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眼懶懶翹尾的,腦袋靈一閃,忽然就想起來了。
裴琛正拿著平板看數據,服忽然被扯了一下,懷里的南辭冒出小腦袋。
“怎麼了?”他放下平板,認真的看著南辭,“還撐的難?”
南辭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忽略異常紅潤的。
“有件事我想和你坦白一下。”
裴琛不聲的瞇了瞇眼睛,“坦白?”
南辭乖乖的點頭。
“你說。”
“這件事有點復雜……”
“多復雜?”裴琛接話很快。
南辭越說心越虛,“我欠債了。”
“就這樣?”裴琛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他南辭的頭發,“欠了多?”
南辭眨眼看著他,“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會欠債?欠誰的?”
裴琛低垂著眼眸,嗓音懶懶的,“你想說自然會說。更何況,一點錢,你老公我還不至于還不起。”
南辭愣愣的看著他,手指不自覺的攪著他的襯,“你還記得我嫁給你帶來的那些‘嫁妝’嗎?”
裴琛莫名想到宴客那晚聽到的話。
他向來沉穩從容的臉上染了幾分戲謔:“當然記得,南五小姐帶了半個南家嫁給我,整個京城誰不知道?”
“沒有一半……”南辭抿了抿,澄清的眼眸安靜的看著他:“那就是我欠的債。”
南家這一代的就有四個,不提二姐繼承人的份,如果嫁一個就給一半家產做嫁妝,幾個南家都不夠揮霍。
不過雖然沒有一半,但南燭當初為了讓裴琛答應協議結婚,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如果把那些轉化為金錢的話,這筆負債的金額確實有些可怕。
裴琛:“……說一下況?”
南辭乖乖坦白:“我不是和你說過,南家有很多奇怪的規定?在南家,不講人,只講規則。”
“例如?”裴琛挑了挑眉,等著南辭接下來的話語。
“比如,南家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惹出來的禍事承擔責任。”
“陸鳴是我招惹的,所以為了對付他所付出的代價都必須由我支付。如果我沒有錢,但可以按照我自的價值先向南家預支一筆錢,再解決了這件禍事后,我就要開始‘打工’支付我欠的債務。”
正常人都有些難以理解,畢竟陸鳴屬于無妄之災,南辭卻要為此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裴琛聽后卻思路迥異,“按照自價值先向南家預支一筆錢?看不出來我們辭寶這麼值錢。”
南辭沒忍住踹了他一腳,不過被裴琛給躲開,順手握住。
“錢我懂,那人脈資源又是怎麼算?”
在南辭的‘嫁妝’里,真正吸引人的都是南燭許諾的那些人脈資源。
港城那邊還可以說是陸家出了,但國外那邊裴琛是獲得了實打實的幫助。
這些人脈資源如果換算金錢,裴琛都覺得夠嗆。
“所有幫你拓展的線,都是我以前攢下來的人脈……”
裴琛:“……”
他好像娶了個不得了的老婆。
但換個角度思考,他好像被騙婚了?
南辭一臉認真的道:“為了嫁給你,我不但無分文,還負債幾十億,裴琛……你還要我嗎?”
“說實話,不太想要了。”裴琛懶懶的挲著南辭的腳腕骨。
南辭頓時瞪大了眼睛,努力的想把回來,“不要就不要,哼,我也不要你了!”
裴琛自然不會放手,還用力把南辭扯懷里:“ 可是不要不行,你都已經負債累累了,也沒別人敢要你了。”
南辭面微霽,輕哼了一聲。
裴琛似笑非笑道:“就算找下家,是不是也先讓我幫你把債務還清再找?”
“我什麼時候說了要找下家了?”
裴琛挑了挑眉,“剛剛不是說不要我了嗎?”
“那我也沒說要找別人,誰規定我就一定要找男人的?”
裴琛頗為認同的道:“這倒是,南五小姐比裴夫人可開心多了。”
“那當然。”南辭睨了他一眼,別以為聽不出裴琛話里的戲謔,“大不了我和這些玩偶過。”
起,撲到在了裴琛玩偶堆里。
裴琛看見那一個個的玩偶就覺得有些刺眼,心還有些詭異。
他緩緩擼起袖子,單膝跪在地上,將趴在玩偶堆里的南辭給撈起來放在懷里,“真人在這里不要,準備和玩偶過?”
“果然,我在辭寶眼里,連娃娃都比不上了。”
南辭從他懷里鉆出腦袋,“還真稀罕,裴爺在我面前委屈了?”
“在你面前就不能委屈?”裴琛卡著南辭的腰將帶起來。
南辭頓時覺危險迫近,求生棚,“能,我就喜歡委屈的裴爺……”
捧著裴琛的腦袋,眨了眨眼睛,“要是能哭兩聲就最好了。”
“啊!你干什麼?”
南辭忽然發現自己被裴琛扛了起來,頭一陣暈眩。
裴琛很快把放在床上,傾了下來,湊在南辭耳邊,故意低了聲音勾人,“哭給你聽。”
南辭全一,“不……不要吧,我剛剛吃撐了。”
裴琛很快接了下一句,“嗯,那就消消食。”
寬大的手掌挲著服下的,溫度一點點上升。
扯著被子將南辭和自己蓋住。
南辭第一次知道,嚨破了也沒人來救是種什麼狀態……
……
裴琛一夜飽餐饜足,第二天很早就醒了。
等他運完準備哄南辭下來吃早餐時,被左桑告知家里來客了。
看到來人,他了眉頭,很快收斂了緒。
“二姐。”
南辭昨晚已經和他說了南家的大部分事,包括南燭很不滿意他出爾反爾的事。
昨晚他還安南辭有他來解決,現在看著面冷凝的南燭。
不免有些頭疼。
裴琛忽然發現,南家的人,好像沒有一個好對付的……
“裴先生還是不要喊我二姐,南燭當擔不起。”
裴琛給左桑遞了個眼神,“不知道二小姐來裴家是有什麼事嗎?”
“我來接辭寶回家。”南燭淡漠的掃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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