那天鬧掰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聯系。
溫寧說:“阿喃,都是我的錯,害的你跟北逍都鬧掰了,要不我們找個機會去跟他道歉吧。”
顧西舟慵懶的靠在沙發椅上輕哼:“道歉有用還要警察來做什麼?自己做了什麼艸蛋是事,自己心里沒點數?”
江一楠瞪他:“顧西舟,你不準說溫寧。”
顧西舟哼了聲:“江狗,老子就說了,你要干架?”
江一楠也怒了:“西舟,今天我不想跟你干架,你告訴北逍,我不可能跪著去求他原諒。”
“喲,是嗎?你真他媽的氣,你還真以為你跪著去求太子爺道歉,他就原諒你了。”顧西舟道:“你做夢吧,夢里全是奔的你。”
顧西舟:“……”
溫寧拉了拉江一楠的手肘,小聲說:“阿喃,別生氣了,今天你生日呢,大不了我明天去給悠然道歉,北逍是因為悠然才生我的氣,而我連累了你,我不想因為我,你們兄弟反目仇。”
江一楠深吸一口氣,溫聲道:“溫寧,你不必跟道歉,我說過了,不是你的錯,是針對你。”
溫寧輕笑:“謝謝你,阿楠,我不怕針對我,我只想和北逍不要生你的氣。”
江一楠:“溫寧,我說了,你不用去道歉,你沒錯。”
顧西舟氣都不打一,恨不得打江一楠這個腦,看看他腦袋里裝的是豆腐腦,還是屎。
應該是屎吧!!
他罵了句臟話,從沙發上站起:“看著煩,老子走了。”
江一楠問:“剛來你他媽的就走?”
顧西舟:“不走看你屎?”
江一楠:“……”
溫寧:“……”
……
第二天。
溫寧一大早就來到盛苑,讓陳管家去轉告盛北逍和沈悠然,說是誠心過來向他們道歉的。
陳管家沒多問為什麼, 轉就進別墅里轉告盛北逍和沈悠然。
兩人正在吃早餐。
盛北逍道:“陳叔,你走,我們不見,也不原諒。”
沈悠然道:“不,老公,進來,我想知道怎麼道歉?”
盛北逍挑了挑眉看向沈悠然,最終還是默許了。
溫寧走進客廳,看到盛北逍和沈悠然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臉上閃過幾不可察覺的嫉妒。
要是能每天坐在盛北逍邊吃早餐的人是就好了。
輕聲道:“北逍,悠然,我今天是來為之前的事道歉的,都是我的錯,你們不要怪阿楠了,可以嗎?”
沈悠然輕輕抿了口牛,似笑非笑地看著:“哦?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溫寧咬了咬下:“我……”
沈悠然道:“你說不出來嗎?說不出來,憑什麼讓別人原諒你,還是你覺得我命賤,就該早點去死,好讓你嫁給我老公。
溫寧,我最恨你這種綠茶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讓人看了就惡心。”
溫寧眼里含淚:“悠然,我今天是來道歉的,不是來讓你辱我的。”
沈悠然諷刺一笑:“怎麼了?這樣你就不了?那你讓我怎麼原諒你?”
“悠然,北逍,不管今天你們怎麼看我,我都是誠心過來跟你們道歉的。”
溫寧繼續道:“如果你們覺得是我的錯,就不要和阿楠絕,他那天只是太心急了,才跟你們翻臉的,他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昨晚他生日,北逍沒去,他很失落。”
沈悠然覺得好笑:“溫寧,那你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我和我老公不僅不生江一楠的氣,還原諒你,你看行嗎?”
溫寧瞬間僵住。
隨即,心里想了想:自首最多也就關幾天,或教育一頓就放出來了,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犧牲下自己也值得。
溫寧咬了咬牙道:“好,只要你們既往不咎,我現在就去自首。”
“溫寧,你真是能屈能,讓我佩服你了呢。”沈悠然道:“不過這種遲來的道歉我不稀罕了。”
“你……”溫寧臉一陣青一陣白,“悠然,你這是故意為難我?”
沈悠然放下手中的餐,優雅地了:“溫寧,我只是讓你認清自己的所作所為罷了,可你從進門到現在都沒說自己錯在哪里?我憑什麼原諒你,說你去自首,你怎麼跟警察代,氧氣瓶手腳的事,是在國外發生的,他們能立案嗎?”
溫寧:“那我要怎麼你們才能相信我?”
盛北逍一直冷眼旁觀,此時開口道:“溫寧,你走吧,你的道歉毫無誠意。”
溫寧眼中滿是傷:“北逍,你對我從來沒有過一嗎?連一點舊都不念了嗎?”
盛北逍冷笑,“你所謂的不過是破壞他人幸福的自私念,傷害他人生命,我們朋友之間的早就被你踐踏沒了,你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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