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陸彥祈學醫,關鍵時刻可以自救,要不然,不是被你嚇死就是嚇得半死。”
紀念知道陸彥祈會擔心,但是提前說了他肯定會去跟著去。
才不想跟鳶鳶寶貝的旅程有臭男人在。
容嶼送兩個小祖宗去了高鐵站后,一直等高鐵開到看不見影子了他才回到車上。
給比他還可憐的陸彥祈打電話,“陸醫生還在上班?”
“沒有,在回家的路上,哥,一大早的找我有事?”
他現在接他們夫妻倆的電話都接出心理影了,一打電話來準沒好事。
“阿祈,紀念給你留了個禮在家。”
說完,容嶼掛了電話,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能他一個人難,總得有人陪。
陸彥祈加快車速,回到家的時候才知道容嶼說的禮是什麼的。
戶門柜子上著紀念親筆寫的字,“阿彥哥哥,我跟鳶鳶出去玩幾天,你乖乖上班哦,你的念念。”
陸彥祈頭都大了。
按理說看見紀念說他,他應該很高興才對。
可是,兩個小祖宗帶著個小小祖宗一起出去玩,他能上得了班才怪。
他當即給紀念打了電話,還好,響了幾聲就被接通。
“喂老公,你下班啦。”
陸彥祈臉上的擔憂被喜悅替代,這是第一次,紀念喊他老公。
“老婆,你去哪里了?”
“我跟鳶鳶去春城玩幾天,阿彥,你乖乖上班,我很快就回來哦。”
紀念小聲的說,“我陪鳶鳶散散心,你不許跟來。”
“老婆,你肚子還有個崽,乖,我陪你們去玩,我給你們領包,給你們買單,給你們當保鏢。”
陸彥祈耐心的哄著,他想知道紀念去哪里不難。
就怕他突然出現紀念會生氣。
好不容易轉了正,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被辭退。
“得了吧,就你那三腳貓功夫,我跟鳶鳶能保護好自己。”
“你不許來,我最五天就回去。”
“好了別耽誤我拍照,拜拜。”
紀念掛斷電話,陸彥祈無奈低笑,最五天,最多呢?
自己娶的小祖宗,能怎麼辦,寵著唄。
他昨晚值班,在急診連做了三場手,累得手臂都要抬不起來。
還以為回來能夠抱香香的老婆,沒想到再一次獨守空房。
他放下手機進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出來之后看見手機里紀念發過來的照片。
“阿彥哥哥,你看,路上的風景很。”
陸彥祈不想打擾紀念的興致,只是夸了兩句很,讓他們注意安全后便沒有再回信息。
他自己就是醫生,也學過心理學。
紀念前段時間的緒也很大,他明白紀念不止是陪紀寧鳶是散心,也是散自己的心。
十幾歲開始,們倆也經常結伴出去玩,一玩就是十天半個月的。
紀念和紀寧鳶都有手,陸彥祈不擔心。
他只擔心紀念瘋玩起來會忘記自己肚子里還有個孩子。
事實證明陸彥祈的擔心并不無道理。
高鐵上的紀念開始做攻略,看得那些打卡場地都讓紀寧鳶為肚子里的孩子了把汗。
“念念,這些地方咱都不去,你現在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呢。”
紀念愣了兩秒,“我一高興把這事給忘了。”
最后還是紀寧鳶找了附近幾個風評比較不錯的小鎮換著住。
沒有紀寧鳶在邊的容嶼又變了那個沒有任何的工作機。
每天按部就班,開不完的會,發不完的脾氣。
整個顧氏的高層一到開會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講錯一個字又被罵的狗淋頭。
特別是策劃案的,前前后后要檢查上百次才敢拿到會議室去。
誰都怕自己一進去就了炮灰。
第一天的夜里,整個顧氏總裁辦煙霧繚繞,容嶼現在落地窗前,手機里劃著今天紀寧鳶發給他的照片。
他看著自己一個小時前發出去的信息,還沒有回復。
的那躁不安起來,他只能拼命的煙制自己。
“壞寶,出去玩就把老公忘了。”
他對著手機里的紀寧鳶點了兩下,雖然不悅,但語氣里滿是寵溺。
手指間的煙燃盡,容嶼起往休息室去。
紀寧鳶不在家,他也沒有必要回去,干脆宿在公司。
剛褪去上的黑西裝,被他隨意扔在床上的手機響起。
“乖寶。”
容嶼可能自己都沒有覺到,他說話的嗓音都是委屈。
紀寧鳶打的是視頻通話,雖然人不在京市,卻惦記著容嶼。
原因是今天早上離開京市后,空問了紀云,確定他說的“重”,是真的。
“老公,你沒有回家嗎?”
一天的疲憊和心里的煩躁被這聲老公驅散得一干二凈。
“乖寶,今天玩的開心嗎?”
紀寧鳶漂亮的小臉占據整個屏幕,臉上的神兇兇的“開心,你還沒回答我呢,都十點了怎麼沒有回家。”
“要回,現在就回,乖寶。”
容嶼拿起隨手扔在沙發上的西裝床上,“乖寶,我現在就回家。”
電話另一端傳來紀念喊鳶鳶寶貝。
紀寧鳶角勾起,隔著屏幕Mua了下,“到家給我打電話哦,我要先去洗個澡。”
就在容嶼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通話已經掛斷。
他拿著車鑰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看見外面的書辦還亮著燈。
轉走到鄭浩遠的位置敲了兩下,“容總,您有什麼吩咐。”
正在刷某音的鄭特助手機都差點嚇掉了。
容嶼面無表,“讓他們都下班,會議明天繼續。”
顧氏集團一整天都于低氣狀態,所有的部門都不敢下班。
但是沒有任何人有怨言,畢竟顧氏福利好,每天的加班時薪是三倍,還有宵夜。
所有人都不得住在公司。
容嶼的車離開顧氏集團停車場還不到五分鐘。
整棟大樓走得一干二凈,只留下保安亮著燈。
黑的賓利添越飛馳在京市的主干道上,車太貴,沒有幾個人敢上前并肩。
二十分鐘的車程被容嶼生生到十分鐘。
車子剛停穩他立馬拿起手機點了紀寧鳶的視頻通話。
響到自掛斷都沒有人接聽。
骨子里那一抹暴躁因子突然又上來了。
"聞言肖家新多了個小保鏢,長得又瘦又矮,喜歡拿著把黑刀裝冷酷。害!不就是一小矮子嗎?長得漂亮又安靜,隻怕是個軟弱無力的小花瓶。被追殺得四肢並用逃竄的狼人:啥?!她是小花瓶?!小花瓶能拿著把刀一路火花帶閃電把他砍成重傷嗎?被一拳正骨的魅魔:你說她軟弱無力?軟弱無力能一個勁拳過來把他骨頭都給轟碎?被削了腦袋埋土裡等做花肥的吸血鬼:唔唔唔!我也有話要說。拿著鏟子一邊埋一邊冷漠臉的小保鏢:你別說了,我要守好我人畜無害的人設。某天,天剛剛亮,中了神經毒素的小保鏢露出了她的本性。“乖,張嘴。”肖大佬一邊投喂她吃的一邊高興地摸著她的腦袋。“啊嗚。”乖乖端坐著等吃的小保鏢一臉滿足。誰說他的小保鏢兇的,明明這麼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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