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作業補作業補作業呢!”李文彧張牙舞爪地撒了潑,一個鯉魚打從沙發上跳起來,狗狗祟祟地溜到陳梵臥室門口,貓著腰推開點門,讓歲杪看到男生伏案寫作業的背影,
“看到了吧!姐,你怎麼不問問我,我在干什麼。”
他拈酸吃醋,過網線都能把歲杪給酸死。
“你在風。”
“你是不是我親姐。”
“對不起,或或。”歲杪嘆了口氣,語氣逐漸轉為沉重。
聽這悉的調子,李文彧就知道他是醫院門口垃圾桶里撿來的孩子了。
“好了,姐,你別說了。”李文彧決定結束這個悲傷的話題,他強調:“姐,你不用給他買,我自己吃就行。”
“梵梵也不喜歡吃這些。”
小爺“嘖”了聲,“他裝。”
李文彧低了音量,“姐,你本想象不到,陳梵這種人表面上看起來高冷,實際上就一悶,背地里玩得特花。”
“是嗎?”
“當然——”
李爺的聲音戛然而止,機械地轉回頭,撞上了男生的視線。
“哈哈。”他著頭皮笑了兩聲,拙劣地模仿歲杪的腔調:“好哥哥,你怎麼沒在寫作業呀。”
“為了聽你蛐蛐我。”陳梵冷臉接過手機,看到視頻里的孩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歲喵喵,你在發什麼呆?”
“沒有!”
歲杪被拉回了注意力,義正辭嚴地否認。
才不會告訴任何人,剛剛李文彧說陳梵悶的時候,居然聯想到了自家老男人。
表面上看著高冷,人模人樣,但實際上背地里玩得賊花!
不過到目前為止,杪杪只驗證了前半句,至于周臣政玩得花不花,杪杪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據他們僅此一次的經驗來看,老男人在事上明顯是于引導型的位置,會循循善,激發出心深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有顧忌。
他好像很喜歡看失控。
反觀他自己,一直都很理智清醒。
第一次騎在他上,也是老男人教的!
杪杪要為自己正名一下。
“歲喵喵,你撒謊。”陳梵斷言。
“我沒撒謊。”
歲杪弱弱反駁,臉都控制不住地紅了,“我不要和你講話了,掛了。”
“哎——”小爺急爾康手,但沒敢把手機搶回來,扯開嗓門,嚎得樓下也能聽到,“姐,別忘我了的十翅一桶!”
“知道啦。”
歲杪說完就掛,沒再給陳梵講話的機會。
小臉上熱騰騰的,還非用抱枕擋在臉上,害。
——想知道老男人到底玩得有多花。
已經不是一只純潔的喵了!
**
【棠溪妍:歲十二,大晚上的你不回我消息,是在和你老公嗎?】
棠溪妍懷疑有這方面的可能,所以沒彈視頻過來。
剛洗完澡出來的周臣政就看到這條消息。
歲杪沒熄屏,和棠溪妍的聊天頁面就這麼明正大地攤開。
周臣政知道這個!
老婆和閨的聊天記錄不能看,否則會讓老婆生氣。
他懂。
于是,周臣政拿開杪杪擋在臉上的抱枕,把手機遞給,表異常嚴肅,“杪杪,我沒有看。”
“看什——”
和妍寶的聊天!
歲杪當即狐疑地盯著男人,詐他:“不打自招,你這。”
當即捧著手機,左遮右擋地回了消息。
【歲杪:沒有,剛剛在和或或視頻。】
“杪杪,我很清楚不能看你和你閨的聊天記錄。”周臣政的語氣聽起來甚至有點驕傲。
不過歲杪并不會輕易地相信他,這男人心眼可多著呢。
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音,沒吱聲,繼續回棠溪妍消息。
【歲杪:沈遲怎麼騙你啦?】
【棠溪妍: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居然真沒和你老公!】
【棠溪妍:話說,你和你老公從結婚后,就沒做過?】
歲杪看到這兩條消息,臉已經燙得不像話了。
長睫撲閃,像是在給自己扇風降溫似的。
心虛地瞄了眼側的男人,飛快地在屏幕上敲下“沒有”兩個字,點擊發送。
妍寶明明都沒有結婚,怎麼說起話來這麼臉不紅心不跳。
【棠溪妍:哇塞,你老公真忍者神啊。】
【棠溪妍:你都有寶寶了,他肯定不是不行。但是吧,天天摟著漂亮老婆睡覺,居然一點反應沒有?】
棠溪妍進推理階段,并得出這很不合理的結論。
歲杪跟著的思路走,小臉上的表越來越兇,甚至還偏頭瞪了一眼狀況外的男人。
周臣政:?
【歲杪:他在外面有小老婆啦!】
棠溪妍:漂亮。
【棠溪妍:他外面真有人了,那就是作風問題,舉報他!】
【棠溪妍:不過你也不用懷疑,說不定你老公真是忍者神轉世。】
雖然棠溪妍覺得這可能真是微乎其微。
男人嘛,都一個樣。
歲杪把手機一扔,氣鼓鼓地盯著男人看。
“怎麼了,杪杪?”
周臣政把撈進懷里,“杪杪怎麼要變小河豚了。”
歲杪不吱聲。
要冷暴力老男人,并且他自己反省。
才不會那麼輕易地告訴老男人,自己為什麼生氣。
歲杪今天就是要告訴周臣政,老婆心、海底針這個道理!
就靜靜地依偎在男人懷里,眼皮耷拉著,耳邊是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
撲通撲通,聽得快要睡著了。
杪杪打了個盹。
不知道什麼時候寬厚的掌心捧上了的下顎,半托著側臉。
歲杪愣了一下,無辜的眸輕眨,下顎忽然被抬起,接著男人的覆了上來。
溫熱的襲來。
低醇的嗓音哄著杪杪:“張。”
歲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乖乖照做,任由他吻著。
溫而又漫長的一個吻。
杪杪幾乎要不上氣,渾發,往后仰,是他橫在后腰的手托著。
“唔……”
杪杪的鼻息間、甚至的臉上都染上了烏木玫瑰的香氣。
哼唧兩聲,總算是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漲紅著臉把男人給推開,腦袋暈乎乎的,“你你你不、不許親我!”
或或說的沒錯。
表面上看起來的男人,實際上就是一個悶!
周臣政玩得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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